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股微微发麻的电击感从鞭上传出,我不由得心中一凛,伍子魂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这是个信号,危险信号。
或许,伍子魂鞭感应到了某种令它有兴趣的事情了。
看来,那屋子里的哭声,可能会另有隐情……
“这次还是问问情况,我才心安。”我道:“我去问问店主人。”
“就知道你会这样!自己想心安,反不让人安心!”木仙不满的说着,然后嗖的从屋子里掠出来,道:“还是我去吧。”也不等我吭声,便一阵风似的去了,表哥连忙跟上,跑的像一团火。
剩下我们三个正面面相觑,望月也出来了,他静静走到我身旁,也不说话,也没问。
一片沉寂,只有那哭声还时断时续,令这旅馆的气氛愈发显得诡异不安。
并没有过多长时间,木仙的身影便出现了,她身后,店老板被表哥拉着,正风风火火的跑。
待到跟前,表哥才放了手,店老板喘息几声,愁眉苦脸的看着我,用一口带着浓重客家话发音的蹩脚普通话说道:“您找艾搞深给您找我干什么,娱乐一下,后面不再用方言)?”
我道:“你这店里有人哭,你知道吗?”
店老板道:“我知道啊,哭了两天了。”
我道:“他在这里住了几天?”
店老板道:“住了七天了。”
我道:“也就是说,他不是一来住就哭,而是最近才开始哭的。”
店老板道:“嗯,是。”
我道:“他为什么哭?”
店老板道:“我不知道啊。”
我道:“你是店老板,你就没问问?”
店老板摊摊手,道:“这是他的私事,我怎么好意思问。”
我道:“那屋子里有几个人?”
店老板迟疑了一下,然后道:“一个人,就一个。”
我察言观色,早知道店老板没说实话,当即冷笑道:“老板,莫要打错了主意!也莫要小看了人!你可以对别人扯谎,对我,嘿嘿……”
店老板道:“我哪有扯谎!再有一条,小哥,我看您也不是本地的人,在这里住住也就罢了,为什么要管这些闲事?不怕惹晦气?”
“我在你店里住,半夜有人哭,声声入我耳,我能不管不问?”我盯着店老板将他看的不敢与我直视,然后才道:“老板,你整体面相不差,尤其眉梢上下坦荡有光,所以我料定你能有这么一份产业,不是自己挣得,而是受祖上阴德庇护!前人留下来的!”
店老板听得一愣,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采,我已知道自己说的不差,当即继续道:“但你年上、寿上低陷,山根短小,准头、兰台、廷尉也都不大,这就说明你心性刻寡凉薄,只管自己瓦上霜,不论他人门前雪。这样虽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却是落了下乘,你这一生不贫不贱,却有一条天大的坏处!”
店老板已经听得有些发呆,见我突然打住,忍不住问道:“什么坏处?”
我道:“病魔缠身!死又死不了,活也没滋味!”
店老板脸色一变,嘴唇立时有些颤抖,“哎唷”一声,道:“您是大师呀!您一句也没说错!”
我“哼”了一声道:“想要去掉这多病之灾,就需厚道本分!莫要学奸商的样子,张口闭口就来瞎话!”
店老板攥攥手,道:“好!好!我看出来了,您是个有本事的人,这几位看起来也都是有本事的,我对你们说了我也不怕!”
“别拍马屁,也别卖关子了!”木仙笑骂道:“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