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都市现代>妃我薄情>孤注一掷

坐在席上的老人家醉的不省人事,也不知是真的不省人事还是假的不省人事。而这个时候,沉舟小生推开们来,目光扫过自己的师傅,又看向我与东陵御,朝我们颔首:“师傅醉了,王爷王妃请随我来。”

我与东陵御走出去,这个地方在外看上去极小,但是里面却极大,九曲廊回,虽然不似皇宫之内金雕玉砌,但却还是透出精致来。

沉舟小生在前方引路,我耐不住心底的疑惑,问他:“为何方才有官兵前来,却找不到这边?”

“师傅在外面下了卦阵,寻常人自是寻不到。”沉舟这么回答。

我想到了那些繁杂奥妙的阵法机关,觉得头上一阵疼痛。

“敢问家师姓名?”东陵御问沉舟。

“师傅自称糊涂先生。”沉舟小生回的淡然,停住脚步,“到了。”

入目的屋舍极为简朴,周边木头上却有着年代久远的刮痕,沉舟将手中的酒水放到了淡黄色的桌子上后,又对着我与东陵御道:“王爷王妃好好休息。”

便走出带上了门。

我与东陵御双双对视了一眼,看向那托盘里面的东西,三叠小菜,一荤两素,再加上一壶酒两个酒杯,筷子散发着象牙的光泽,上头雕刻细腻,纹理上像是古时候流传下来的奇珍异兽简图。

我摸了摸肚子,刚才吃东西的时候光顾着和他们说话了,也没多吃,只觉得有些饿了。

东陵御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也顺带给我倒了一杯,我亦是与他相对着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枚糖醋小排骨放入嘴中。

“我曾看过宗卷,你出生的那一年,当时的国师被先皇以祸乱宫闱之罪满门抄斩。”东陵御看着酒杯中的酒水,微黄,在灯光下与白瓷相交印,十分诱人,只是继续说道,“但是私底下,传的最厉害的是当初国师为那个刚出世的小公主卜了一卦,说那小公主乃是真龙之命。先皇大怒,一夜之间将所有知道的人都灭了口。”

“那个小公主。”我接着他的话,继续道,“是我,而你怀疑这位老先生,是那个时候的国师?”

“按礼,你该喊他一声舅舅。”

我将筷子重重搁在了桌子上,看着东陵御,冷笑:“景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母后的族人早已被父皇杀了个干净,母后虽然依旧以皇后之名陪葬在父皇身边,可是卫国公府顶着的罪名便是几千年也洗不清,你这么说,是要真的希望我母后的氏族绝后吗?”

“你也知道。”东陵御喝了一口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母后对我母亲做了什么事。”

我再不言语,只是拿起筷子慢慢的吃着笋片。

只是越吃越觉得头脑昏沉,咬了咬牙,看向东陵御道:“怎么那么困?”

“沉舟在饭菜和酒水里都放了让人闻了就想睡的mí_yào。”

“那你还喝。”

“他不会害我们。”

“!”我敢吃沉舟小生送的食物酒水,就笃定了沉舟不会害我们,是以放开心着吃。只是没想到还是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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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看着轻纱幔帐,有点回不过神来。

东陵御已然穿戴整齐,坐在一边的圆木桌上,看着我做起来,凉凉的声音:“醒了?”

我应了一声,感觉还是有点困意。

“穿好衣服,去我们的葬礼。”

“葬礼?”我揉了揉太阳穴,抱着被子坐了起来,问:“什么葬礼?谁死了?”

“景王夫妇。”东陵御说着,就将衣服递给了我,织锦而成的衣裳流云纹理隐约,摸上去的质感极佳,我穿上身,听着东陵御这么一说,也有点懵:“景王夫妇?你与我?”

东陵御看着我一笑,端的是霁光耀目:“不然呢?”

我愣愣的看着他,然后说道:“你笑得真好看。”

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这分明是调戏!

东陵御倒也闲适,只道:“那以后我天天笑给你看。”

我白了白眼,穿好靴子,到底没准备同他说下去:“对了,怎么是我们两个的葬礼?”

“画舫走水,也不知孙志怎么弄来了一男一女烧焦的尸体,冒充了我们。”他这么对我说。

“我们两个万金之躯,怎么能让下贱的人给冒充了去!”我怒。

东陵御安慰我道:“娘子息怒,今日我们好去吓吓他们。”

我自是点头,同他走出了这一方府宅,街上满地白纸,满街满街都是素白的,感觉上是江南这一代所有的百姓倾巢而出,为这个年少意气风发,如今权高位重的景王爷送行。

我与东陵御具穿了一身白衣,站在马路中央,迎面而来的孙志让我心口一跳,拉拉东陵御的袖子,道:“孙志不应该在牢狱之中吗?”

东陵御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你真当云简溪是吃素的?”

我明白了。

“何人拦架!”士兵中气的斥责声。

我站在马路中央,往袖子里掏了掏,感觉这一边没有,又往另一边掏了掏,没看就亮出令牌来:“摄政长公主令牌在此,谁敢造次?”

却是满地的官兵都跪到了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你个大爷呀!分明是公主我的摄政令呀!

东陵御从我手中抽出牌子,将牌子放我面前晃了晃,纯金色的牌子上面两条龙雕刻的栩栩如生,我也是愣了。

那是皇兄刚刚上位置后,秘密给我的天子令,见此令如见天子,朝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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