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把刀的重量非常轻,这是我冷静下来的第一感觉,它的材质绝对不是铁的,甚至可以说绝对不是金属的,因为它实在是太轻了,我想不出哪一种金属能够做到这么大还这么轻;其次,它不锋利,虽然它看起来是刀,但是没有锋刃,或者说它有刀背和刀刃但刀刃没有开锋,很钝;再次,这把刀的刀身上有很多的暗纹,这些暗纹有点像煅打纹,却又有很大的不同,具体哪里不同我有点说不上来,但这些暗纹好像是某种能量富集和看了一定能看出更多;最后,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这把刀好像是有生命的,我似乎感觉到它在似有似无的轻轻低语,只是我不知道它在说些什么。我越看越觉得这把刀不简单,就想问的更详细一点。
于是我问辛姐关于这把刀还有没有更详细一点的资料。辛姐说,只知道这把刀是我省分局第一任局长的物品,他退休后临终前委托儿子把它捐给了省分局。由于和老局长一起开创局面的人都先他而去,当时分局的人都没见过老局长如何使用这把刀,他们研究了很长时间,也没搞明白怎么用,就所幸把它存在了仓库里面。这把刀的使用说明里面只好写,未知用途物品。
原来它还有这么一段曲折的故事。我暗自感叹,按理说不知道怎么用就该放手,但这东西让我觉得有一种一见如故拿起来就不想放下的亲切感。于是我和辛姐说,按理说去沙漠公干不知道用途的东西就不该带,但它还挺轻的,就带上吧,在仓库里呆久了,它应该也很寂寞了,老局长临终前把它捐出来估计也是不想让它太寂寞,老人的心情还是应该多多体谅的。我又问它有没有名字,辛姐说记录里没有。我一听,正好,正好我发挥起名字的才华,要知道,小妮、和尚、金宝、混蛋,这几个个性儒雅的名字可都是我起的。我轻咳两声,说那我就叫它“风狸”吧,然后我低头看向怀里,对着“风狸”说,小风狸,你以后就跟我玩儿吧,明天咱和你美人姐姐一起出趟远门儿,去沙漠玩儿哈。辛姐看着我直乐说咱俩加起来都没人家大,你叫人家小风狸是不是不太好。我傻笑了一下,抓过刀身亲了一口,亲昵的紧紧的把它抱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感到怀里的小风狸也回应似的在抱着我。这不合常理,但却让我更舍不得放下它了,于是向辛姐要了刀带,把风狸刀背在背上,跑出去玩了。
中午吃过饭,蓝石玉来了,又来确认了一下第二天出发的时间。我说就早九点半吧,大家都方便。蓝石玉见我说的痛快也没多废话,简单客套了几句,走了。我跟辛姐说,明天早晨咱俩就出差了,下午也别在这儿了,都回家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吧。辛姐说好,于是我们各回各家。其实我心里吧,很希望她说不好,我很想她多在我身边再呆一会儿,但是我又有点怕我会忍不住又色心大发。不过既然人家走了,也就不好再改口。
回到家,我本来想把风狸刀拿给老哥看看,让他给我讲讲。但走进工作室才发现夏师喜来了,我进门的时候她正坐在老哥身旁,把头依靠在老哥肩头,看老哥工作呢。这个时候去打扰他们明显不合适,我就又悄悄的退了出来。
我回到屋里放好风狸刀,坐在院子里树下的摇椅上乘凉,一抬头正看见出去自己遛自己的金宝四狗。老哥的工作比较忙,经常没时间遛它们几个,它们后来就学会了和老哥请示以后,自己出去玩儿,别看它们在家和我闹得凶,在外面还是很乖的,很有欺骗性。而且它们也不向远走,周围的邻居都认识它们,出去溜一圈儿常常还能混点吃的回来。我抬头看见了它们,它们也看见了我,还是老样子,金宝和混蛋冲着我就吐着舌头扑过来,我急忙躲闪,金宝灵巧,会空中制动,它把自己展开,一面旗似的一下子在空中停住,又转过头向我扑来。混蛋比较笨,一头撞在摇椅上,整个栽倒在摇椅的靠背上,撞击的力量带得摇椅嘎吱吱的摇晃不停。看着混蛋那半昏迷的样子,我心中好笑,抱住尚在空中的金宝向左用力来了个抱摔,翻身把金宝压在身子底下。金宝被我压住动弹不得,一边舔我一边向混蛋求救。混蛋这时候其实已经醒了,但它觉得这样在摇椅上还挺好玩儿,抬头看了一眼金宝,有点想去救他,但实在不想离开好玩儿的摇椅,于是又眯起眼睛装昏迷,赖在摇椅上不起来。我哈哈大笑,金宝急的直叫,和尚和小妮还是和以往一样,找了片清净的树荫,半蹲半趴的并排看戏。院里的打闹声惊动了老哥和夏师喜,小两口儿出来见是我,互相打了个招呼,唠了一会儿家常。我其实还有点儿打算找个机会让老哥给看看风狸,但直到吃过晚饭夏师喜都一直和老哥在一起,于是干脆作罢,只是跟老哥说明天我就要出差了,要挺长时间以后才能回来。老哥早就知道我最近要出差,但没想到就是明天,很舍不得我,絮絮叨叨的嘱咐了好久才放我回屋睡觉。我也舍不得老哥,我老爹老娘私奔的早,爷爷又岁数大了,我基本上就是老哥带大的,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出远门儿,我也有些感伤,但脸上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骗老哥说我困了,假装回屋睡觉,以避免老哥看出我心头的不舍。
一夜无话。
怕老哥又对我絮叨,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但到院里准备偷偷跑的时候,发现老哥已经等在院里了。老哥见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