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差点撞上一个人,就听那人道:“新来的?嘿嘿,不错不错,长的真水灵。二位姑娘,今晚就跟了本公子怎么样?”
那人长着张蒲团脸,上面坑坑洼洼都是麻点。说着还从腰间锦囊里掏出一锭碎银子,掂了掂递给依木晴子道:“这个拿去买些胭脂水粉,等伺候的好了,本公子另有赏赐。”
依木晴子哪里肯去接,杜小双寒着脸道:“滚开,拿开你的臭手,别当着本小姐的道。”
“吆喝,脾气不小嘛,知道公子爷是谁吗?”那人起了高腔,顿时吸引了四周人注意。
有老鸨子跑过来拉起那人的手就往楼上拖,“张公子,您怎么来了,来来快快楼上请,夏桃还在等着张公子呢。”
张公子用力一甩将老鸨子甩了个趔趄,怒道:“滚一边去,本公子今天就看上这两个雏了。再敢多说一句,砸了你这鸡窝!”
那老鸨子吃惊,看向杜小双二女,心头也是一震。哪里来的俩个小美人,这可比她这青楼里的头牌夏桃姑娘强太多了。难怪张公子一定要这两个女孩相陪。
只不过这两个女孩不是她们青楼的,当即老鸨子凑到张公子耳旁道:“公子爷,这两个女子不是我们青楼的,可能是哪位客人带进来的家眷...”
闻言,张公子面色一沉,怒道:“本公子看上的女人,哪个敢不交出来,家眷又这么样?陪本公子玩玩是她们福分。”
“来人,将二位姑娘请去我太守府,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不灭他满门!”
哐!青楼的大门被踹开,外面呼啦啦冲进一群侍卫,个个凶神恶煞。登时大厅里一阵鸡飞狗跳,桌椅倾倒,盘碗杯盏碎了一地。
老鸨子心痛,肥硕的脸上不住往下掉白妆粉,双手合十口中不住念叨:“阿弥陀佛,保佑这位太子爷别砸了我家铺子。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众嫖客一见这阵势也是吃惊,这个张公子叫张守善,是琅琊郡太守张自良之子。也是县城里的小霸王,仗着有他爹在根本无法无天,像这种当街强抢民女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苦主忍气吞声了事,也不见他有收敛的时候。
可怜今天这里的二个小姑娘被抢了去,能不能留的一命在都是问题。众人互相打量,都在猜测这二女是谁领进来的,怎的也不出声阻止。
眼见对方手下要来拿自己,杜小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外生。一步冲过去对准了张守善的裤裆就是一脚。
“啪!”随着一声打碎鸡蛋的声音响起。紧跟着张守善“啊!”的一声长声惨叫,就见他捂住裤裆在地上打起滚来。半响吸着凉气吼道:“混蛋,给我杀了她们!”
众侍卫一听纷纷抽出刀剑往二女头上斩去。
正在这时,外面一声暴喝“找死!”却是杜老三一个箭步冲了进来。砰砰一阵乱响,登时十几个侍卫倒了一地。
原来杜老三与大木川二人找了半天不见杜小双与依木晴子,路过清香楼就看见里面闹哄哄。二人同时有股预感,杜小双二人就在里面,过来一看,过不其然。
眼见众侍卫要斩杀二女,杜老三岂能不怒?他一个通玄中期大高手,对付些只会拳脚功夫的普通侍卫还不简单。三拳两脚,对方骨折筋断,纷纷倒地哀嚎。
“王八蛋,敢打俺家少奶奶的注意,若是少爷在个个把你们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杜老三兀自在那里大声叫骂,大木川则过去挨个用脚踩踏。
四周人脸上再次纷纷变色,这里离太守府不足半里路,只怕这会功夫张自良已经赶过来了。私底下都称呼这父子二人一个叫假自良,一个称伪守善,都是狼犬般人物,这节骨眼上还不快走,是要找死吗?
“来了,那张自良来了!”有人惊道。
众人转头去看,就见一白衣中年人飞踏屋檐而来。白衣中年人,形貌猥琐,与地上嚎叫的张守善一般无二,不是琅琊太守张自良是谁!
就听张自良吼道:“畜生住手!”
声音似同雷鸣兽吼,滚滚传来!道道声波肉眼可见,无数封窗纸被震碎。还在那里猛踢张守善的大木川被这声波震退数步,手捂胸口,一阵的气血翻涌。
“高手!”
杜老三目光一寒,心中有几分惊讶,来人至少是虚仙中期。这样的高手怎么会去当朝廷的官?
他不知道的是,许多修士修炼晋级无望,便不想再虚度光阴。就像张自良就是其中一个,用秘法强行突破道了虚仙中期,终生再无可能寸进。干脆就进入尘世,当个土皇帝享受人间繁华。
而各大王国势力也巴不得能有高手威震一方,这样一些不安定的地域就不会有人闹事,同时对敌方也是一种震慑。二者互取所需,自然一拍即合,就像堂堂虚仙境高手张自良来这琅琊郡当太守,也就不足为奇了。
身影一晃张自良来到儿子身旁,见儿子痛的满地打滚,伸手去摸了摸,还算完整。松一口气问道:“善儿,你没事吧?”
张守善嘴里吸着气,咬牙切齿道:“爹爹,我要把这两个贱人剥皮萱草,放在城门口。让城里人都看看得罪我们张家的下场!”
“好!就把这几人都剥皮萱草!”张自良点头,敢欺负自己的儿子,就是单单殴打守城侍卫也是死罪。
四周人听了父子二人对话都是心惊不已,剥皮萱草,就是将对方人皮完整拨下,在用干草填充,制成皮人。这种酷刑残暴无比,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