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怎么说?”墨娘抬眼定定的看着青奇。
“苏华说,白羽没有中毒,至于为何变成这样,他也找不出原因……”
“连苏华也找不出原因么?”墨娘眉头又皱了起来。
半晌,墨娘扭头去看站在一旁的胡亥:“流云呢?还有天旬,他们最近云最近怎么样了?”
“流云……”胡亥脸色闪过一抹愧色:“流云一直被父亲关在秘密的地方,这三年来,我一点消息都没打探出来。”
墨娘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事你不该问胡亥,给问赢东鹊才是。”青奇两手踹袖,对着墨娘说道:“我瞧着嬴政对自己的几个孩子都不待见,唯独对这个赢东鹊,是不一样的,而且东鹊他似乎知道很多嬴政的秘密,嬴政对他很是信赖。”
胡亥也在一旁苦涩的说道:“的确,若说父子之情,父王心中大概只能装下东鹊公子一人吧。”
“嘿嘿嘿。”青奇却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我有一次不小心听到流云说,这东鹊的身世好似很奇怪噢~”
“哪里奇怪了?”胡亥眼睛一亮,扭头看向青奇。
青奇连忙摆摆手,想到胡亥在这里,他不好说东鹊的事,便只敷衍道:“他出身魔门啊,还不奇怪么。”
“那有什么奇怪的,他那是奉了父王的旨意,潜入魔门的。”胡亥翻了个白眼:“还听说原来东鹊是个修真废材,他的身体体质只适合修炼魔门术法,若是他不拜入魔门,想来一辈子与修真无缘啊。”
“是么是么,还有这等事啊。”青奇一脸没见识的看着胡亥。
墨娘止住了两人的谈话,转而又问胡亥:“天旬呢,他怎么样了?”
“天旬倒是没什么事。”胡亥扯着嘴角苦笑了一下:“他的母亲如今嫁给了我的父王,天旬算是父王的继子了,如今天旬就住在我的公子府邸里,只是,他的母亲似乎并不亲近与他。”
“天旬没事便好,也总担心会辜负了天洋洋阁主的交代。”墨娘揉了揉眉心,又低头看向软塌上的白羽。
白羽双眸紧闭,脸上是病态的苍白,缎子般的黑发披在枕头上,整个人恬然安静。
“你们先出忙自己的吧,我陪着白羽就好了。”墨娘叹了口气,又嘱咐青奇道:“等东鹊回来了,告诉我一声,我有事想问他。”
“好。”青奇点了点头。
胡亥还想再跟墨娘说几句话,却被青奇连拉带拽的带出了房间。
“墨娘心情不好,你的事明儿再说吧。”青奇站在院子门口,扭了扭自己的老腰。
“我明儿还能进来么,这可是整个咸阳城守卫最森严的国师府啊。”胡亥一脸菜色:“东鹊公子他压根就不待见我。”
“谁说的,东鹊人不错,你别总看不上他。”青奇依旧扭着老腰。
“他人不错?”胡亥翻了白眼:“魔门魔主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却设计人家儿子帮他的忙,伙同那个楚灿三人,将魔主给毒死了,他自己带着雪轻泽跑回了咸阳,留下根基最浅的楚灿在魔门收复一众属下……”
“那不是为了你家父亲的大业么。”青奇翻了个白眼,一脸不以为然:“更何况,谁说楚灿根基浅薄了,他在那个时候,是最适合留下的人不是么?”
“哼,东鹊公子怕是因为担心,若是带着楚灿离开,留下雪轻则,雪轻则会在反映过来后,带着魔众找他报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