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萱坐在车上，依然还没从刚刚那一幕中反应过来，有些懵。
半晌，章萱终于开口道：“你师傅是干嘛的？”
“别问，问我也不会告诉你。”
“那你能教我习武吗？”
“错过了最佳的习武时间，最多也就能强身健体，随便找个武馆都能学。”萧旭叼着一根烟，琢磨着凌云的事情。
凌云瞒了他不少东西，这个人还是需要防备。
萧旭确实有杀他的想法，至于凌云藏人的地方，他有自信能找到，但最后那句话让萧旭没有下杀手。
只是凌云是否是演戏？
对于这种心智近妖的人，萧旭没有丝毫小觑，从最开始从他手中活下来，再到从给他办事到平等对话，再到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抓住红雪重要人员，这都足以说明凌云的实力。
萧旭其实最开始在用凌云的时候就考虑过，凌云是一把双刃剑，但控制剑很难，现在这把剑已经失控，会不会伤到他，到现在他也不能确定。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对凌云多了兴趣，和他斗一斗的兴趣！
“你审问那些人我能听一听吗？我保证不带任何录音设备。”章萱说道。
萧旭摇了摇头：“没有足以匹配的实力，知道的东西越多越危险！”
“我的朋友电话现在还联系不上，我至少要知道我朋友的下落吧！”
“他没事，只是被打晕了，现在在医院。”萧旭随口说道，刚刚打电话让人过来带红雪的人离开时那边汇报的。
“那为什么那个凌云能知道？”
“凌云和你不同，他其实都不能算作凌家的人，准确点来说，他加入过天府，还和红雪虚与委蛇，他手下高手不少，他心智近妖，更重要的是，他不在乎他的性命。”
“我也不在乎！”章萱说道。
萧旭撇撇嘴：“别再给我添乱了，下车吧。”
章萱看着她在省城的住所，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萧旭绝对不会松口，打开车门乖乖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