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都市现代>至尊孤凰:倾天下>46 问责心俱损

落尘却不得空去思索这些,他只担心其他弟子是否也同样遇到黑衣人袭击,如果是的话她们是否安全?

正自忧心时,却见盈秋和弘鼎赶了过来,他们见清远受伤,都挺骇异。

落尘忙将清远交付给盈秋希望能为他疗伤,但盈秋此行出来时身边药材都用完了,现下身处荒林中又何处寻找药材,只得回到天玄门才最是要紧。

然而几人中却独独不见金采妮。

落尘颇为焦急:“你们可曾见到采妮?”

弘鼎摇了摇头:“瘴气消散后我和盈秋便已四处寻找过,只寻到你们不曾见到她,我再四处找找看,你们先回天玄门!”

落尘不放心弘鼎一人,便跟他一同去寻找,但是她们腾云驾雾绕着这竹林飞行了数圈,都不曾见到她的身影。

落尘颇为心焦:“莫非她也遇上了那些黑衣人不成?那可如何是好,当时就不该留她独自一人的!”

弘鼎却劝慰道:“我瞧这金采妮颇为聪慧,你要知道她可是拿了你的破魂剑,若当真遇见你们所说的黑衣人,她打不过定会召唤出破魂剑,破魂剑一出你怎会感应不到?所以我想她应该是先行回天玄门了,我们先且回去,倘若再不见她身影再另作打算!”

落尘也觉有理,便不再耽搁,立时动身回天玄门。

此地离天玄门本就不远,只两日时光就已到天玄门云隐山山脚下。

落尘欲邀请聂臻入山门,但又想到门中有规定不可私带外人入内,一时便觉踌躇,不知该如何对聂臻说。

聂臻仿佛感觉出她的窘迫,便说自己要沾沾这天玄门的灵气,所以决定在山脚下搭个草屋,过下闲云野鹤的日子。

落尘心想这般也好,他总是被人不停追杀,如若住在云隐山脚下,既不曾坏了门规,那些追杀他的人也势必会忌惮天玄门不敢造次,而自己闲时也可以下山来瞧下他,如此两全其美,再好也不过了!

她们一行四人回到天玄门时,却见门中弟子都如往昔般练武的练武,上晚课的上晚课,听师叔伯讲道的讲道,仿佛谁也不曾因她们离去而半分挂心般。

直等到回到碧落峰时,韵竹得知爱子受伤,才大惊失色,忙奔将出来,将清远接回自己屋中,再让仆从将正在教授弟子的丈夫鸣凨请了回来,让他立刻施救。

鸣凨见爱子受伤,大怒不已,手一拍桌面,顿时便将桌椅震碎。

落尘见状,心下惊惧,忙跪了下来:“师兄,你莫生气,我知错了!”

鸣凨冷笑一声,面色扭曲不已:“再过一日便是拜师大典,如今我儿竟成这般,都是拜你所赐,你将我儿拐出天玄门,却是何故?不要以为师傅他老人家偏袒你,不会追究你私自下山的罪责,但我鸣凨岂会轻饶!”

原来清远实是私自跑下山,不曾让父母知道。

到第二日鸣凨才得知爱子无故失踪,又知那落尘也不见了踪影,便猜到是落尘拐走了清远,他心下恚怒,找师傅无尘老人理论,无尘老人只说是他应许他们几人下山历练,不曾提到原委,是以鸣凨便不再追究,心想只是下山历练而已的话当不会有事,只是拜师大典在即,他怕是在外要懈怠了修炼,会导致灵力减退,从而在拜师大典上会落败不能顺利拜师。

可如今倒好,回来时竟受这般重的伤,即便医治好了又如何,拜师大典上高手如云,他如何能应对得了!

落尘心下惴惴,此刻她真恨不得这一剑当真是刺在自己身上,她看着狂怒不已的师兄,又看着哀伤落泪的师嫂,心下愧疚不已,朝她们又再深深磕头:“师兄师嫂,清远确然是为救我才受的伤,我难辞其咎,你们要罚便罚我吧!”

鸣凨嘴角抽搐着,他一直不喜欢这所谓的师妹,此番更是对她厌烦不已,他长袍一拂:“滚,不要再待在我碧落峰,你那般有本事,就自己去自立门户!我碧落峰容不下你这尊圣人!”

落尘心颤抖了一下,竟然呆在当处不知何以对。

韵竹见状,心有不忍,过来将落尘扶了起来,宽慰道:“你师兄现在在气头上,你不要往心里去,你先且退下吧,我们要为远儿疗伤,但愿他能好起来!”

落尘抓着韵竹手,触手冰凉,显然她也是悲痛于心,爱子之心犹然可见,怯然不已:“师嫂,我…”

韵竹推开她手:“下去吧,不要再多说了。”

落尘无奈只得退了出去,但刚一出屋,门即立刻阖上,那“嘭”的一声响仿佛打在落尘心坎上,让她甚觉凄凉,她再难忍受,眼泪突地滚落下来。

她不知是在为带清远出天玄门的事悔恨,还是为自己哀伤,心伤自己为何没有心疼自己的父母,倘若此刻受伤的是自己,会不会有人为自己担心为自己发怒,落尘想定是没有的,毕竟这世上再深的感情也比不上父母的爱子之心。

可是她来不及悲伤,因为她还要赶去太曦峰告知金烈师兄采妮之事。

而到太曦峰时,却见在正殿太曦殿前,盈秋和弘鼎均跪在当处,仿佛是在向金烈师兄请罪。

而盈秋父亲佛宇和弘鼎父亲飞阳都站在他们各自身侧,显然是在努力为他们说情,但金烈面色阴沉,坐在檀木椅上,侧倾着身,连正面瞧他们一下都不曾愿。

而金烈的长子金阙站在他父亲左侧,此人年已二十有二,身着一袭青色长袍,遥望犹如青山而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鬓如刀裁,眉若笔画,潇洒飘逸,临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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