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川一路尾随。
黑色汽车兜兜转转，在城中村转了好几圈后，才行驶出了城市，来到了郊区的边缘。
最终，黑色汽车停在了一间豪华的私人体育馆门前。
推神的活动会场设在了体育馆的地下室。
冯佩婷一路上心里满是疑问，但一起坐车的人都没有说话，她也不敢贸然开口。
迈进会场的一瞬间，冯佩婷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
眼前的一幕幕，如同电影里才能见到的场景。
在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一行十人走到了一道铁门前。
“请出示您的推读个人页面。”门口一个西装革履，带着白手套的男子，伸手拦住冯佩婷。
冯佩婷愣了一下，连忙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匆匆地打开推读，将个人页面展示给黑衣男子。
旁边另一个黑衣男子瞥了屏幕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平板，再看了冯佩婷，抬起手，彬彬有礼道：“请进。”
冯佩婷舒了一口气，怪不得进去的人，手上都拿着手机，她感觉到在所有人中，她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二哈，很尴尬。
冯佩婷迷迷糊糊，跟着另外两个负责指引的西装男，走了进去。
“请您站住！”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喝道。
冯佩婷心头一颤，吓了一跳。
转过身，见到黑衣人拦住了一个穿着卫衣，头上戴着帆布球帽的男子。
原来不是叫她。
“先生，请出示您的推读个人页面。”黑衣人的眼睛，一片平静，似乎对于这种事，已经屡见不鲜。
“咦……我手机好像不见了。”青年抬起头，帆布帽子挡住了他有些苍白的侧脸。
“您的id是什么?”拿着仪器的黑衣人问道。
“额……爱，爱吃饭的鱼，作品《重生之萝莉厨神》。”
黑衣人低头看了看平板上显示的头像，又抬起头看了卫衣男子一眼，突然出声道：“带走！”
说罢，一直在周围守卫的若干黑西装男，冲了上前，将卫衣男抓住后，往另一道门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卫衣男挣扎着，嘴里骂骂咧咧。
“真是傻逼……”
“哼！居然敢冒名顶替。”
“白痴！脑子是个好东西，注册账号的时候，早就扫描个人脸像了……”
“……”
周围其他人，见到这一幕，皆是指指点点，出言讽刺。
呼。
“嗯？”守在门口的黑衣人眉头微皱，就在刚刚，忽然有一道风呼啸而过。
……
“小姐，请走。”西装男对着停下脚步的冯佩婷，催促道。
进入厚重铁门，出乎意料，没有地下室的昏暗。
刺眼的光芒，让人有点睁不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会场，在中间的地方，有一个比篮球场大一些的舞台。
舞台上是简陋的布景，在上面，是四块面向四方的大屏幕，播放着推读的宣传视屏。
而在舞台的中间位置，则是一个演讲台，一道耀眼的聚焦灯，从会场的顶端直直投射而下，可以见到，在灯光下，地板上印着一个巨大的推荐票图标。
会场的四周，则是一个个布置豪华的大软座。
没有八百，也有一千。
舞台正中有一个演讲台，地板上印着一个巨大的点赞图标。
工作人员领着冯佩婷到了一个位置，让她坐了下来。
砰砰砰……
会场的顶灯一连串接连打开，场内渐渐明亮起来。
过了一会，一个带着黑色墨镜，带着口罩的男子，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想到胖妹纸说过的话，冯佩婷暗道：“这人不会是某个明星吧……”
他就是路小川。
路小川原本就跟随在人群中，趁着刚才的混乱，他动用了魂骨的瞬移魂技，有惊无险地混了进来。
他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周围。
整个会场一共有八个入口，穿着黑西服的工作人员，不时领着人进来，很快，场内所有的座位就都坐满了。
路小川想道：“有意思……某种非法聚会？”
所有人就位后，顶灯突然熄灭，只剩下在场边的十几个壁灯，以及舞台灯还在亮着光。
路小川单手托着下巴，思索着。
“第一次参加？”在他领座的短卷发大妈，忽然轻声地问道。
路小川笑了笑，点了点头，想着该说些什么。
他最怕就是对方提议互相加个收藏什么的，一说肯定就露馅了。
《不给你买机械键盘的女人，不配说爱你》，也不知道有多少收藏了……
还好，卷发大妈没有自顾自话，嘿嘿一笑：“我是第十次了，没办法，上瘾了……第一次肯定有点紧张，放轻松。”
卷发大妈犹如经验丰富的老司机，看着路小川，仿佛看透了他的黑色眼镜，“我猜你是明星……”
路小川尴尬一笑。
左手边的冯佩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鼓足了勇气，询问道：“嗨，你们好，互相加个收藏，投张推荐呗。”
“行啊。”卷发大妈出乎意料的热情，按了按手机键。
屏幕一亮，显示出她的个人页面。
“素衣女子，等级大神，作品《霸道总裁爱上我千万次》，收藏1344646，推荐票343234。”
嘶！
冯佩婷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大妈竟然是大神级的作家，还是百万收藏大佬。
震撼！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