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看了刘驰驰一眼,不知如何说下去。
“另一挚爱吧。”李默余接话道,此时他知道泠烟下落,心情好了许多。
刘驰驰烦恼了一晚上,此时哪有心情跟他们说笑,只好心虚地瞪了他们两人一眼。
“实在不行,我就回长安城一趟。”他说道。
李默余突然一脸严肃道:
“不行,你现在已然已与王建反目,加之你又是那田令孜老儿的杀子元凶,正遭他各地缉拿。若你此时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他两人笑还来不及。”
他听后反问:
“那你道怎样,难不成由着那冷海图把她们禁锢在那里?”
李默余思忖着说:
“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我两人一同回去。”
不等甜儿反应,刘驰驰又照李默余胸口给了一记老拳。
“就知道你是这心思!”
这一拳险些没把李默余刚吃进去的饭给打喷出来。
甜儿见他们这副模样,秀目一瞥嗔怪道:
“你们兄弟几人整日里就是这样,那十六回来怎么办?”
刘驰驰明白她心思,赶紧道:
“放心甜儿,一个月内绝不让他出你们卧室半步,吃喝都在床上。”
甜儿俊脸臊得通红,挥起筷子作势要打他。
李默余忙说道:
“赶紧吃饭吧,贫了这么长时间,饭菜都凉了。”
几人这才有了食欲,动筷开始用餐。
......
席间,默余问道:
“甜儿,城里的讲经大会好像就在这几日吧。”
甜儿回道:“六月十九,就是明日。”
“明日?”默余又问道:“那你可知道,主讲坛安在何处?”
甜儿点头。
“城南近郊的报恩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