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味道很重,胡忧感觉鼻子有些不太舒服,不由伸手挖了几下。
“你醒了吧?”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胡忧的耳边响起。
胡忧早就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睛而已。他一直都知道身边有人,不想理她而已。病人嘛,总是有一定权力的。比如在不想回答一些问题的时候,他可以随时晕过去。
“你是?”胡忧睁开眼睛,观察着眼中的警姑娘长得还ting漂亮的,就是略略的黑了一点点,要是再能白一点说好了。
“我叫hua如男,一级督察。”荷如男对胡忧说道。刚才在胡忧“晕倒,的时候,她一直在边上观察着胡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隐隐的感觉胡忧似乎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究竟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hua如男?你家一定没有男孩子,你老爹想要一个男孩,才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对不对?”胡忧嘿嘿笑道。
“少给我油嘴滑舌的!”hua如男眼睛一瞪,哼哼道。
“哦,对不起,忘记了你是一个督察。”胡忧抓抓脑袋,lu出一脸怕怕的嘴脸。
hua如男吗?很有意思的名字。
胡忧刚才在装晕倒的时间,听到了hua如男的电话。电话的那一头不知道是谁,他以非常严肃的语气对hua如男说,这件事必须摆平,绝对不可以扩大,更不能让媒体知道。
胡忧听到了这个电话,再分析当前的形势,他知道自己处在一个有利的位子。既然有机会,就不利用就是笨蛋了。
hua如男并不知道胡忧偷听了她的电话,这会是有恃无恐的想从她的身上拿到便宜。看胡忧一付不太好对付的样子,她准备拿发点官威,把胡忧给震住。
hua如男能有今天的地位,虽然与她的家族脱不开关系,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她的能力。这里可是首都,没有能力的人,是无法在这里混得好的。
“你叫胡忧?”hua如男打开了记事本,上面的记录,她之前已经看过,就算是不用看,她只能记得住上边写东西。翻开,只是一种形势,以此给对方压力,最好可以把对方给镇住。
胡忧在心中暗笑,就你这么点手段,想跟我玩,是不是太nen了一点?
胡忧回道:“报长官,我叫胡忧。那个,姓别上面有记录吧?”
“我自己会看。”hua如男回道。她不是那种死板的警察,用眼睛可以看到的东西,用不着再一样样去问。
hua如男之话,本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到了胡忧这里,那就出问题了。
胡忧顿时整个脸都红了,哎哎呀呀的说道:“你一定要自己看吗,我告诉你可不可以?”hua如男并没有注意到胡忧的表情,道:“我有眼睛,用不着你回答。”“那好吧。”胡忧委委屈屈的掀开了身上的薄被,然后开始解ku子。
“你在干什么?”hua如男被胡忧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可是还没有嫁人的大姑娘耶!
“你不是说要自己看我的xing别吗?”胡忧强忍住笑。
“你”hua如男差点没被胡忧给气晕过去。她这下算是看明白了,胡忧这是故意在给她捣乱呢。
“看来你的肚子没有什么事。”hua如男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胡忧在心里打什么主意。她准备先打破胡忧的依靠。
胡忧哼哼道:“有没有事,得医生说了算。也许还得记者来看看才行。”想来硬的?
怕你也不敢吧,这事捅出去,你们的问题比我大!
要是法律不管,hua如男非抽胡忧几个大嘴巴不可。
hua如男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但是这会,她那火得压着,发不出来。上头已经说了,这事怎么样都得给它捂严实了,要是有半点风漏出去,全局的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hua如男深深吸了口气,略平静道地:“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灌你喝水虽然是那两个警察的错,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胡忧嘿嘿笑道:“我说自己总感觉耳边嗡嗡响呢,原来是有一只苍蝇在叫呀。还是只漂亮的苍蝇。”
别动气,别动气、
hua如男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这才没午飞起美tui,把胡忧给踹出去。
“你想怎么样,说吧。”hua如男直接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她实在是没有心情跟胡忧玩hua样。
胡忧道:“这位警察女大官,你怕是弄错了。我不想怎么样,只想要一个公证的说法。我想问问全国人民,我这算什么!”
“你不要太过份。”hua如男气得俏脸发白,压低声音道:“有一句话,叫见好就收。有些事,能以正常的手段解决了,对大家都好。
不然,嗯,你自己想吧。”
敢跟姑娘玩这手,我吓不死你。
胡忧也明白,hua如男说的东西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名话是怎么说来着,钱太多小心没有命hua,要的太多,1小心没有命用!
胡忧问道:“那么依姐姐之见,我应该怎么见好说收?”多一个朋友多条路,胡忧轻易的就把hua如男用语言划到了自己的阵营里。
hua如男本想骂胡忧乱认亲,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这些小事别管他了,先把这事给搞下去再说。
想起来hua如男就有气,这事本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这会却硬压到好的头上。唉,都是叔叔伯伯的事,自己也不能不管。
hua如男道:“你可以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