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昊站在白衣面前,刚要叫师父,突然一旁的吴万川捂住了他的嘴,凑近低声和他说:“现在不能叫师父,他不会知道的,只会把你当成神经病,昨天我去了一趟特别办,才知道玄策师兄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就是因为叫了师父。”
鑫昊吓得浑身一哆嗦,心说玄策师兄这么厉害的人都进去了,自己要是开口喊一句,估计自己这婚也就不用结了。“那要说什么,如果不说的话有些不妥吧。”
“叫他风先生,这是他以前的名字,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吴万川一笑说道,“玄策已经放出来了,不过嘴里面天天念叨唐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给他安排了一个单间让他好好歇歇。”
“嗯,风先生,您好,您来参加我的婚礼,实在是晚辈的荣幸。”鑫昊颔首,对白衣说道,白衣嘿嘿一笑:“知道就好,行了,赶紧进去吧,新娘挺漂亮啊。”
“额.......”鑫昊还想说什么,但是一想吴万川说的,又想起来师父的金口玉言,说什么中什么,还是尴尬一笑,拉着沈君进了酒店。
“那个玩世不恭的人就是你师父?”沈君秀眉紧蹙,显然白衣给她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不对劲,我师父平常不是这样,他都是一头白发一袭白衣,从来没有换过衣服,诶,想起来了。”鑫昊一拍脑袋,想起来一件事,小公主拜托自己去找吴万川的时候,白衣是开着出租车来的,那时候已经换了衣服,而且还说了一句十年到了,十年到底是什么,这个,自己的师兄们应该会很清楚吧。
“想起什么来了?”沈君好奇地问道。
“我师父可能是有什么事变成了这样,以后有空我带你见见真正的他,走吧,别让客人久等了。”
接下来就是通常婚礼的那一套,等到了亲人上去说两句的时候,沈老是第一个,他今天恢复的好点了就赶了回来,熊小光让五科室的一群文人墨客可了一篇几千字的发言,后来觉得不妥,硬生生改成了三百字,沈老抑扬顿挫的念完了所有,然后给沈君一个大大的拥抱,给鑫昊胸口来了一拳,把鑫昊郁闷的够呛。
沈君父亲沈麒麟没来,他这个红衣大主教事情不少,所以就派他大女儿沈清(不是倾城假扮,这是真的沈清)来代表自己,结果这丫头一上台就抱住沈君哭,最后哭完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弄得人略微有些尴尬。
最后是白衣上台,白衣看看沈君,又看了看鑫昊,皱了皱眉说道:“好好珍惜对方,不要失去了再后悔,不要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