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天气,帝都已经开始下雪了,整天都飘着小雪花,连羲皖翻墙进来,身上还带着雪沫,江梦娴打开门,一阵暖香迎来,他浑身都是舒爽温暖。
两人关门进了房间,一下子就暖和了,他一伸手便将那温软的身体勾入了怀中,这还是糨糊出事之后,他们之间第一次亲密接触。
他紧紧地抱着那小小的温暖的身体,像抱住了自己的整个世界,把自己的吻小心翼翼地印在她的脸上、她的额头上,用嘴唇感受着她的皮肤,最后吻在了她的红唇上,紧紧贴住,逐渐深入。
这久违的温暖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个游子,忽然就找到了家。
吻过了之后,江梦娴才道:“小声点……”
连羲皖打量起她的小房间来,古色古香的布置和装修,点着熏香,糨糊睡在隔壁,糨糊有一个自己的房间,晚上和保姆睡,有时候过来和江梦娴睡。
江梦娴已经沐浴更衣,洗得香喷喷的等着他了。
连羲皖便不客气了,狂野无比地把那香喷喷的身体往肩膀上一抗,便扛上了床,自己整个压了上去,像对待什么珍宝般的小心翼翼……
夜半,楼下忽然传来龙城的声音。
“宝宝,你怎么还没睡?”
二楼香闺里的江梦娴浑身一紧,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上的连羲皖,他们正蹭到关键时刻,江梦娴半天不让他进,趁着这个时候,连羲皖直捣黄龙,一举拿下战略要地,吓得江梦娴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立马又禁声,怕龙城知道自己屋里有人。
可是她又不能不回了,便高声道;“这就睡了。”
她把夜灯都关掉了,房间里只剩下黑乎乎,楼下龙城的脚步声才远了……
连羲皖听着脚步声远去,才敢放心大胆地开始干正事,而江梦娴整晚都提心吊胆的。
第二天,天都没亮,连羲皖就溜了出去,江梦娴被蹭了一晚上,像摊烂泥一样趟床上‘疗伤’,早饭都是让佣人送到了房间里,龙城问起,就说天气变化,下雪了,有点不舒服,要休息一天。
糨糊一大早就起床,准时到餐厅吃饭,餐厅里,连羲皖和龙城又大眼瞪小眼。
若不是糨糊在,龙城真想两句话把他给怼走。
糨糊穿着粉红色的小棉袄,带着可爱的猫咪帽子,美滋滋地嘬着奶,见龙城眼睛瞪着溜圆,噘嘴问道:“外公,你是不是又不喜欢我拔拔了?”
龙城忙澄清:“怎么可能,你拔拔是外公的乖女婿,相当于半个儿子,外公怎么能不疼自己的儿子呢!”
连羲皖在一边,听着龙城咬牙切齿的话,忽然觉得自己被占了天大的便宜了,可他又能怎么样。
这便宜他龙城非占不可。
他低头默然吃饭,顺便将糨糊给抱在怀里。
下雪了,正好拍雪山的剧情了,他抓紧时间在过年之前拍完回家。
一想到又将是两三个月见不到自己的小可爱小甜心,连羲皖的心还是酸酸痛痛的。
自家的宝宝真是可爱到爆炸,哪儿都好看,吐口气都是粉红色的泡泡,只想抱在怀里,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举一天。
连羲皖抱着糨糊摸摸头,亲亲脸,还忍不住用自己的下巴在糨糊的脸蛋上蹭来蹭去。
一边的龙城看得羡慕嫉妒恨,看他抱了糨糊十几分钟还不撒手,忍不住道:“好了,你赶紧走吧,糨糊给我抱!”
他伸手就把糨糊给抢了过去,连羲皖以唇形骂了骂,吃了饭起身就走了。
唐尼全程憋笑脸。
这两人,简直了……
连羲皖收拾好了东西,车也准备好了,出了客房,看了一眼小姐楼那边,昨晚江梦娴差点被蹭破皮了,现在应该还在睡觉,肯定是不能出来送他了,他也不想这离别太刺眼,便默然坐车离开了。
车上,连羲皖总觉得自己有东西忘记带了……
今天依旧下雪,院子里堆了一层薄薄的雪,龙城还有找儿子大业要做,抱着糨糊在院子里走了走,就出门了。
唐尼出门上班,和糨糊的新幼儿园同路,就顺便送她过去。
唯独江梦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打开窗帘一看,外面还在飘小雪花,她起床,两条腿疼得合不拢,走路还得小心翼翼的,撅着屁股才行。
穿上裤子更是觉得火辣辣的疼,真是难受至极。
起床之后吃了点东西,现家里人都不出去了,还是感觉空荡荡的。
但是吃完饭,就听见外面‘嗷呜呜’地传来几声悲愤的狼嚎。
穿着一身花裙子的裁决冲了进来,对着江梦娴不满地嚎叫着。
“咦?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
江梦娴摸摸狗头,昨晚连羲皖答应了让它去演电影,连羲皖都走了,按理说已经带走裁决的,可是裁决怎么在这儿?
难道是连羲皖忘记了?
恩……忘记了也好,她无法想象等片子出来,一堆狼里面冒出来一只哈士奇,那该是何等的荒谬!片子这么严禁壮烈,不能让裁决的王八之气给玷污了。
“好了好了,他都走了,现在都上飞机了,这次你赶不上下了,下次吧,下次一定一定让你演狼。”
江梦娴安慰着狗,揉揉它的狗头,道:“我今天不工作了,我一会儿给你拍视频微博,让你火。”
裁决对着江梦娴悲愤无比地嚎叫着,中午吃了一大碗狗粮,江梦娴以为它是化悲伤为食量,没想到是吃饱了存着力气拆家。
知道自己被抛弃的裁决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