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突然出现的透明墙堵住了我们的退路,曾天由于跑得太快一头撞上了这扇墙壁而反弹了回去,啪嗒一下拿桩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和肖潇赶紧回身试图拉起曾天,可我们刚回头。便发现曾天的脸上笼罩住一层黑黑的迷雾,那弥散开的迷雾把曾天的五官全部遮挡住,我只能看到黑雾之中曾天的鼻梁骨上隐约有一条红色的虫子在蠕动。
我当即打了一个寒颤,也不知道曾天是不是自己也知道脸上有虫子了,这货跌坐在地才不到一秒钟,他便哎唷一声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曾天,你怎么啦?”肖潇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随即跳了起来,她的脚下不知何时多出了密密麻麻的一群白色的蛆虫,这种蛆虫是在夏日的粪坑中经常性看到的那种,蠕动的蛆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下子就把肖潇的左脚给吞噬了进去。
我那会儿整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我活了十八年。这是第二次感觉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第一次是在小角镇的茶楼里。听到当初以为死亡的付晓莹在电话里给我发出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事后证明那是有人在整蛊我。而今天,我亲眼看到这鬼怪的一幕再一幕。我抽出来的诚棍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使用了。
地上的曾天满地打滚,他的身子在白色的蛆虫上碾压。弄得浑身上下都是白色的汁液,那些蛆虫死亡后黏在曾天的身上,让我觉得有种呕吐的感觉。
而肖潇,已经被齐着大腿不断冒出来的蛆虫给当即弄得呕吐出来,她朝我发出了救援的目光。肖潇的手朝着我伸来,那会儿我手中的诚棍终于甩了出去,我不停的用诚棍驱赶肖潇身上的蛆虫,但那效果轻微得可以忽略不计,我越驱赶,那四处涌出来的蛆虫就越多,还有好几只已经爬到了肖潇的鼻孔处。
呕!
我终于扛不住了,大口的吐出了一股子秽物,看到肖潇的鼻孔和嘴巴里有那种蛆虫进进出出。我彻底的崩溃了!
手中的诚棍跌落在积堆的蛆虫上面,我大喊了一声不要!因为,随着从地上ゅ天花板上ゅ墙壁间不断涌出来的蛆虫增多,肖潇在惨烈的叫喊了一声瞬间就被白色的蛆虫给吞没了。
地板上的曾天也不能幸免,他在翻滚的时候,主动的卷入了肖潇的那团蛆虫里。
厕所的那盏滴着血的灯盏还在眨着眼睛,我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的感知,肖潇和曾天被蛆虫给吞噬让我感觉天都塌了下来。我机械式的往后倒退几步,撞在了那扇透明的墙壁上。
咚的一声,我身子猛然失去了透明墙的阻击力,直接后脑勺朝后的倒在了走廊里。卧槽,真的太匪夷所思了,明明有堵透明墙的,但我此刻却分明看到了那扇早前消失不见的厕所门。没有任何阻挡,我自然也就摔了一个大跟头。
我的后脑勺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疼痛让我叫喊了一声,紧跟着一道人影闪过,一道手电灯照射在了我脸上。
“瞎子大师!”看到这人,我马上叫了出来,手指厕所里大吼道:“求你救救肖潇和曾天吧,他们被……”
我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完,我便形成了目瞪口呆的木头人。我手指的男厕所里面,曾天躺在地上还在翻滚,而肖潇站在那里已经吓得回不过神来,不过早前湮没他们的蛆虫却完全没有了踪影。
厕所里,那盏橘黄色的灯盏没有闪烁,和我们刚刚进入其中的时候一模一样。整个男厕所,除开曾天滚动带来的吱吱翻滚身之外,再也没有其它。
“他们怎么了?”乾坤神算问我。女圣池划。
“……”我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难道,我刚刚经历的一切都虚幻的吗?
“唉!”乾坤神算叹息一声,说:“我早就叫你们别午夜来厕所,你们偏偏不信。要不是你罗世诚身上有道神符护佑,你撞击开了那扇要命的透明墙,你们现在三个早就死在了厕所里,而且连尸体都找不到!”
一听这话,我浑身冒出了涔涔的冷汗,这才赶紧伸手探向了内衣包里的那个红色香囊。这个香囊,是妈妈带我去白塔寺祈求的,想不到它居然真的救了我一命!
哦,不!应该是救了三条命!
“赶紧回吧!”乾坤神算摸了我一下冒汗的额头,随即手中捏着一把空心粉走进了厕所里,朝着地上还再不停翻滚的曾天就是甩出了一把。
我看到空心粉散开,逐渐在烟弥之中扩散,不多久笼罩在曾天和肖潇头顶上。
咳咳咳……
厕所里传来了肖潇和曾天距离的咳嗽,随即白色的空心粉末消逝,我便看到肖潇和曾天浑身猛然一抽,随即这两人搀扶着墙壁剧烈的呕吐起来,他们吐出来的是黑色的秽物,很臭很熏人!
“走!”乾坤神算瞟了一眼男厕所的灯盏,在把肖潇和曾天推攘出厕所那一刻,他手中一枚定尸钉铮的一下精准无误的打碎了那盏厕灯。
男厕所顿时黑暗下来,乾坤神算手中的手电一抖,脚踢了我一下,催促我们几个赶紧离开。
经历了那恐怖的一幕,我们几个回到了乾坤神算的房间,他取出妙心丸要我们三个吞下,说这种药丸可以去除我们体内的邪气。
“现在,信邪了吗?”在我们呼呼喘息还沉侵在男厕所的危局里面那会儿,乾坤神算闭着眼睛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鬼神并不是真的存在,但它们的意念只要尚存人世,就会带给你们灭顶之灾。开始你们所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