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烟熏以及强光照射,这些都会刺激眼睛流泪。”
墨娘把白日跟天旬聊的,关于女娲石被送给左山晴的内容告诉了白羽,末了,又说道:“神武军不是也曾进入过长公主的陵墓内,发现长公主赢果儿的棺椁不见了么。”
“眼泪,女娲石,赢果儿的棺椁,你想说什么?”白羽有些摸不到头脑。
“若是想用女娲石摆出复活大阵,除了需要死者的尸体跟其他一些阵法物品之外,还需要‘情人之泪’这种东西。”墨娘顿了顿,又说道:“赢果儿喜欢你,所以他们必须要弄到你的眼泪,除此之外阵法中还需要有‘仇人之骨’,这就可以解释为何前几天在择星楼内夏子燃的所作所为了,赢果儿恨我入骨,他怕是把我当成了在给赢果儿准备的阵法物品了。”
“你是说,左山晴想要复活赢果儿?”白羽明显愣怔了一下:“可我所知道的复活大阵,足足需要四十九个功力深厚的长老坐阵,以蓬莱阁的势力勉强可完成,左山晴她行么?”
墨娘倒是没想这么多,便直接回到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定然是你想多了,左山晴不会有这么大的手笔,这一切该是巧合吧。”白羽摸了摸墨娘的头,随即换了个话题:“秋祭要到了,这是你当国师的第一件大事,要好好准备啊。”
“嗯,皇帝将神女的旧侍留了给我,这种事儿她们每年都做,不回出现纰漏的,我只要用心盯着就行了。”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屋内没有燃烛,借着入户的月光,墨娘总觉得白羽今日情绪怪怪的,好似自自己跟他说完怀疑左山晴要摆复活大阵开始。他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第二日一早,白羽便离开的国师殿,墨娘也早早起了床,跟天旬一块用了早餐。
早餐之后。墨娘开始熟悉起国师的工作来。
国师的工作并不不繁重,除去每年的祭祀外,只偶尔观观天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给皇帝汇报下就行了。
而说到祭祀,大部分都是国师殿的侍者们去做的,国师的任务只是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露一下脸便可。所以墨娘在大厅里跟兰亭聊了一会天,听了下秋祭的进度后,就挥退了兰亭。
墨娘也知道。皇帝让她坐在这个国师的位置上,实则并不怎么相信她的实力,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安抚百姓的工具,偶尔陪着皇帝演演戏便可。
可墨娘却实在不想只做个摆设。
国师殿内有一间大书房,里面存放了好多旧时典籍。多是些占卜风水之类的竹简,是历任巫师神女留下来的。白日漫长,墨娘便坐在书房内翻阅典籍,偶尔看到有意思的,便细细记下来。这典籍里记载的多是些民风民史,甚至还有给百姓,或者动物治病的一些草药土法。倒是有意思的很。
就在墨娘翻阅一方草药图鉴的时候,手腕上的镯子一亮,流云从镯子内走了出来。
“咦?”墨娘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流云,她差点忘了有个活人藏在镯子里,想起昨夜自己跟白羽相拥而眠,幸亏没有做什么。要不然岂不是丢死人了……
流云一见墨娘的表情便知道她完全忘了自己的存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从墨娘的手腕上把空间镯子拽了下来,带在了自己手上:“这国师殿的风水不错,我去找个地方打坐疗伤。”
“身体修养的的怎么样了?”墨娘见流云脸上依旧苍白。忍不住出口问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如初呢?”
“恢复如初大概要到冬日了。”流云不以为意的浅笑:“我这次从空间出来,一是因为这国师殿风水不错,二是想让你帮我寻几样东西,好帮助我疗伤。”
“好,你说,我即刻准备。”
墨娘从流云手里拿到一张清单,单子上多是些疗伤的草药,墨娘便猜到这是流云要自己炼丹。
将单子给了墨娘,流云便自顾自的在国师殿找了个房间,打坐修养了起来。
墨娘又嘱咐侍女,没事不要打扰流云的起居,随后便拿着单子,呼上兰亭,两人一起出了国师殿,往方士殿走去。
要说哪里最容易弄到炼丹的草药,非方士殿莫属了,这方士殿给皇帝炼了几十年的丹药,库房之充裕,让人难以想象。
到了方士殿,墨娘找到了负责药材的方士,将单子递给他看。那方士得了单子后,翻了好一会儿库房,便报了一个大包裹出来,又平铺开放在案几上。
“国师,您这单子上除去一味叫‘白日明’的草药,其他的所需都在这里了。
墨娘看着满满一案子的草药,对着那方士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怎的数量备了这么多,怕是用不完了呢。”
“这炼丹有风险,多备些总是好的。”那方士胖乎乎的脸上是热切的笑:“国师大人下次如果需要炼丹的材料,只管让侍女们来通报一声,方士殿会派人将材料给您送过去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墨娘一边用空间戒指收起案子上的草药,一边跟方士打听那最后一味“白日明”的药草要到哪里才能弄的到。
那方士便告诉墨娘:“其实这‘白日明’不算什么珍贵的药材,在城中的药材店差不多就有买的,方士殿只是因为最近炼制的一味丹药里用了大量的‘白日明’所以这才缺了存货。”
言罢,那方士还讨好的问墨娘:“三天后有送药材的人来方士殿,若是国师大人不着急,不若三日后我得了‘白日明’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