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纷落,无名感伤。疼爱自己多年的爹娘,竟是掳人儿女的强盗。摇摇头,身子因情绪低落而摇晃,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我爹娘怎会是掳人儿女的奸人?一定是你在骗我!
冰更衣冰翎殇
见其挽起手臂,露出胎记,及其相似
惊讶不已,嘴欲动
你…。你…。你真的?
不知怎的,说话开始结结巴巴,可能是心中已经有了真相,让自己更加坚定。她,就是我妹妹
冷笑一声后,言人心难测,有是怎么样呢?
挽起衣袖,用手指指胎记你……你…就是我妹妹!
林御女林惜延
不敢相信其言。却逐渐打心底接受了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
扬手抹干泪水,抬头仰望蓝天。这世间还有真情所在么?
既然你说是我姐姐,那就算是吧。不过,你说我爹……额不,养父母强把我掳去,可有证据?没有证据的话,我是不会信的。
心底却还是偏袒向林家人,希望自己的养父母可以少一点罪过。这也算是给自己以及林家人一个台阶下吧
话亦出口,却又打断。还是算了吧,多事不如少事。算了吧,既然生父已逝,就让那段往事过去吧。
转头看向这个亲生姐姐,言道我们就在这深宫里互相照应,互相扶持。毕竟在这深宫里,我也没有什么朋友。
冰更衣冰翎殇
虽与之为姊妹,但她还是有种依赖之心,她的心还在她的养父母身上
她能接受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姐姐吗?
过去吧…没想到她的心如此的软,看来她是很善良,但在这宫中善良又有什么用
互相照顾,互相扶持,既然相认了,就得照顾她点点头,言恩
林御女林惜延
深宫之中难得一知己,更难得一姐姐在宫中作伴。
挽起姐姐手臂,向自己宫内走去。自幼离去,记忆中似有一长我一岁的姐姐陪伴着我。现如今,我找到了她,我的姐姐。
馨昭容洛琳桥
内着一袭水绿银丝百鸟裙,露出了纤长白净的玉颈。外着一质地柔软轻薄的真丝大褂。乌黑的秀发盘起,发间随意的斜插着镂空珍珠步摇,清新脱俗。略施粉黛,眉宇间淡淡的孤寂与愁容。
自进宫以来,除了皇上的几次临幸与晋封之后,恩宠虽大不如前,确也是小宠不断,以至于我在这后宫之中日子不算难过。前几日宫中风起云涌,我谎称身体抱恙避过一事。这晰华宫便多了丝冷清寂寥之意,正如我,深宫之中无依无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如今风平浪静,我的身体也逐渐好转,趁着这暖阳,何不出去走走?雅兴至此,便抱着我的大葱出了宫门,闲逛着。大葱很是乖顺的怀里,抚摸着它油光可鉴而又暖绒绒的毛,很是舒适
菡昭媛鸾倾瓷
清晨叆叇笼河池,棹小舟,吟艳歌,游鳞长裙几尺逶迤重叠,花钿犀簪青丝绾。菡萏娆娆灼灼,柔荑轻拂引露入青瓶。
初日出山雾霾挥去,幌幌瓶身惹叮咚清脆便知水满,荡舟近岸,踩墀而上。远望新绿葳蕤处露厅台一角,扶褶褶裙摆于手,欢快踏去。
金匾镌寒枫二字,饧眼偷瞧厅内景观竟见姽婳背影愔愔。将瓶撂旁悄然步上,轻叩人肩屈膝施礼。帕掩唇忸怩启口:“臣妾鸾倾瓷,乃是昭媛,不常出游,不知阁下,若有失礼但请见谅。”
馨昭容洛琳桥
闲游片刻,见一露厅台子,忽觉疲惫便上前稍作休息。
庭前花开正盛,一时看入了迷,竟不觉有人靠近,佳人轻扣我肩,一阵清香扑鼻。回首望去,见一佳人,好似出水芙蓉一般,亭亭玉立,翩翩施礼,声音清脆如黄鹂一般悦耳。伸手去扶:
快快请起,原是昭媛妹妹。早就听闻皇上宫中有位奇女子出落得如清水芙蓉一般,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我乃昭容洛氏琳桥,与妹妹同品级,日后不必向我行如此大礼。
菡昭媛鸾倾瓷
闻清音柔若水,侧首相凝眙。婀娜姿,蛮柳态,娉婷履缎似惊鸿,不禁叹妙绝:“有闻姐姐,云是美人,今果验证。”捃青瓶,埋怀中,欲相离,却听慵懒声,惬露毛茸头。
蜷椅上,懒摇尾,毛如漆光目若珠玑。轻抚其毛,乖巧颔首。“此是哪种猫?真惹怜爱。”
馨昭容洛琳桥
初见昭媛,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很是情切,便拉着她的手,坐在旁边的石凳上。言道:
瞧妹妹说的,姐姐蒲柳之姿,哪里称得上妹妹如此赞誉。一边说着,一边轻抚怀中的小猫。小猫温顺的躺着,时不时拿头蹭着,见倾瓷喜欢,便道:
这是伯曼猫,是西域上贡的,前几年皇上给我的,养了几年了,名为绿豆,很是乖巧,妹妹摸摸看?
菡昭媛鸾倾瓷
口攀怜笑,目噙柔瞝,指拊绒柔,视其怀中懒绻伸,呜噜低吟哼。徐譬曰:“妹妹同好养畜,宫中有猫猫狗狗,家鸟数只。”
阙宫独住伶仃孤苦,善有娇巧生灵依伴。“姐姐可否常常挑些空时来妹妹宫中,尚有话题相论,也少些自个闲着。”
馨昭容洛琳桥
见昭媛相邀,难得碰上与吾兴趣相投的佳人,心下高兴不已:
“姐姐终日在宫中了无生趣,幸得妹妹相邀,自然要去。到时候妹妹可不能嫌弃‘绿豆’吵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