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沈牧问。
“汤大少昨晚出事了。”刘志武语气有些急促，“现在消息都传遍整个明海市上层社会了！”
沈牧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有传言说他前所未有的愤怒，一气之下杀掉了身边所有的保镖，还把昨晚才献身于他的一个少女活活玩死了！”刘志武情绪高亢，“不过直到现在还没人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说着，他突然发现沈牧、悍马、网管都神色淡定，顿时一怔，跟着脑海中马上冒出个疯狂的念头，喉咙也跟着变得干涩起来。
“沈主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你就一点不惊奇么？还是说……”他没敢直接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
沈牧不置可否，淡淡道：“汤宇作恶那么多，有人忍不住去礼尚往来一次也不足为奇。”
“他可是明海三少之一。”刘志武见他不否认，隐隐有些怀疑自己猜对了，喉咙顿时更加干涩了，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起来。
沈牧笑笑，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