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告诉邢良,我很快就会来他这里领取严重后果。?。。”宁城扫了一眼益蕾,淡声说道。
益蕾将自己红润的嘴唇都咬的发白了,却依然没有退出房间,好一会后,她才说道,“我不是邢良派来的,我和他也没有任何上下级的关系。”
宁城根本就懒得回答益雷,取出一枚丹药递给杜兰迪说道,“这枚丹药给你疗伤,你伤好了后,至于你自己愿留还是愿走,都由得你自己。”
说完,宁城再次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他要的是提升修为。那些杀过几个虫子的家伙,都一个个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他才懒得去管这些事情,等修为恢复后,灭掉虫子,就走路。
益蕾看见宁城进入房间,终究没有跟进去,但也并没有离开这里。
……
此时在距离百湾角数十里之外的一处荒漠上,田慕琬脸色苍白,披头散发的盯着眼前的一名红衣蒙面男子。她手中的软剑已经折断了,不过这不是她在对敌过程中折断的,而是被对方用两根手指轻轻折断的。没错,她看的清清楚楚,对方就用了两根手指,就折断了她的软剑。“你到底是谁?”田慕琬没有继续攻击,她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实力早已超出了她的想象,不知道比她高明多少倍了,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世界五大高手她也见识过,就算她现在还不是杜兰迪等人的对手,她的实力也很快就可以接近这几人。不说比得上邢良,至少不会比杜兰迪差。
而眼前这个人,她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我是谁不重要,如果我要你死。你现在已经化成灰了。”红衣男子淡声说道。
知道自己绝无幸免的田慕琬。反而平静下来。尽管她内心深处有着深深的害怕,但至少表面已经看不出来了。
红衣男子看着田慕琬,好一会才点点头露出欣赏的目光,“如果不是虫患爆发,你这样的女人应该坐在闺房里面为自己画眉才是。”
“你想要怎么样?”田慕琬握住软剑的手有些发白,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将是如何。
“你是一个修真者,我可以帮你筑基。你只要做我的弟子就可以。当然这个弟子是要尽一些责任的,比如伺寝等。”蒙面的红衣男子平静的说道。“你做梦。”田慕琬语气变得冰寒无比。
红衣男子依然毫不在意的说道,“我是不是做梦,你心里明白。我根本就不用动手,你也无法挣脱我的气势压迫。你这种性格自我的小辣椒,只有我这种强者才是你最合适的,别人都不适合你。
当年你刚刚开始修炼的时候我就知道,没想到才短短时间不见。你进步这么大。相信我吧。跟着我没错。等我再进一步,我会去将那母虫收了。你跟着我做一个女弟子,是你的福分。只要你伺候的好,就算是拿虫巢精华,我也可以给你一些。”
田慕琬愣住了,性格自我的小辣椒?她的性格自我?虽然她不敢说自己和那些大家闺秀一般柔和,却绝对不是一个性格自我的人。
“你杀了我吧。”田慕琬冷然说道,要和这样一个人双修,做这样一个人的侍寝工具,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红衣男子冷笑一声,“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杀了你后,我还是会将你tuō_guāng了夺走你的元阴。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你是死是活,元阴我都可以拿走。然后我会将你炼制成为一个侍寝傀儡,一旦这样,哼……”
田慕琬打了一个冷战,如果这样,她死了比活着还要受侮辱。
这一刻她忽然后悔自己修炼起来,如果她不修炼,那这种事情就绝对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如果她不修炼?她在这一刻突兀的想起了宁城。如果不修炼,她会对宁城那样吗?
宁城三年不出现,她会很生气,很恼怒,但是绝对不会绝情。因为她修炼了,所以认为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正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的想法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她不修炼,她会留下那张卡给宁城?如果她不修炼,她会告诉曾经害了她的曾霁芸去见宁城?这一刻她竟然发现当初告诉曾霁云宁城的消息,是想要曾霁芸和宁城走在一起去。
她为什么要这样?这一刻,田慕琬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三年前,她当着宁城的面,将宁城给她的珠花交给査志义。任凭査志义将珠花故意丢进阴沟,她甚至还当着宁城的面,让査志义帮她买一个。
宁城是什么样的人,是什么样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这等于在他心里反复不停的划刀撒盐,这等于当着别的男人面打他的脸。不,这对他来说,是比打脸还打脸的侮辱。
她因为心里一直愧疚这件事,所以不愿意正视,不愿意承认。就算是将曾霁芸推给宁城,让宁城有一个好的归宿,也是这种不愿意正视的下意识愧疚行为。否则曾霁芸当初如此害她,她怎么可能再告诉曾霁芸,宁城回来了?
她心里一直想的是,宁城回来应该向她道歉,然后说不应该三年不联系她,更不应该见了面不说话就走。如果他这样做了,她或者会将当年的事情解释给他听。然后说两个人再也不适合,就作为朋友也可。
或许这是好聚好散,而不至于闹成这般模样。
“我真的性格自我?”出乎红衣男子的预料之外,田慕琬沉默了好一会后,竟然平静的问出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
红衣男子哈哈一笑,“性格自我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