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李墨贞从空中角度看三人,点点雪花如飘絮般落至三人衣冠之上。晶莹的白色衬托着玉色,十分素淡,宛若初春时乍暖还寒的天气;晶莹的白色衬托着紫色,十分娇艳,宛若盛夏时百花齐放时的妖娆。可惜第三人有些惨淡,衣服很普通,但即使是普通的衣服,在雪花的衬托下也增添了几分浪漫情调。
从侧旁角度看三人,一玉色一紫色一粉色缀花,各有其动人之处。一如阳春白雪般清雅动人,一如巍峨高山般高贵大气,一如河边青柳般清新怡人。
见其垂眉,睫毛如扇,盖住了一池春水。
闻其主仆二人对话,只是浅浅笑之,并未作出其他动作。
闻其所问,知其睿智,也明其为宫中女官,看模样并非高官,知道我是王爷还不行礼?罢了罢了,都是有功之人,本王一个闲散王爷,无有任何政绩,却空吃俸禄,总是比不得这些人的。
一阵寒风吹过,身体本就羸弱,于是在风中瑟瑟发抖,正欲弯腰行礼,不料身子直接向前倾去,只得跪下来支持自己别倒下。还不忘行礼。见过姑姑。
典药倾子妙
冬寒观梅独踏雪,萧条之景留叹息。突遇贤王皆猜忌,只闻侍女担忧意。拒回殿门继看梅,一声轻叹着为痴
对方突然跪下,惊然,欲出手相拦,但自古男女授受不亲,只得作罢苦笑贤王殿下此举莫不是折煞下官,该是由下官行礼
侧身轻轻一拜,复见其面色不好,身后又无宫婢奴才侍一旁,斜眸示意落儿上前扶起贤王
下官听闻此梅园的梅花开得十分艳丽,故前来观赏,不料竟碰上贤王殿下,未及时行礼还望海涵,不知贤王殿下孤身一人来此,可是为梅而来?或是无意到此?
贤王李墨贞
在一宫女服侍下起身,扫了一眼宫女,眉目还算清丽。梳着十分普通的宫髻,姿容属小家碧玉。用小家碧玉形容实在恰当的很,五官都很小巧,脸也很小,脖子中长,一半盖在衣服里。衣装倒也普通,粉色碎花宫裙。正如其名,淡粉色的宫装上绣着点点碎花。看起来手感不是很好,绣文并不精致,倒也不差。
闻其所问,心道,这些人啊,都是有功之人,受我这个一点政绩没有又一身病的王爷一跪也应当了,叫了一声‘姑姑’也不亏。哎呀呀,这有功之人就是欺负无功人,按身份,一个女官有什么资格问本王身份目的?不过算了,谁较人家伺候皇帝陛下有功劳,我无功劳又白吃这么多好药……女官自是负责宫里事务,终日忙碌。而本王既不能为皇兄分忧,又不能为百姓解难,却仍享受锦衣玉食,本就惭愧。
说了一长串话有些不适,顿了顿,继续说。故您可接这一礼,亦够格接这一跪。
又停了一会,继续不紧不慢,如念经般道本王身体素来较差,若不锻炼,可能更差,故无事来此散步。
典药倾子妙
听出对方不悦,俯身欠礼下官逾越了
遂听其自嘲,稍疑不解,待说完毕才直起身子贤王殿下此话差矣,你身份高贵,而下官低微,受不得此礼,再说,下官只是该做了的事,也并没有什么大事可言
资格吗?现在我有什么资格可说的贤王殿下说笑了,下官真的承受不起你的一礼,如若被他人看见,下官百口莫辩了
原来如此,那下官不打扰了,下官告退了,再拜一礼,唤过落儿转身离去
姑姑,你不是要赏梅花吗?怎么现在……?
低眉垂视地上覆起的白雪,收紧衣袍,故作冷状本官突觉寒意袭身,想回去了,怎么,刚刚你不是在劝本官回去的吗?现在后悔了
落儿羞怯地一笑,漂亮的黑眸里是我逝去的纯真,使我有些愣神,这丫头,真的不适合这充满明争暗斗的宫廷啊
贤王李墨贞
听其话,心有不爽,做了该做的事情?那自己该做的事情就是吃药了?何意啊?当本王药罐子?虽然这是事实也不可以这么说吧?一个小小的女官胆子真大,算了算了,人家是有功之人,自己是个废物,应该的。
见其再拜一礼,是要告退了,本王没让你走你走什么?女官果然都不懂礼貌,且其身后的丫头见了本王不行礼,意欲何为?算了,还是放下王爷架子吧,谁叫她们二位功劳大呢,她们也不算太失礼,就这样过去吧。
闻主仆二人对话,完全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体寒?真是找了个好借口,本王比你弱多了没说体寒,你以体寒告退?其眼中闪精光也不怎样,说话做事总出错,看起来应该官位不高才是。和一个奴才计较什么,这些虚礼就算了。这位女官慢走,恕本王不送。
目送其远去,坐地不起。
晨更衣如梦令
寒风萧瑟,青衫碧袖,足下莲生,一抹倩影寂寥的柱着,似是在等待一人
已然是冬天了,不知是否会有春
望着满园花草,不禁感叹:花无颜,草无鲜,不知是春
贤王李墨贞
头束绿色布制束发带,青绿色衬万缕发丝更显黝黑发亮,黑色衬束发带更显青翠潇洒。
一身青色布袍,外披银色夹袄。
轻轻走至御花园,见前方有一身影,久不入宫,并不识得此人,见服装似为皇兄的众多鲜花之中比较卑微的一朵。
晨更衣如梦令
长年唱歌给了我一副好耳力,来者虽然脚步虚浮,却也逃不过我的耳朵
嘴角上扬,不知是谁来,贸然岂不见笑于人
灵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