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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已解除;襄樊战后曹操以酒庆功,迟至建安二十四年时已解禁。吴则是官方专卖,长沙走马楼吴简可见“酒租钱”一词(注5)。期后竹林七贤更把饮酒风气推至**。

上海博物馆有一个东汉的青铜蒸馏器,经试验至今仍可蒸馏出酒来。

茶在《诗经》中的《尔雅》、《谷风》等篇可见,异称也包括槚、茗、蔎等。据唐代陆羽所著的《茶经》中云: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这是古老的传说。现代学者则认为茶起初是药用,后来才在药用的基础上发展成以饮用为主。

《华阳国志.巴志》提及过武王伐纣后以日作封国,茶即是其中的贡品之一。产茶地区遍及涪陵郡、什邡县、南安县、武都县和平夷郡等。附带一提,槚通葭,蜀人谓茶曰葭萌(茶茗)。

扬雄这黄门郎写的《蜀都赋》中有“百华(花)投春,蔓茗荧翠”一句;湖南长沙马王堆驮侯墓出土随葬品的清单中有茶叶,可见西汉时茶已是四川和湖南官宦人家的饮料。

《茶乘》卷二引《广雅》(三国魏人张揖所写)中就提及:“荆、巴间采叶为饼,叶老者,饼成以米膏出之。欲煮茗饮,先炙令赤色,捣末置瓷器中,以汤浇,覆之。用葱、姜、桔子芼之。其饮醒酒,令人不眠。”引华佗《食论》曰:“苦茶久食益意思。”即北方人以茶为食品。

韦曜不善饮酒,故在孙皓的宴会以茶荈代酒则说明茶已登到孙吴的帝王之宴中。陶元珍在《三国食货志》卷八中曾评论:“蜀饮酒之风,似不及魏吴,当由饮茶之风特盛於蜀,茶足以代酒故也。”

至西晋时,左思的《娇女诗》能一定程度上的反映时人的心态,陆羽的《茶经》就节录了全诗中的十二句,当中犹以“心为茶[上艹下舛]剧,吹嘘对鼎[钅历]。”这句最为传神,描写出她是如何的急于喝茶。

调味品约五千年前古人就已懂煮海为盐,《商书.说命》中已有提及人们以盐作调味料的句子;“若作和羹,尔维盐梅”。

《礼记内则》云:“栆、栗、饴(麦芽)、蜜”,这句话反映出人们已懂得从天然果实中得到甜美这口感,后来也加入了甘草与甘庶两个来源。蜂蜜也从野蜂转变成驯养的家蜂。

从战国开始,姜、肉桂、八角、草果、山萘等调味料与酱油一起腌制的卥肉也誔生了。

曹丕曾下诏说:“新城孟太守道蜀猪、羊、鸡、鹜,味皆淡,故蜀人作食,喜著饴蜜,以助味也。”(见《北堂书钞》卷147)“南方有龙眼、荔枝,宁比西国蒲萄、石蜜(甘蔗制的冰糖)乎?酢且不如中国。”(见《太平御览》卷971引《魏文帝诏群臣》)

岭南风味广东广州象岗南越王墓和广西贵县罗泊湾一号汉墓中出土的食物与马王堆出土的差不多,只是多了大量海鱼、螃蟹、蚬、蚌、蛤等水产,也反映出广府菜水产品比重大这特色。广东人称作“天上人参”的禾花雀,遗骨也能在南越王墓中找到,证明当时岭南人已吃野味。

吴末人沈莹所著的《临海水土异物志》不仅是一本收录临海郡物产的方物志,实际范围是东南沿海浙闽(古代越人的生活范围)台湾一带。所罗列的不仅当地特有的果藤、飞鸟、鳞介、竹木等,比方:海参“土肉正黑,如小儿臂大,长五寸,中有腹,无口目”、[句黾][虫辟](一种海龟)“味如鼋,可食。卵大如鸭卵,正圆,中生啖,味美于诸鸟卵”、般肠竹“为笋殊味”;还讲述其食法:蜈松“长丈余者以作脯,味似大虾”、桄榔木“皮中有如米粉,中作饼饵”、[鱼辰]鱼“好作羹,滑ei,似饼”。

《南方草木状》姑且不讨论是西晋人嵇含所撰还是伪造,但确实反映出唐宋以前的当时面貌,草、木、果、竹四大类当中有很多可供食用,例如龙眼、椰子、荔枝、甘庶、甘薯等,其中甘庶还是交州进贡皇室的特产(见《三国志.孙亮传》注引《江表传》)。书中还提及加工方法如豆蔻的干制“曝干,剥食”、槟榔“并壳取实曝干之,以扶留藤、古贲灰合食之,食之即滑ei”,也有被制成蜜饯果品如益智“子内白滑,四破去之,取外皮,蜜煮为糁”。

市集

这里说的基本是以附设在都城、州、郡、县城以及军镇中的“市”。边境上的互市、交市不在讨论之列;农村的就算有也还不是固定的。像吴都建业,因水利交通发达才会照顾船只的需要,左思的《吴都赋》就有一句:“轻舆按辔以经隧,楼船举帆而过肆。”边境之地,在城外的市集,规模也不算陆逊军曾造成石阳市集有过千人的伤亡。

从规模性质来分类,可分大巿、小巿、草巿和专业化的巿四类。

草巿开始时是自发性质,日后被官府接管,多在城外,与里巿的分别在于没有巿门。

大巿与小巿的区别,多数是大巿为官立而小巿为民立。《通典.卷11.食货》云:“(东晋至陈)淮水北有大市百余,小市十余所,大市备置官司”而三国时的大巿,以建业做例:“京师四巿,建康大巿,孙权所

立;建康东巿,同时立;建康北巿,永安中立”(见《太平御览》卷827引《丹阳记》)。杨宽先生所写的《中国古代都城制度史研究》一文中指出东吴建业贵族的里和重要的巿皆设于御道以南的秦淮河流域,一方面是为了适应当时建业发达的水上交通,另一方面也是便于把大巿与小巿居分出来,放在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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