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的目的不在谁,只是要让她们夏家的人痛苦。
可她也不会当一只小绵羊,处处任由历简夏宰割。为了家人,她决定要做些什么,而现在,一切不过只是在防范。
等到时机成熟,再一举攻下。
她不会让历简夏伤害她身边的任何人,她也会和夏郑宏那样对历简夏做出相应的补偿,这算是为父还债,可若是历简夏做了过线的事,她自然不会随意放过。
这是她的原则,也是她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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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擎川去奥地利的第五天,照常在同样的时间段里给她打电话。
每天他都给她来两通电话粥,一通是在中午,一通是在她要睡觉前的一个小时,电话里没什么内容,主要就是和她表达思念啥啥啥的,同时也不缺少带颜色的话。
她真是听习惯了,任由着他说,反正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只是偷偷抿着唇笑。
他们每天都说着这样没什么营养的电话,可没有一天是厌烦的,其实,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她也会觉得满足。
甚至是从话筒里听到彼此的呼吸,也会觉得这是一件很幸福很幸福的事。
他们本来就那么腻歪了,这会儿突然分开,还真是有些难分难舍。
“老婆,想我了没?”
在接起电话的那一刻,独属于顾擎川低沉的声音便传达过来。
“想。”她诚实地说着,除却了以往的娇羞。
“是想我呢?还是像我的小兄弟?”
夏苒苒停顿了好些会,才反应过来,这男人啊,总是这样,这才几秒钟吧,就和她说起了这些颜色话。
“顾擎川,少没正经了。”
“我就算是想不正经,也没人让我不正经啊。老婆,我都快想死你了。”
磁性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低哑,又托着,明显的撒娇。
夏苒苒想着,大概是没有人见过顾擎川这副腻歪样了吧,这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
“你好好工作,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是我想你,想的发疼。”
现在第五天,这边的事情,才恰谈到一半,大概剪彩的日子还要过些天,等剪彩完,他才能回家。
可这边的人实在是有些棘手,老实咬着那个数目不放,好几次为了早点回家,他都想牺牲下自己的原则,退让一步。
可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不过每天这样打着电话,远洋的小妻子这样被他调`戏着,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快乐的事。
“你可以自己解决。”她听着他说疼,总不可能是心疼吧,他说心疼,她也不相信,这种马一样的男人,定是那个地方无法发泄生理yu望,所以疼了。
“自己多没感觉啊,老婆……”顾擎川依旧撒娇着,拿着这闺房密事是一件最有趣的事。
“我听说,那边美女也挺多的,像你这样的贵公子,贵少爷,她们不扑上来才怪,不如你就从了吧,这样,你也就不会疼了……”
夏苒苒和他说着反话,哪知得来顾擎川强烈的反应,“坚决不会看她们一丝一毫!”
说完之后,没得到电话这端人的反应,语气又不自觉地软了下来,“老婆,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你个大头鬼!”她没好气地说着,因为就在刚刚她手一撩,就碰到了一旁的报纸,头条上赫赫写着丈夫出轨,正妻小三斗街角的新闻,这样的事,别说是在豪门里屡见不鲜,就是在平常百姓家也是常有的事。
她真是讨厌这种,家里红旗不断,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所以,现在和顾擎川说起话来的时候,声音里也不免带上了些情绪。
顾擎川自是不知道她突然这样的原因,只是一个劲地在和她表明着自己的衷心。
他如此诚恳,她自然相信他,不过嘴上的语气依旧是带了警告,“顾先森,好好保重你的身子,等回来……我可是要一点一点检查的。”
“绝对不辜负娘子的信任。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就躺在床上,任由你宰割。”
她听着他的话,似乎脑海里一下就能构成那样的场面,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红,甚至变成了蜜桃粉色。
幸好顾擎川不在,不然,她这会儿会变成火烧红了吧。
“还有九天,我就回来了。”在快要挂电话的时候,顾擎川又和她补上了这么一句,似乎每天,他都会和她报着数字。
她只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听着她的声音,想着她快要睡觉了,也不舍得打扰她,刚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又听着她道,“擎川,给我唱首歌吧。”
顾擎川一愣,有些回不了神,他不知道她是清醒着呢,还是跟他在说着梦话。
只是他的嗓子不好,而且,唱歌对他来说有些娘娘腔了,这玩意实在不适合他。
“快点,我还没有听你唱过歌呢。”
在他犹豫之迹,又听着电话那段的人这样说着。
她是真的没睡着,在等着他的歌。
可他还是有些扭捏。
“老婆,等回家再给你唱吧。”
“不行,我现在就要听。”
“老婆,国际长途很贵的。”
“这钱,我出了!”她豪爽大气地说着,整一就像土豪似的,反正顾擎川的钱就是她的,无所谓,她就是要听他唱歌。
况且这厮和她说杂七杂八的,这些长途就不用钱了?
他根本就是在逃避嘛!
“老婆……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