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帮医武大赛的第二轮比赛可谓是生死大战,场场都是强强对决,可惜的是,银鹰会的勤扬(秦少阳)同铁狮会的两个中坚力量却是因误食红鸩鸟而身中剧毒.更加奇怪的是,几乎整个神农镇树林的区域都搜索个遍,依旧没有人能够发现秦少阳和铁战的行踪。恐怕整个神农帮绝对不会有人能够想到,秦少阳和铁战此刻就在神农大酒店里面,而搜索人员却忽略了这一点,纷纷在外面搜索,恐怕就是灯下之影。
经过几乎整整一夜的搜索,依旧没有秦少阳和铁战的下落,参与搜索的银鹰会和铁狮会还有玄冥会不得不重新返回神农大酒店,因为两者共同的命运,铁狮会的两位代表铁石和铁柔聚集在商奚龙的客房里,商议着下一步该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可恶,他们俩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翻遍整个树林都不见他们的影子啊?!”一想到两后的第二轮比赛,商奚龙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转转坐,沙发对他来就像是长了刺一样,根本坐不下去。
商玉清走到商奚龙的身旁安慰着商奚龙,道:“表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勇敢地面对,既然无法没有见到他们的尸体,那就明他们很可能还活着,只要活着就一定还有希望的!”
“怎么可能还活着,那可是红鸩鸟的剧毒啊,这种毒鸟在非洲可是以剧毒的腹蛇会食的,哪怕是一滴血都可以杀死一个中年人,他们两人是分食它的肉啊,怎么可能还活着!”商奚龙盯着商玉清,恨恨地道。
正当众人沉浸在悲伤的氛围时,客房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见三道人影出现在客房门口,这三道人影正是所有人目前最不想见到的人——玄雀会的****,郝震东、郝青云及郝婷。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商奚龙看到郝震东就一肚子气,大步走到郝震东的面前,指着外面喊道。
郝震东对商奚龙的无礼并没有在意,而是淡淡一笑,注视着商奚龙的眼睛,道:“商大少爷,我能够体会你现在的痛苦,你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闯进四强,可是有不测风云,你们银鹰会最强的男人却中毒丧命,所以你尽管朝我发火吧,我绝对不会生气的。”
商奚龙刚要准备怒斥郝震东的卑鄙时,商玉清伸手将商奚龙给拉了回来,她用一双清洌明亮的凤目注视着郝震东,道:“郝震东,我知道你此行来的目的,无非是想看看我们有没有临阵脱逃。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们银鹰会就算只剩下一个人,也不会临阵脱逃的,两后的比赛我们一定会上擂台的。”
郝震东伸手鼓掌起来,朝着商玉清露出敬佩的笑容,道:“真不愧是商大姐,果然有够气魄,可惜的是,气魄并没有帮你们夺得胜利,不如你们现在可以求求我,或许两后的比赛我可以放放水,至少让你们银鹰会不会输的太惨,如何!?”
“放屁!”忍无可忍的商奚龙张口爆粗,骂道:“郝震东,你给我听着,就算我们银鹰会只剩下两个人,但两的比赛我们依然能够取胜,你等着瞧好了!”
“啧啧啧,爆粗口可不是你商大少爷的风格呢。”郝震东假意露出为难的表情,笑道:“那我们就走着瞧,两后的擂台上见,可别到时候你们一败涂地的时候我没有给你机会,我给了,你商大少爷没有珍惜而已,可就怪不得我了,哈哈!”
“他还活着,一定还活着!”正当郝震东放出狂妄得意的大笑时,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夏岚却是用清晰而坚定的声音打断他的笑声。
郝震东将目光投向娴静美丽的夏岚,目光里流露出yin邪之意,却是张着双臂,笑道:“虽然我也很想认同夏姐的话,但是可惜的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没有人能够身中红鸩毒而不死的,你可知道在非洲几乎没有一例中红鸩毒而存活的病例,听清楚,是一例都没有!”
夏岚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温柔如水的大眼睛激射出凌厉之色,她抬头注视着郝震东的眼睛,语气坚定地道:“那是因为红鸩毒没有遇到上他,我绝对相信他可以克服红鸩毒,你等着瞧吧!”
一道剧烈的抽搐在郝震东的嘴角抖动下,但他还是露出狂妄的笑容,道:“好好,既然夏姐这么坚持,我也不什么,本来我还建议夏姐重新找个靠山呢,看来夏姐是没有这个打算了。”
“除了勤扬,我绝对不会依靠任何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夏岚目光坚定地道。
郝震东在夏岚的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本来今他是来炫耀打击一下商奚龙的,却是没想到自己反而在夏岚这边碰了一鼻子灰,更没想到夏岚对秦少阳的信念竟然如此强烈,即便是秦少阳身中红鸩剧毒也是坚信他完全能够活下来。
“哼,既然如此,那两后再见,到时候看看那个勤扬和铁战是如何平安无恙地出现在擂台上!”郝震东朝着众人冷笑一声,转身便带领自己的两个属下离开客房。
待郝震东离开之后,客房的气氛顿时又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都是沉默不语,铁狮会的两个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言,虽然他们也紧信铁战安全无恙,但内心却是充满着担心,更加担心两后的比赛该如何上场,因为他们的第一场比赛的对手是龙会,铁石虽然对自己的实力自信,但面对神农帮青年第一高手的龙正阳,他还是信心不足,甚至有些胆怯。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房间休息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