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龙琊制住之后,秦沧澜顿时开始大声呼救,身体不住地挣扎,可是以她的力气如何能够逃脱出龙琊的掌心?
只听滋啦一声,秦沧澜的纱袖顿时被龙琊扯下,漏出一节如同莲藕一般的光洁藕臂。
那触手微凉的嫩滑手感即使是龙琊都心中不由一荡。
龙琊当下暗自皱眉,暗道自己最近的定力真的是越来越差了,可是殊不知,这只是当一个男孩长大成人之后,正常的反应而已,只不过这种自然地反应对于龙琊这种对自己要求极为严格的人来说,是不被允许的存在。
秦沧澜此时满脸绝望与惊恐,那一双明眸之中有着说不出的不甘和屈辱之色,由于情绪太过激动,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
龙琊闻言微微一笑,松开秦沧澜的藕臂,如同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双眼中毫无半点**,反而清澈如水,嘴角勾起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其实说实话,我对你并没有兴趣,我只是想要得到我要的答案而已。”
秦沧澜此时双眼满是恨意,看着这个霸道下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明眸凄然,双眼含泪,怒声道:“你想知道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如今我秦家还不够惨么!为何你们还要如此咄咄逼人!”
龙琊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双腿用力,身形腾空而起,坐在歪脖落樱树那粗壮的树枝上,喝了一口酒,对着秦沧澜道:“其实我一开始是打算跟你好好谈的,可是你实在太不配合,我也唯有出此下策,让你知道,除了和我合作以外,你没有其他的选择。”
说道这里,龙琊瞥了一眼对他怒目而视的秦沧澜继续道:“你放心,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兴趣,我有兴趣的只是为什么你父亲会被别人灭口,仅此而已,只要你配合我的话,我不会再动你。”
秦沧澜闻言冷哼一声,可以说不管龙琊怎么解释,她对龙琊都及其厌恶,可是她也知道,此时她并没有其他路可走,因此她轻轻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但是我也必须知道你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还有,是谁派你来的?”
龙琊手提酒壶静饮慢品,轻声道:“我对这件事情感兴趣是因为我的身份,其实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是一名血妖卫,而血妖卫的提拔机制想必你也清楚,从你们秦家的这件事情当中我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所以打算一探究竟,如果成功,说不定还是大功一件。”
秦沧澜在龙琊说话的时候,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龙琊的脸想要从他的表情和眼神当中看出些什么,只是结果却令她失望了,因为龙琊的表情和眼神实在是太过无懈可击,就如同一部无比精密的仪器,让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龙琊靠着树干,将一条腿搭在树枝上笑道:“其实你没有必要怀疑我是你们秦家的敌人,因为如果我是的话,你早就已经死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太过自信还是暂时不敢做的太过明显对你下手,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若是此事之后真的有什么阴谋的话,想必要不了多久,等你秦家最近的风声一过,他们就会想办法除掉你,至于理由什么的则是很简单,完全可以将你挂在树上上吊而死,再伪装成你不甘在此地受辱,羞愤自尽的假象。”
“所以,秦沧澜,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现在是唯一一个能够帮助你的人,只有我不断地去给他们创造麻烦,他们才不会有心思注意到你,而你也就能保住一条性命,只不过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你必须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秦沧澜在听了龙琊的话之后,惨然一笑:“你觉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活下去还有意思么?若非是想要再见浩然一面,与他当面告别,我秦沧澜早就自尽了,又怎会来到这舞香阁?”
龙琊闻言眉头微皱,若是这个秦沧澜真的心怀死志,那可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其实你的事情并不是没有转机,这个道理很简单,若是你父亲真的是被人陷害,我将真相查明之后,必定会还你秦家清白,而你自然也就不用再呆在这种地方了,到时候你想去哪都可以。”
秦沧澜闻言不屑一笑,轻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我父亲之所以会被杀,是因为他一直都在调查一桩盐铁走私案,而就在我父亲遇害的前一天,我曾经无意之中听见父亲说了一句话,白琼竟然是奸细。”
说完之后,秦沧澜脸上扬起了一丝讥讽的笑意,对着龙琊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不过你也应该清楚,白琼是白家人,而白家又是谁的人我想你也同样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凭你一个小小的血妖卫,你真的敢插手这件案子么?”
龙琊闻言心中一惊,暗道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了白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看来此事若是真调查起来定然极为凶险,因为白家乃是大皇子麾下家族,他们敢这么做定然是与大皇子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而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旦牵扯到大皇子,那必定是与夺嫡之战有关,在这个无比庞大的旋涡当中,即使是龙琊也不敢保证自己就能独善其身。
看着龙琊那皱起的眉头,秦沧澜嘴角的不屑更甚,冷笑道:“你看,就算我跟你说了,你敢去查么?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之前还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说要查清此案为我秦家平反,结果到了最后,还不是跟其他人一样,都是胆小鬼,只会逞逞口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