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城外那些偷溜进来的贼子,今天把黑手伸到我们这来了?
但屋子里除了温度低了一点,其他也没什么。
连忙起身去摇阿三。
“喂,兄弟快醒醒,咱们好像也中招了。”我绕过桌子去推阿三,阿三趴在桌子上,睡得很死,手里拿抓着喝空了的酒瓶。
以往阿三比我还谨慎,这个时候一般都是醒着的,这次却怎么摇都摇不醒,莫非真的喝太多上脑了。
我刚想到这个想法,就立否定,之前咋唐家他喝得比这里还多,人还是活蹦乱跳。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任我怎么摇晃,阿三就是不醒,我喊他也不应,但鼻尖的呼吸,胸口的心跳一样如常,明明人还活着,就是怎么叫怎么喊都不醒。
我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