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是杨柳的授意?”成哥诧异道:“杨柳那小娘们让你们这么干的?”
“是!”绿袍人道:“其实,我是木堂的人,听命于杨姑娘,他们才是火堂的人,我就是负责将陈归尘引来。”
我不说话了。
杨柳,又是杨柳!
如果是她从中授意,那我还有什么话说。
只是这女人,也忒过狠毒,杀了我不说,还要永远奴役我的魂魄,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她对我,究竟怀有什么样的恨意?
池农却道:“杨柳是谁?”
“我们木堂的大师。”绿袍人道:“虽然道行不是大师中最高的,可是地位却是最尊崇的。”
成哥道:“为什么?”
绿袍人摇头道:“不知道,反正五堂的堂主,都卖她面子。”
“她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的兄弟?非要置他于死地?”
“不知道。”绿袍人看了看我,道:“我也好奇。”
“那她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还有没有别的话要说了?”
“没,没有了。”绿袍人呐呐道:“你,你放了我吧?”
“好。”成哥道:“先废了邪功再说。”
“你!”绿袍人惊怒交加道:“你刚才说我告诉你们这些事情,就不为难我了!你是麻衣陈家的人,怎么能出尔反尔!”
成哥看了看池农道:“兽医,刚才我说不为难他了吗?”
池农道:“好像没有。”
绿袍人尖叫道:“你说了!”
“我说什么了?”
“你说嗯。”
成哥道:“嗯是什么意思?”
绿袍人道:“嗯是答应的意思。”
“错了吧。”池农过来拍了拍绿袍人的肩膀,道:“嗯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刚才是大傻成喉咙痒了,嗯一声,清清嗓子而已,想多了朋友。”
“不,不是的……”绿袍人满脸惊恐。
“是的。”成哥阴笑着逼近。
“不,不!我辛辛苦苦练了……”
成哥不让他再说话,而是一把捏住他的嘴,将他的嘴张开,然后将手里的东西塞了进去,最后把绿袍人的嘴巴合上,抬着下巴往上一掀,只见绿袍人的喉咙一动,那东西显然是落入肚子里去了。
池农好奇地问成哥道:“大傻成,你给他吃的是什么东西?”
成哥道:“田鼠崽子啊。”
“啊?”我听见这话,和池农一起吃惊地看着成哥,成哥又补了一句:“活的,还会动。”
池农显然见惯了这种重口味的场面,没有说什么。
但我……
“呕!”
我又跑出去吐了。
回来时,我大骂成哥道:“你怎么这么恶心!”
成哥指了指绿袍人,无辜地说:“他如果不修炼那么恶心的邪术,我也不会用这么恶心的手段破解。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破解。”
那绿袍人面如死灰,眼中忽的留下泪来。
池农冷冷道:“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心痛。武痴大傻成表演完了,现在轮到我这个怪医收拾残局了。”
“你才是大傻!”成哥瞪眼骂池农:“死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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