云舒抱着藤盘狠吃了一顿葡萄,然后看着凤朝歌难得悠闲的在窗前看书,没说几句话开始眼皮打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晚饭时凤朝歌见她睡得香甜也不曾叫醒,只吩咐府的下人过一个时辰再做些清淡吃食送到卧房,而他兴致不错,提笔在桌前绘着一副丹青。
青袖低垂,手执玉笔,桌案前的男子显得温和安静,如同寄情山水的画师,他寥寥几笔勾勒出雕栏玉栋的紫檀床榻,却对卧在榻间的女子极尽笔墨,挥毫间是小心翼翼的精致。
云舒静卧在床榻,怀抱着他新送来的银鼠皮小毯,手还攥着一小串葡萄,秀挺的鼻头微动传出细细鼾声,让人觉得心终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