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杏折西来。”沉禹看着百里沧海的剑尖一指,又是一人一命呜呼。
余下四人,又是一个阵法。
“川四流云阵。”沉禹浓眉一抬说道。
“一步踏清风。”
百里沧海挥剑如风,剑下那人,却是灵巧一挡。
那叶琉璃挑着柳叶细眉,指尖一阵晃动。
沉禹看那叶琉璃一眼,双臂环在胸口。
“夜来幽梦忽还乡。”
百里沧海一剑挑起,剑尖一摆,折身一刺。
一死一伤。
余下的两人,对望一眼,瞥着叶琉璃的指尖。
谁知那叶琉璃,指尖一动未动。
两人一慌神,两道血痕,已在百里沧海的剑刃下。
“百里沧海还是当年的百里沧海。”叶琉璃说着,却将目光瞥在沉禹的身上。
“我用的着你来评,你的主子在我眼里,不过也是一条苍狗。”百里沧海说着,跨在烈燃马上。
“整个帝丘的人,都在等着你呢。”叶琉璃说着,冷眸一转,便驱马前行。
那帝枭铁骑,早一骑绝尘,站在帝丘的城门口。
“这帝丘倒是大不寻常。”周易说着,看着帝丘的城楼。
“这城楼怎会会圆形。”沉禹看着帝丘城,颇为不解。
站在远处眺望,那帝丘就是一座圆城,一圈连着一圈,就如蚊香。
几人跟在百里沧海的身后,看着帝丘的样子。
萧问道看着帝丘的样子,倒是让他想起一个地方。
无色密境中的朝歌,沿着山脉而造,无边无际。
初入帝丘,只见帝丘城中,尽是人海。
城门口,放着一个囚车,还有一身囚服。
“沧海姑母。”一道尖细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妖生,你到是生的越来越女相了。”百里沧海仰着嘴角说道。
只见那皇甫妖生长得着实“艳”,若是再敷上胭脂,描画娥眉,倒真是像女子。
“姑母,不必急着和我客套。”皇甫妖生呲着白牙,继续说道:“披囚衣,可入城。皇命,难违。”
百里沧海捧着千秋剑,握着千秋印,瞥着皇甫妖生,说道:“你觉得这囚衣,我是披还是不披。”
皇甫妖生嘴角含着笑意,说道:“姑母,搬出了春秋公子,便是父皇也得给他颜面。若是姑母实在想披,我带为看管千秋剑和掌印,绝对一丝不伤。”
“臭德行,跟皇甫弃祖一个德行。”百里沧海说着,跨入帝丘城中。
萧问道一众人跟在百里沧海的身后,看着帝丘城中的风景。
帝丘与尚京和冰封城,都大为不同。
屋舍多为石头所造,眼前也是一重门连着一重门。
“前辈,我们这是去哪。”萧问道问着。
“皇甫弃祖,若是不见他,三皇山谁也上不去。”百里沧海说着,径直在前面走着。
百里沧海跨国一道城门,便会合上一门。
细算一下,有九道城门,才看到帝丘的城门。
呼。
只见帝丘的皇城,都悬空在空中,就如传说中的天宫一般。
一株深紫色的高树,矗立在帝丘皇宫的门前。
脚下的路,都是深浅不一的石路,一旁的草木,也是长的怪异。
三族之中,草木皆是绿色,而帝丘城前的草木,不是赤红色,便是深紫色。
“兽君。”百里沧海朝着空中的帝丘宫,大喊一声。
只见帝丘宫的宫中,有人探头而望,看着百里沧海。
只见一行血鹤,翱翔在帝丘宫的空中。
“若是,还想见我,便入宫来。若是不想,去乞羽宫,拿来便走。”一道声音,从帝丘宫中传来。
“当年,你欠我的,清了。”百里沧海说着,抬起步子往前走着。
一团涡云,就在不远处。
忽而,一道紫色的闪电,在帝丘宫中闪现。
“老匹夫,当真是人间地仙了。”百里沧海说着,一脚踏进那团涡云。
众人也是紧随其后,一刹间,看着眼前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