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但是面对这个女子突如其来,不同他人的问安这让雪灵娈很是心惊肉跳。

她上下打量一番这女子,发现她衣着华丽,显然并非侍婢,可是她又不知道此人是谁,脸上不禁渗出了丝丝冷汗。

宇文初云很是不忿,她扫了一眼‘顾沛蕖’,皮笑肉不笑地问:“皇嫂,你呆呆地看着我做什么?难道你不想请我进去坐坐么?大梁的皇贵妃竟然这样不懂礼数?”

雪灵娈搜肠刮肚地想出一句稍显体面且有用的话语:“本宫今日身体不适就不请你进去了,改日再与你相聚!”

言闭,她便匆匆的向芷兰宫而去,唯留宇文初云错愕地呆愣在原地,待她反应过来,她发现顾沛蕖已经闪身进了芷兰宫。

见其如此无礼,宇文初云很是愤恨,她气得直跺脚,嘴上更是絮絮叨叨的不饶人:“什么东西啊!本宫来拜访她是给她脸面,她居然不识抬举,还拒绝本宫进她的破芷兰宫,简直就是没把本宫放在眼里!”

她恨恨地对身边的婢女丢出这样一句暴戾的话语,心中更是将顾沛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突然她想到顾沛蕖与顾沛凡是一个祖宗的,又开始懊悔。

宇文初云吃了闭门羹自然很是不悦,她瞟了一眼芷兰宫的檐角,恨恨地道:“怎么顾沛凡的姐姐偏偏是她?哎,让我见他一面都变得这么困难,若是以后我真的嫁进了顾王府岂不是还要与她亲上加亲了?”

想到这,宇文初云脸上红彤彤地还不住地傻笑,似在笑自己的冒失与胡思乱想。

一众婢女倒是被她弄得愈发的迷茫,但也相视而笑。

雪灵娈因为宇文初云的缘故变成了惊弓之鸟,她一进芷兰宫便想直奔沐清坞而去,她不住地四下捉摸寻找,就是想尽早找到沐清坞的所在。

好在她找到了,她迫不及待地进了沐清坞,去寻找通向自由与宇文焕渊的那个玄武法门……

另一厢,早朝已闭,宇文焕卿拢着九龙乾坤天地河山皇袍踏出了崇明殿,刚刚行了几步便见御医院原判裴济跪在那候着。

宇文焕卿见此心底猛然一惊,往日裴济便是在他上朝之后便去为雪灵娈诊脉,而今他突然跪在这等自己显然是雪灵娈出了事!

他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扶住裴济轻声却冷厉的询问:“裴济你怎么在这?可是那位姑娘出了什么事儿?”

裴济一直跪地匍匐的等着皇上宇文焕卿驾临,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是罪责难逃,还不如先求告请饶为好:“皇上,臣有罪,臣辜负了皇上的嘱托!”

宇文焕卿眉宇紧蹙,无奈地瞟了一眼有些迂腐的裴济:“别说这些无用的,朕问你那姑娘可是出了事?”

裴济当然知道自己为自己求情此时在皇帝眼里就是无用之事,但是他更知道皇贵妃顾沛蕖在宇文焕卿心中的分量,若是皇上得知自己心爱的女子因为醋意而暗害了那位姑娘的话,皇上不忍心怪罪贵妃,反而怪罪他失职该如何是好呢?

他想了又想还是哆哆嗦嗦地回话:“启禀皇上,臣清早去给雪姑娘请脉,不成想宸娘娘竟然尾随着臣进了地牢,而后她便说臣帮着皇上隐匿得宠怀孕的雪姑娘,还把臣赶了出来,而今怕是娘娘她已经处置了雪姑娘了!”

言闭,他复又跪地求告。

宇文焕卿一听便知道这是顾沛蕖去救雪灵娈了,她显然是假借自己吃醋用她的皇贵妃威仪将裴济给支了出来。

他无奈地瞟了一眼裴济,恨恨地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她让你出来你便出来啊?你不会守在那,看看她要做什么吗?”

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却尚年富力壮的裴济听到皇上的呵斥,不禁悲从中来,他就知道自己定然是最委屈最冤枉的那一个。

他哭丧着脸俯首道:“皇上,臣一介御医,实在不敢违逆宸娘娘!”

宇文焕卿虽然气闷但是亦聪明机敏,他转过身对简严说:“快,你随朕去趟芷兰宫!”

而后,他便领着简严匆匆赶往芷兰宫,唯留裴济一脸错愕的跪在原地,不住地纳罕:不是应该去太和殿么,怎么去芷兰宫呢?难道皇上是紧张娘娘出了什么变故么?此时此刻,皇上还对娘娘如此,看来这黑锅我是背定了。

想着想着,他不禁更觉凄凉,缓缓地颓坐在地上。

此时,雪灵娈正走在通往骊江北岸的甬道上,她终于可以感觉到有风向密道内涌入,她不禁加快了脚步。

将将走到尽头便在墙上找到了一枚玄武的石扭,她轻轻一扭动,便见风雪卷着冷风窜了进来。

她微微遮挡一下眼睛以抵挡寒风,她试探地踏了出去,只见漫山雪色间一抹暗色的身影正在切切地等待她。

那不是别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宇文焕渊。

宇文焕渊见到她的一霎那竟然有些恍惚,他甚至有些分不清眼前的是雪灵娈还是顾沛蕖?

但是当他看到雪灵娈快步的向自己跑来的时候,他知道眼前的女子不别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

他一个箭步便奔了过去,一把将雪灵娈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声音哽咽:“灵娈,我好想你,谢谢你安然的回到我身边!”

“焕渊,焕渊…。”

雪灵娈不禁放声嚎啕而哭,她声音凄切,让宇文焕渊心如刀割。

他来不及多安慰她,俯身将她拦腰抱起,轻声地说:“灵娈,如今天气回暖,江面不稳,我带你出去。你而今怀有身孕万事都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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