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见到班长没有?”馒头抱着一个塑料袋,小心的护着,就像手里抱着一个婴儿一样。
看见馒头抱着的不知名的东西,一直侧躺着的斗牛摇摇头,眼睛盯着馒头手里的东西,伸出手去一探究竟。
当他看清楚了馒头怀里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他吹了一声口哨,调侃的说到,“馒头,你他么的不拿点水果罐头回来,光拿这些干馍是想噎死我们几个啊?”
斗牛没有办法问道馒头手里的东西散发出来的香味,他们现在躲在这下水道里,都快要被这下水道里的臭味给熏的昏死过去了,嗅觉和味觉什么的,早都跟着那些屎尿混合物滚到水道理去了。
斗牛嫌弃的说着,可丝毫不影响他伸手的速度,从队友馒头的怀里抓来一个干馍,一口咬下去,差点没把他给噎死,脆弱的牙齿咯嘣一声,掉了一半。
“呸。”
斗牛一口吐掉他嘴里的半个牙齿,嘴里的龋齿坏了好久,是不是的分心去拿舌头舔,都没有挤掉那颗牙齿,如今倒因为一个馒头,给咬了下来。
“这是石头吧!”他想扔可是又舍不得,只能勉强用自己口里不多的唾液慢慢软化那个硬如石头的干馍。
馒头一边给其他的两个队友发着自己找到的馍片,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道,“吃还塞不住你的嘴,还想要罐头,班长来个肯定给你一个屁让你吃。”
“谢谢。”老千礼貌的结果馒头递给他的干馍,然后蹲在角落里,小口小口的解决掉他们这一天的食物。
从他们穿过市区,想要朝南部行进的时候,队伍就遭到了突然的袭击,整个排的人都散开了。甚至,他们这一个班的人也只剩下他们四个人凑到了一起。
外面的房屋没有安全的,那些反叛军们就像机器一样,从早到晚都不休息,不但清扫完街道,还会沿途挨着房子,一个一个的清理。
他们几个人一商量,干脆从房屋里转移到了这个下水道里躲着,再讨论要怎么找其他的同伴。
“班长呢,你出去找吃的时候,没发现班长?”骰子接过馒头手里的干馍,问道。
馒头摇摇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他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了,在这里,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快找到班长。
“我就说,你这家伙出去不带脑子,光找了吃的,不接点水回来。你他娘的出去的时候,也顺带把我们班长给找一找啊,你问我们几个班长在哪!在这下水道里,能找到班长?找到班长的尿还差不多。”斗牛迅速解决完干馍之后,他腾出嘴巴开始揶揄馒头。
馒头毫不客气的朝着斗牛比了个中指,在这种臭水道里,他不想多开口,特别是因为跟斗牛说话,再多吸到臭气。
在他们说话之间,脚下面水道上缓缓飘过几张浸透的卫生纸,缠裹着某些黄金色的块状物朝着水道的另一个方向飘了过去。
躲着的几个人,除了斗牛不嫌多吸几口臭气,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其他的三个人则配合默契的慢慢吞咽着手里的干馍,发挥人体所需功能,自行用唾液来分泌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