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落尘收到弘鼎支回的雀鸟讯息后,得知计策已成,欢喜莫名,立刻和聂臻商议计策,聂臻命一百勇士深入腹地将乌樂国留守营地看守粮草以及作为骑兽口食的牲口的一千名士兵歼灭,他虽记忆不在,但一带兵就如重握自己长戟般,有着来自骨子里般的熟悉与韧劲!而虽只带了一百士兵,但这些士兵经过训练却如虎狼之狮,又夜时突袭,很快便占领营地,随后将粮草和牲口一并带走返回国境!
弘鼎一直寻找被箩曼公主囚禁的那西将军,所以已离开营地,等他回到营地时,聂臻已离开,看到被大火包围的营地,弘鼎心下一片怅然,他躺在这沙漠之上,看着这星辰,心思里想着,以前跟着师傅在天玄门修行,一心只想着修炼问道,只想着每日能看到她如星辰般的笑容,便觉得此生足矣,可为何短短一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呢?
她已不再是以前那个纯真而无忧的她,而变成了如今饱受沧桑与苦痛的女子,而她的身边已不再是我们这帮玉华峰的弟子,而换成了那个如神降世般的男子还有那些拥护她的士兵,她与自己的世界仿佛如现在的星辰与荒漠,虽然彼此相见却已遥远得无法触摸!
他突然想起小时的誓言,想起那年与她下赌注时,倘若是他赢了她,他便想着将来把这个师姑娶回映霞峰。然而比试输了,这份可笑又荒唐的想法便埋在了岁月里,如今更是埋在了这黄沙之中!
弘鼎双手枕着头,不知为何,脸上温烫得很,他凄冷一笑,自嘲起来:“也是,像你这么一个连心思都不敢对她言明的人这一切也都该是自受的,罢了,师傅总归是师傅,原本就不可能,又何必自苦!”想着时却已沉沉睡去,睡梦中仿佛又梦见了那浅笑盼兮,清雅出尘的女子!
……
聂臻出征三日后从富秀山回到边关!落尘见到聂大哥安然回来自然高兴,然而却不曾见到弘鼎与他一同回来,追问起来时聂臻也不知弘鼎现今人在何处?
落尘心里自然多了几分担心,璟尧知道落尘的忧虑后,便宽慰道:“他终是你唯一的徒弟,虽灵根浅薄,但得天灵果后,相信他灵力大进,并且他有火麒麟护身,该当不会有事!”
落尘叹了口气,想起那日他忧伤怅然的神情,心里就有几分隐隐的疼。
许久不见,也不知他何以从一个爽朗少年变得如此阴郁,是因为我么?还是他离开天玄门离开父亲心里寥落,是了,他为了我叛离父亲,成了忤逆之子,所以心中郁郁,待大事一了,总该劝他回天玄门,才不负他父亲养育之恩!
虽然心里记挂着弘鼎,但是大事却不敢半分耽搁,聂臻回来后,便商议战策,随后由聂臻和侯云领前锋军五百人,前往那箩曼公主埋伏之地阴山,一进去阴山腹地,果见山两侧被大军包围!
聂臻丝毫不恋战,命将士乘坐骑兽奔逃!
公主立刻发令追击,一时间,天空被飞舞的骑兽布满!
阴霾覆盖大地,四周都弥漫着肃杀之气,鸟兽飞禽四处逃散,深怕葬命于这场厮杀!
聂臻引着箩曼公主来到之前就布置好了的峡谷,待他们一到峡谷,落尘便命之前圈禁起来的野兽放出,顿时野兽一得自由,四处奔逃!
那箩曼公主军队座下骑兽见到这许多野兽,顿时已饿了几天的它们顿时兴奋异常,不管主人如何驱策,竟都争先恐后地飞入峡谷开始去觅食!
军队顿时大乱,相互冲撞争夺厮杀,整个峡谷都充斥着骑兽的嘶喊吼叫声!
箩曼公主见此情状,心下才明白已然中计了,她忙命部属撤退,然而未等他们退出峡谷,却见峡谷两侧无数的昧火之箭朝峡谷射将过去,顿时这些野兽身上立刻燃起熊熊大火,大火随着野兽的奔跑迅速蔓延蹿动,很快便将数万兵士困在烈火之中!
原来事先璟尧便命士兵在这些野兽身上洒了火油,一遇到昧火自然而然燃烧起来,并且这昧火非一般的凡火,一沾上,灵力便被煅烧使不出!
而落尘和璟尧则率领着一千士兵位于峡谷上空,一旦有幸运者从峡谷逃出便让士兵捉拿住!
箩曼公主拼死率领数百勇士闯出峡谷,却又迎面碰上立于空中的落尘,她气愤难耐,怒气难消,“想不到血瀛国人如此阴险狡诈卑鄙拙劣,竟然设局害本公主,你们夺我国圣鼎在先,毁我军队在后,此仇不报,岂能罢休,纵然倾覆我一国之力,也绝不罢休!”
落尘乘坐苍雪上前回应道:“孰人不想天下太平,永世无争,但公主犯我边境,侵害我国子民,你今朝疼惜你的军队,可曾想我们又有多少将士子民丧命在你们的妖蝠之口!”
箩曼公主更是怒不可遏,“你们若不盗我国圣鼎,何以我们会挥师南下,做贼者喊捉贼,原来所谓的天神庇佑之国却便是这般的无耻!”她召唤出一条红鞭,红鞭有炫光萦绕,一挥动便光芒四溅,一落到人皮肤之上就会融化血骨,是件极厉害的法器!
箩曼公主长鞭一挥,那鞭子好生奇怪,竟然一分为五,犹如一条条火蛇一般朝落尘咬了过去!
落尘自然有些吃惊,本想问清楚他所说的圣鼎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还未开口,却已见长鞭袭来,她忙召唤出灵力相挡,可这法器却厉害得紧,灵力一挡,反而另它变成更多条玄光火蛇,而受灵力一震,更是将玄光变成数百的火点从空而落,落尘挥舞长袖欲将这些玄光挡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