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楼，巨大的总裁办公室内，程芳菲的气色不错，当然了，得到了何墨寒一夜的滋润，作为女人，气色又怎么可能不好呢？
看着眼前容光焕发的程芳菲，程万川心情很复杂，不过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打招呼：“哟，妹妹今天气色不错啊。”
程芳菲却说道：“这是在公司，还请程总称呼我的职务。”
程万川脸色稍微变化了一下，依旧微笑着：“你看，我又忘了，不知芳菲总喊我可有什么安排！？”
说这句话的时候，程万川的心里其实愤恨不已！吗的！那个位置应该是老子的！应该是别人这么谦卑的和自己说话才对！
程芳菲放下手中的咖啡，轻声说道：“恐怕我今天还能出现在这里，让程总很是失望吧！”
程万川心下咯噔了一下，这个小妮子，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在诈自己？不过不管怎样，自己今天都只能来个死不认账了。
“芳菲总说的话我怎么都听不懂？”
程芳菲当然也知道，这件事已经是死无对证了，自己没有证据也就不可能去报警，更不可能到老爷子那边去告状。
“听不懂么？”
程芳菲笑了起来：“嗯，没事，听不懂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和程总说一句话。”
“洗耳恭听。”
“我是个女人。”
“嗯？”
“所以，我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