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应天城西门处,杨筝带着大军对金军展开了一边倒的屠杀。
“将军,这边果然也有埋伏。”城门内金军一副将道。
“早在本将意料之中,所以之前先出城的并非我金国嫡系,死了无所谓,本将只是先让他们去吸引宋军,趁宋军放松警惕时,我们便集结两万骑兵冲锋,杀宋军一个措手不及,而且宋军全是步军,我军要是逃走,他们也追不上。”金军将领完颜洪说道。
“将军大人高明!”副将拍了一记道。
战场上的金军已基本被消灭干净了,杨筝命人停止了攻击,并派兵上战场搜索,碰到受伤没死的直接补上一刀。
完颜洪见战场上宋军已经放松了紧惕,开始打扫战场了,知道时机已到,便下令道:“传令,全军突围!一路向西!”
“杀!”只见两万金骑由城门迅出涌出,前军边跑边放箭,战场的清风军士卒猝不及防下被射死射伤不少,反应过来的士兵迅朝本阵退去。
晏孝广见状,也管不了太多,迅对杨筝道:“都统,布防。”
杨筝见势不妙,大吼道:“布防,攻击。”
清风军虽然反应过来了,但为时已晚,金军在付出少量代价后,大队骑兵直接冲入了阵中,一阵砍杀,清风军大阵一片混乱。
杨筝见状,目眦欲裂,跨上战马,一挥亮银枪,朝金军杀去,大吼道:“随我杀!”
亲卫扛着“杨”字大旗紧随其后,混乱的队伍越聚越多,逐渐汇成了一股洪流,并慢慢挡住了金军的攻击。
完颜洪见宋军为一将勇猛异常,而且宋军逐渐反应过来了,知道事不可为,便呼啸一声“撤”,一万多金军掉转马头,朝西冲去。
杨筝见金军想跑,一杆亮银枪舞的更猛了,只见挡者披靡,留下一路失去主人的空马。
尽管杨筝想努力留下金军,但金军马快,最后余近一万五千金军安然扬长而去。
“该死的!”杨筝望着西去的金军,愤怒异常,这次算是大意了,死伤了过万清风军,自起兵以来,还从未有如此大的伤亡,这次对大哥可不好交代了。
杨筝满腔的怒火化为了一枪,戳中一名没死透的金军,这名还庆幸自己居然没死的金军彻底的去见阎王了。
应天城府衙,清风军统领以上的将领皆在,新降的统领萧亮也在。
赵宇盯着跪在堂下的杨筝,虽说此仗若换成自己,也免不了要上当,但是也算是给大伙敲了一个警钟,便道:“自打起兵以来,我军一路势如破竹,未尝一败,但都是打的顺风仗,从未打过硬战、遭遇战,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任何情况都有可能,万不可心存侥幸,就像今天这样,如果先派斥候进城探探,大军仍在城外防范,定不至于让我军损失如此惨重。”
杨筝此时悔的恨不得砍了自己,泪流满面。
赵宇又道:“杨筝,此战折损万余将士,你罪责难逃,念在起兵至今,你劳苦功高,便罚你降职为统制,暂领清风军统领,驻守应天府,伺机西伐,望你能带罪立功,并为死去的将士报仇,苦再有过失,则直接降为普通士卒。”
杨筝举拳道:“末将定不会再犯!”
众将散去后,赵宇留下了杨筝,他不希望杨筝心中有所芥蒂,便想开导一番。
未等赵宇开口,杨筝便道:“大哥,我不怪你,你的难处我知道,这事怨我太大意了,以后我一定注意,定不叫大哥失望。”
赵宇闻言,欣慰的道:“你能想明白就好,咱们兄弟之间有什么就当面说出来,千万不要有什么隔阂。从今天开始,你也要多读读兵书战策了,不久你可能就要独挡一面了。”
杨筝闻言,心中一怔,叹息了下,知道终究有分别的一天,但也想为大哥打出一片天,振作道:“定不叫大哥失望!”
当金兀术率十万铁骑到太原的时候,便收到了隆德府被宗泽率军攻破的消息,立马率十万大军杀去,想趁宗泽立足未稳,夺回隆德府。
金兀术率十万大军不日便攻到了隆德府外围,正准备一股作气攻下隆德府城时,金兀术现隆德府城上已是布置严密,城下大军云集,已摆好了阵势,阵前鹿角拒马无数,仔细看还有数不清的陷马坑。
金兀术知道抢攻无望了,在丢了几千具尸体后,便命大军后退五里扎营。
入夜,宗泽派了一支三千人的部队偷偷潜入金营,准备放火,制造混乱,并让大军趁乱攻进去。
“杀!”当宋军刚进金营时,四周金军便蜂拥而上,将他们围在了中间。
被围的宋军见生还无望,相视一笑,“杀!”集体朝着外围杀去。
“唉!”远处的宗泽见到金营并未火起,但却人声嘲杂,知道他们中了埋伏了,生还已无望,重重的叹了口气。
宗泽命令道:“回营!”
连日来,宋金两军相互攻杀相互偷袭,互有死伤,最后宗泽命人固守大营和城池,不在主动攻击,金兀术没法,只的率军回太原城了,与隆德府宗泽军遥遥相对。
“元帅,金军终于退了,我军什么时候开始反击呢?”隆德府一副将问宗泽道。
“时机未到,得等!”宗泽道。
“等?”
“对,等!等东面的大军会和,齐攻太原府!”
“东面的大军?元帅可是指赵帅的大军!”副将恍然大悟道。
“对,前几日斥候来报,说赵帅亲率大军攻下了应天府,金军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