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花绍已求饶,霍裕兴却不依不饶要至其于死地,已经违规。而你们置若罔闻,有何脸面再提什么规矩。”说话的工夫一人一驴已经出现在竞技场门口,当然驴背上还有一个小男孩。
“爸爸,咱们走了,妈怎么办?”
“她找了个小三,抛弃我们了!”
“哇……,不要,不要,不要,我恨小三!我恨妈妈!”
三句话瞬间引爆全场,堂堂年轻一代第一强者被人叫做小三,颜面何存。青年男子,剑眉入鬓,双目精光凌厉,一直等江东离去,才愤然离场,一声冷哼让方圆数十米内骤降十几度,宛若经历了一个夏秋交替。荣小小轻轻叹了口气,刚才江东的表现还是让她有些吃惊,当然也只是吃惊一下而已,猛犬叫的再狂,也不及一声虎啸。土鸡飞的再高,也不及仙鹤一下振翅。
“爸,我刚才表演的怎么样?”城郊的一棵树巅上,俩人一驴正靠在枝桠上休息,小胖突然笑嘻嘻的说道。
“啪!”江东直接在小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谁教你的?”
“驴大爷教的。”小胖很自然的背叛了金驴。
金驴装作没听到,哆嗦着前腿,嘟嘟囔囔道:“我看你们最好还是躲远着点,那小子已经盯上你们了。”
江东遥望亚心城方向,良久才道:“那人确实很强,但他还搞不定我。只是,人心一变万事休,是我自己耽搁了太久。”
“爸,你要是个爷们就把妈追回来!”小胖人小鬼大,懂得似乎一点都不少。
“就是,再说了,你们只是一同走过黄泉路,连开始都算不上。就算当初有好感,也只是同命相连,人兄,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的。”金驴跟着附和道:“放不下那就抢回来,墨墨迹迹跟头母驴一样。”
小胖趴在金驴旁边帮腔道:“别看我小,也是带把的,敢抢我的女人,小爷不把他的把掰折都不算带把的。”
“‘把’这个字用的好,没想到你小子还有一定的修养。”金驴大为赞赏道。
“你俩给我闭嘴!”江东终于被一人一驴明嘲暗讽激出了怒火,两道精光自双目迸射而出,直接将十数米外的一根粗枝斩断:“干!就按你俩说的办,敢跟我抢女人就是跟他自己的把作对!”
金驴原本一副事不关己无精打采的样子,听到最后一句,两个大驴耳朵瞬间立了起来:“嗯???你是说……你是他的把?!”
“你说呢?”
“我认为……你应该没这种想法。”
俩人一驴,一组奇怪的组合,当真是率性而为,说干就干。青年男子背后的家族堪与东岭州雪家祖地争锋,想要去人家家里寻仇那是自寻死路。所以,一时间三人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突破口(勉强把金驴也算作一人,当然,以金驴的修为,应该早已能够幻化成人形)。
“小胖,那小三叫什么?”江东问道。
“乾坤。”小胖张口说道。
“擦,小三也敢叫这么嚣张的名字,本尊都没敢叫这个号!”金驴大板牙一龇当即不干了。
“就是,妈了个巴子!”小胖随口又邹出一句脏话。
“啪!嘴巴干净点!”江东一巴掌抽在小胖屁股上。
三人没有明确的目标,只能先到了城区再说。乾家本部在亚心东北部远空的一座浮岛上,他们无论如何是无法靠近的,但在庞大的亚心,应该会有乾家的爪牙势力或者利益分布点。不过,目标似乎比他们想象的要来的快。
就在三人快要接近亚心城区时,突然前方四人挡住了去路。为首一人手持长戟,遥指三人:“狂徒,站住!”
“你是何人?”江东三人立身在数十米外。
“中南山圣女乃我乾家未过门的媳妇,众目睽睽之下,你竟大嫂不敬。今日让你知道,得罪我乾家的人没有一个善终的!做了他们!”为首一人当真狂妄,根本不给江东三人说话的机会,直接提戟而来!
小胖唯恐天下不乱,当即嚷嚷道:“爸,你看,我没说错吧,乾家就是搞黑社会的,他们就是叫大哥!”
金驴当即逃窜,却被早已潜伏在三人后方的两人截了回来:“我啥都没说,啥都没干,为什么连我这头可怜可爱的小驴都不放过?”金驴依旧是一副矮脚驴的样子,只不过这会儿敢口吐人言了。
“大哥!那头驴能口吐人言!抓住它,大补的!”其中一人扛着口水缸叫道。
初时金驴还有些洋洋得意,听到最后一句,立马翻脸了。“昂——”的一声驴叫,瞬间恢复成正常大小,鼻孔气的喷白烟:“尼玛,你们到底多少大哥!敢吃老子,我要把你们统统吃掉!”说完,全身泛起金光,直接冲向扛着水缸的一人。
江东无语,难道这是金驴的软肋,怎么听到大补就飙成这样?不过,现在不是闲扯淡的时候,江东直接冲向手持大戟的为首人,小胖不敢走远,只能在江东近前与另一人纠缠。这六人实力并不强,达到三气境的只有三人,应该算不上乾家的嫡系子孙。
“咔嚓——”
一声脆响,江东徒手震断大戟,紧接两拳折断其双臂:“废物,还没有杀过人吧?”
“我乾家男儿哪个不是杀出来的!”为首大哥一声长吼,瞬间恢复双臂,丢掉半截战戟,双手结印,一座囚笼凭空出现,直接朝江东笼罩而来。
“小道尔!”紧随一声轰鸣,这巨大的牢笼直接被一拳震碎,以而今江东的肉身,同级之内已难逢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