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跟几个要好的走了。
“不会真告状去了吧?他就不是个东西!”张显骂道。
“别理。我们又没怎么样?”金越道。
“是我连累了你们!”雁栋梁歉意道。金业最会撒谎。从前在金家他在外面闯了祸总是让雁栋梁背黑锅。
“我这就去找先生说清楚。”他接着道。
“我们和你一起去。”张显和金越要一起过去。雁栋梁拦着。
“不,我一个人去。若是一起倒坐实了金业的谎话。相信先生不会听他一面之词。”雁栋梁想好了。他打算把在金四家的事适当的说出来。先生应该能明白一二。怎么说合适他要斟酌一下。
见他们都走了。雁无伤从墙头上下来。金玲愤愤的。
“清者自清。咱们别跟着烦恼了。学生也要守学生的本分。先生不会不分黑白,否则那咱们在此学习还有什么意义呢。”
“也对。呵呵,就是看不惯他们的嘴脸。”金玲道。
“活在这个世上,看什么样的嘴脸不是咱们决定的。咱们要做的是适应。走吧。晚上去我家。徐嬷嬷好几天没听过咱们弹琴了。”
他们走后,另一边有两个人对话。
“新来的两个孩子心性不错。”
“男孩稳重好学。不错。”
“女孩也不错,只是字不长进。”
“娘子爱才了?”
“你还不是一样。”
“嗯,既然来了。总得找点事做。”
“你的事还不够多啊,呵呵---能够远离那个地方,待在这里也不错。就是不晓得要到几时---”
“娘子不必在意。五年之内不会有动向。已经收到了消息。”
“那么久?---不过----”
“没有不过,那丫头说的对,个人尽个人的本分。回去,该上课了。两个打架的小子还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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