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的一声怪吼从房门后响起,一张布满绿色脓包的脸死死地贴在玻璃上,猩红的眼睛凶狠地瞪着秦少阳,不停地朝着秦少阳发出一阵阵怪吼。
秦少阳从來沒有见过这种怪物,一时被吓了一跳,赶紧退后一步。
“秦先生,你沒事吧。”司徒静见秦少阳脸色发白,稍稍露出些关切的神色。
在美女面前,秦少阳从來都不会装怂蛋的,他赶紧定了下神,朝着司徒静笑了笑,道:“沒事沒事,我秦少阳什么世面沒有见过,这种东西怎么能吓到我!”
稍后,秦少阳将目光投向玻璃后的那个怪物,登时眼前一亮,指着那个怪物对司徒静说道:“这个……这个怪物不就是之前的那个陈什么舵主吗,!”
司徒静精致的脸蛋露出沉凝之色,盯着玻璃后的怪物,道:“沒错,这个怪物就是那个陈敬锋,就在今天早上,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苏醒,然后就变得像一头野兽一样,逢人就抓咬撕扯,为了将他重新控制起來,两个青帮成员因此而牺牲!”
“突然苏醒,然后像野兽般袭击。”秦少阳用手托着下巴细细地品着司徒静的话。
突然间,秦少阳的神色一变,好似想起什么,他盯着司徒静,道:“司徒小姐,我想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司徒静听到秦少阳这么一说,脸露惊诧之色,道:“你知道,快说,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司徒小姐,之前我有读过一本医学古藉,其中就记载过这样一个病例,那是三皇五帝时期,黄帝大战魔王蚩尤,当时由于炎黄两帝联手,蚩尤战败,为了追杀蚩尤,炎黄联军的先锋部队不分昼夜地追杀,由于长时间奔袭,部队士兵口渴难耐,恰好当时不远处有一座叫做幽碧的泉池,众士兵饮用那个泉水,却是一夜之间尽数毒化,满身绿脓,绝大多数不治身亡。”秦少阳把自己从《神农本草经》看到的记载讲述给司徒静听。
司徒静听着秦少阳的描述,精致的眉毛微微皱起,道:“秦先生,你该不会是在跟我讲故事吧,这种神话故事怎么可能会有,你也太幼稚了吧,!”
“司徒小姐,有些时候是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啊,况且现在这个怪物身系你父亲的生死下落,你也该赌一把吧。”秦少阳见司徒静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带着些许的激将和嘲讽说道。
想到父亲的安危,司徒静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静,她看着玻璃后那个怒吼扑抓的怪物,回头看向秦少阳,问道:“秦先生,我相信你,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办!”
“接下來啊,当然是想让司徒小姐亲自给我烧一桌好菜,好让我养足精神……”秦少阳用手指点着下巴,幻想着说道。
每听秦少阳说一句,司徒静精致的脸蛋便浮现一抹寒色,一双清澈的眼睛也仿佛结上冰一般。
“哈哈,司徒小姐不要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开个玩笑,哈哈。”秦少阳又不是傻瓜,见司徒静的脸色冰寒赶紧将话題给转移开:“根据记载,那支先锋部队并沒有尽数毁灭,其中还剩下数人尚沒有死,为了查出先锋士兵魔化的病因,黄帝下令医圣歧伯去调查这件事!”
“那最终结果呢,歧伯找到解药沒有。”司徒静被秦少阳的故事给吸引住,赶紧问道。
秦少阳注视着司徒静清澈的眼睛,而后摊了摊手,无奈地笑道:“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医书后面就沒有记载,只是说歧伯埋头调查病因,后來就不了了之了!”
本來司徒静充满了希望,却沒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只见她挥起秀拳便捶打在墙上,不甘心地说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吗,!”
看到司徒静伤心难过的样子,秦少阳顿时心生怜惜之意,其实像司徒静这般美丽如仙子般的女子,任谁都会心生怜惜之意的。
“司徒小姐,虽然医书上沒有确实是的记载,不过我倒可以用其他的办法试一试!”
其实昨天晚上秦少阳就已经在思索着这个问題,既然他的神农尺派不上用场,那他就只好利用另外一种东西,虽然这个东西沒有神农尺那般逆天,但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功能。
司徒静本來已经绝望,但听到时候如此一说,登时又激起希望之意,她赶紧询问秦少阳到底需要什么,她一定会尽量满足。
“那个……司徒小姐,我把他治好之后,能不能请你共进晚餐啊。”在这种紧急关头,秦少阳依旧忘不了把妹。
司徒静狠狠地瞪了秦少阳一眼,冷声道:“等你医好再说吧!”
其实秦少阳对邀请司徒静共进晚餐并沒有把多大的希望,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数十个青帮成员在秦少阳的安排下将麻醉喷雾喷进房间里,片刻之后,那个狂躁的怪物昏厥安静下來。
秦少阳命众人将那个怪物安放在一个铁床上,并且将他的手脚和身体等部位都用沉重的锁链给固定好,然后便是清场,整个房间里就只有秦少阳、司徒静还有那个中了麻醉昏厥的怪物。
昏厥中的怪物纹丝不动,只见身上散发的恶心气息令秦少阳有些不适应,司徒静更是用手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站在秦少阳的身旁。
秦少阳坐在床上,他从口袋里掏出针灸袋,将它展开,顿时一片耀眼的银光夺目而出。
为了防止怪物突然苏醒胡乱抓狂,秦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