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我手臂上的伤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子,和上次那样都是秦琅钧亲自弄的。
手法熟练的,我甚至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受伤,才会准备的那么齐全并且还那么专业。
那几个人被捆成一团,连带着后期进来的人,也被捆起来。
这脸打的,真的是啪啪的响亮。
我依在秦琅钧的身上,现在疲惫的眼皮都在打架,往旁边扫了一眼,果不其然安勋从角落里起来了,脸色不好。
接下来肯定是场硬战啊。
刚才巨紧张,直接导致现在疲倦的快睁不开眼了。
秦琅钧的手臂环着我,手放在我头上,轻轻的抚了几下,偶尔碰到我耳朵一下,有点凉。
虽然说动作比较轻柔,让我更困了,可是这动作明显就是摸狗的。
我刚准备躲开,抗议,就听到安勋的声音。
“我的人可没惹着你怀里那位,这些人随便你怎么处置,我的人必须完整带走,并且还受了那么大的伤,没要补偿就是好事了。”
安勋说话也不怎么好听,靠在吧台上,针锋相对的。
就算是没刻意的打听,我也看的出来,这两家明显的就是不对付,说是死敌也差不多了。
可我靠着的人连动都没动,呼吸也是很平稳,胸膛的皮肤跟刚才那样。
还是一条腿搭在椅子上,一条腿弯着方便我靠着。
顿了很久,我才从靠着的胸腔处听到了类似于扩音的骨传导的声音,秦琅钧开口,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嘲讽。
“既然这样的话,安少也干脆别开公司了,直接去巡逻保安,保护世界和平得了。”
秦琅钧说话不快,也没很重的音调,可这话却半点都不客气。
直接把安勋给贬低到了土里去了。
“你这是想彻底的撕破了脸,生意也不想做了?你可别仗着现在这点本事,就欺人太甚!”
安勋泄的冲着椅子踢了一脚。
可没丝毫的用处。
毕竟他的人可都严严实实的绑在那里,他还不能冲上去解开。
安勋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刀刃一样的刺过来,我扫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收回来,继续敛起所有的锋锐爪子,像是个懒猫一样靠着秦琅钧。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琅钧给传染了,自从跟了他之后,我也跟着骨头像是懒的没了一样,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
那几个人被捆的严实,可嘴巴却没堵着。
安勋的人没说话,但是光看向那头,倒是头染成调色盘的社会青年们,没刚才的嚣张,倒是不停地求饶。
半点骨气都没有。
“谁伤的你?”
秦琅钧也没搭理他们,光是用手指肚子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我伤口的边缘。
因为伤口被白纱布给盖住了,看不到,他光在白纱布边上轻轻的摩擦了几下。
声音不高,却很重。
这和审犯人的架势差不多,这么稍微一沉默,就像是酷刑,连逼供都不用,就有意志力薄弱的先供出来了。
我都不知道谁伤到的我,光觉得胳膊一疼一凉,血就出来了。
看到被推出去的那个人,才有点熟悉,这可不就是最后想要伸手拽我,还口出脏话非要让我爽翻天的那个吗。
可真是巧啊。
“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秦琅钧声音还是慢又沉,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
听的我总觉得像是有个羽毛落在耳边上,伸手想要碰一下,却被他攥住。
对于眼前这几个人,我倒是没多少的怜悯心,今天不收拾他们,那他们还会得瑟嚣张的去欺负别人。
光是看着今天这个架势,就不是第一次了。
挺嚣张的,的确欠。
“说说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这是您的人,这不是巧了吗。”
那人不停地给自己辩解,我本来就困,这些话在我耳朵边上像是念经一样。
我也没瞧见怎么回事,光听到惨厉的叫声,吓的我一哆嗦,困意彻底没了。
才看到面前那人趴在地上,捂着手指头哭爹喊娘的。
不知道刚才干什么了,反正不是好事。
并且地上还有血。
我眼皮跟着止不住的跳动。
“心软了?”
秦琅钧低头看着我,声音还是沙哑,有点鼻音的重,和电话里我听到的一样。
他摸摸我鼻子,问我。
我摇摇头,但还是闭上眼睛,不想去看这些血腥的场面。
眼睛看不到,但是其他的感官却更清楚了,耳朵听到的也清楚,鼻子闻到的味道也清楚。
灭什么觉得怜悯的,今天他要是来的晚的话,只怕躺在血腥里的就是我了。
弱肉强食,说的差不多就是这样。
挺贴切的。
“这是个小教训,下次要还有这样的事情,还肖想着不该想的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秦琅钧环着我起来,临走之前,这声音比以往都还凉。
听了这话,我才想过来,为什么他会把安勋的那帮人都留下了。
杀鸡给猴看。
无非就是震慑一下,省的安勋还不老实。
我一直没睁眼,被他带出去了,他抱着我的腰把我带起来,跨过门槛的时候,我才睁开眼。
外边的天还是那么蓝,空气还是那么新鲜。
后边那些肮脏和龌龊似乎都和外边这干净的天没关系。
车子动起来,远离了后边的鬼哭狼嚎,我才冷静下来,说实话,我的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