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姐妹俩已经从沈家分出去单过了。二嫂以后这种事情不用告诉我的!”白娉婷知道周氏不安好心的,所以她婉转说道。
“不说就不说,我还得巴望着和你们说嘛?哼!”周氏一生气就直接说道,压根忘记自己相公沈安郎提及的话了。
“姐姐,你把二嫂给气走了。”白婉婷比了个杀人的手势。
“随便她吧!”白娉婷说道。
白娉婷不知道的是,周氏又去和沈安郎说刚才她被白娉婷气着的话儿,沈安郎知道有一句话叫做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
“你给我少去招惹我两个妹妹,她们在外头发展的好好的,回来住什么?”沈安郎瞪了周氏一眼说道。
“啊,不好了,秋生娘的手指被剪子给刺了一个口子了,这血流不止呢。”
“谁去帮忙找郎中,绝对不能是绿草村的出身!”沈金根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他更是着急了,因为怕影响今天中午的婚嫁事宜,而且这种时候,人来了根本就走不开的。
好好的大喜的日子,怎么出了这种事情?
“还找什么郎中啊?你家侄女不是会点医术吗?不如让她给瞧瞧。”有人知道白娉婷和沈金根的关系,于是对沈金根说道。
沈金根觉得对,就答应了。
当沈金根亲自来喊白娉婷去帮忙治秋生娘的剪子伤后,她摞下手里的活儿,就跟着沈金根去了秋生娘那边。
此刻秋生娘疼的哼哼唧唧的还在抹泪呢。
“那么大一口子,也不知道那血能否止的住?”大家七嘴八舌的说道。
“是啊,是啊,那么大一口子看着就害怕的。”
“也不小心一点,明明是喜事,偏偏让人家家里现血光,真真是吓死人了。”
“……”
接下来的话越来越难听,白娉婷都自动过滤掉了,她伸手去给秋生娘把脉,再低头仔细瞧了瞧秋生那手所受之伤的伤处。
真是好大一个口子,必须止血吧。
秋生娘疼的有气无力的,她嘴里喃喃道,“我咋知道这剪子居然那般不听我的使唤,一下就给剪上了,呜呜呜……我咋那么倒霉,这马上要过年了,家里还有好多伙计要做呢,呜呜呜!”
其实旁边有和秋生娘关系不错的人在窃窃私语,说秋生娘肯定是喜欢和人聊天,光聊天了,然后没有注意手下的动作。瞧瞧一下就把自己的手给剪到了。
幸好手指还在。
白娉婷帮秋生娘包扎止血了。
沈金根一看这个侄女的医术这么厉害,心道是个有前途的。心中不由得的对白娉婷满意了几分。
秋生娘止血止住了,对白娉婷很是感激,说要给诊金,沈金根听了说道,“哪能让你付诊金,你这是在帮我家忙的时候受的伤,自然我家来付的。”
秋生娘点点头,她本来说这话就是客气的,哪里是真的想付款啊?
白娉婷收下了沈金根给的三十个铜板,对她来说,大伯父一家子也是个吝啬的,凭什么自己不收诊金呢?
“娉婷丫头,你咋能真的收呢?”没人的时候,苗氏忍不住和白娉婷说道。
“大伯母,那是我应得的诊费,再说了,当时秋生娘主动要把诊金给我,是大伯父坚持不让我收秋生娘给的银钱的。”白娉婷解释道。
“大伯父给了我诊金,那么多人面前,我怎么好不收呢!大伯母,你如果想收回三十个铜板的话,那咱们就去人前还,我也不想白担了收到诊费的意思。”白娉婷见苗氏这般斤斤计较,本来她是无所谓的,可自己就是看不惯,那干脆当众让她们家难堪。
“娉婷丫头!你有没有良心啊!这是在咱们春生的喜宴上,你咋能说出这句话的,倘若真按照你说的去做,我还不被人戳脊梁骨啊!你啊你和你娘一样卑鄙,哼!”苗氏被白娉婷这话噎的一口老痰卡在喉咙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恼怒着骂道。
“大伯母说的对,我还真是卑鄙,但是不卑鄙的结果就是马善被人骑!”白娉婷冷冷一笑说道,你苗氏这种极品亲戚我还不想要呢。
“你——”苗氏很生气,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骂白娉婷才能让自己顺口气。
恰好沈金根过来了,他是了解苗氏的性格的,所以他四处寻找,终于在这僻静处瞧见了苗氏和白娉婷。
“你们俩咋回事?咋在这种地方说话,也不嫌这儿冷吗?”沈金根瞪了一眼苗氏。
见苗氏黑着一张脸,沈金根大抵能猜到苗氏找白娉婷所谓何事了?
“大伯父,大伯母让我在这儿还给她三十个铜板,她说那诊金我不该拿。”白娉婷把事实和沈金根说了一遍。
“什么?你这个无知妇人,怎么能说这些事情呢!你是蠢货吗?这么多亲戚朋友若是瞧见了,你让咱们春生的面子往哪儿搁?”沈金根被苗氏的做法气得暴跳如雷,把苗氏好一顿臭骂。
“骂什么骂?咱们春生结门亲事容易吗?我这是为了省银钱啊!你瞧瞧你那好侄女儿,我又没有骂她,她就这么编排我!这往后啊,肯定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哼!”苗氏在沈金根那里受了气,鼻孔朝天冷声骂白娉婷。
“大伯母,我嫁出去和你无关吧?再说也不连累你家的姑娘,你真是胡思乱想的厉害,我是不是应该给你开方子了!”白娉婷暗讽苗氏她脑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