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吕老聊天,也是晚辈之幸。今天我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在吕公权的面前,胡忧一直以晚辈自称,但是在聊天的时候,他又把自己放在和吕公权平等的地位上。这也是两人能聊得那么好的原因所在。
吕公权喝了口酒,道:“少帅今日过府,应该不只是聊聊天那么单简吧。老朽是个痛快人,不喜欢玩太多的花活,少帅大可以直明来意。”
胡忧拍手笑道:“吕老之话正合我意,那咱们就来聊聊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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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和吕公权这会在聊什么。王忆忧一点都不知道,因为在胡忧开始说正事之前,就给他打了个眼色,他看懂了胡忧的意思,所以这人他正站在院中,而没有在席上。
那天胡忧问王忆忧,再一次回到这片土地有什么感想。王忆忧当然只说了一句话“如果,我是现在才坐上那个位子就好了。”
在王忆忧的心里,想说的可不单单是那些。他和他的父亲王富贵性格完全不一样,王富贵是那种很随和的性子。他不争名,对利的需要也不高,就算是天天卖豆腐,吃一辈子的豆腐,他也不会有太多的怨言。
王忆忧不一样,他不是那种可以过卖豆腐生活的人。他从小就知道什么是权力,有权力的人就算是遇上再大的灾祸,都一样的大鱼大肉,王忆忧要做那样的人。
王忆忧的心性,说起来和胡忧更相似。胡忧如果不是一来到天风大陆就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坐上皇位。那怕是也就没有他今天的成绩。
王忆忧也想成就自己的霸业,被秦明逼得退位,那是王忆忧的无奈,也可以说是他的一手妙棋。
胡忧很厉害,秦明也很厉害。可当时的王忆忧并不厉害,与他们斗。王忆忧没有那么能力,也没有那个本事。他这么以进为进,进好可以把秦明和胡忧直接顶在在一起,他从前台转到了幕后,再也没有人去留意他。
王忆忧敢这么做,是因为他的手里有王牌。这张牌不是丫丫,而是他的母亲王张氏。有一件事,就连胡忧,甚至是王张氏自己都不知道的,那就是王忆忧知道了王张氏和胡忧之间曾经发生过的关系。
那天王张氏发高烧,烧得整个人都不清楚,什么应该说的,不应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从那一天开始,王忆忧整个人的心性就变得很不一样。
王忆忧掩饰得非常的好,他其实心里一直就很恨胡忧,但是这些年他完全没有表露出来。朱大能有一句话说得非常的对,如果有一天丫丫嫁给王忆忧并又掌握了不死鸟军团,那么王忆忧一定会有所动作,到时候不死鸟军团就再也不能平稳。
胡忧一向看人都很准,但是这一次他走了眼,因为有太多的外界因素和王忆忧本身的掩饰,胡忧没有能像看其他人那样,看穿王忆忧的本性。
王忆忧是一个野心家,在没有得到丫丫帮助之前,他甚至有想过利用她的母亲来为他达到一些目的。
也正是因为丫丫的介入,让王忆忧改变了自己的计划,而也让胡忧失去了一次看清楚王忆忧的机会。
利用色百内部的问题,把秦明给逼退位的办法,其实不是丫丫想出来的,而是王忆忧在来往的信中,有意无意的提点,引着丫丫往那个方面走。
现在胡忧已经来了色百,那就证明王忆忧的办法是成功的,接下来,他可以做的事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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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运气看来不错,吕老已经同意帮我们安全和其他的权重人士见面。这其中的一些人,我会亲自见,还有一些得你自己去见,你有没有信心?”
回程的马车里。带着七分醉意的胡忧一嘴酒气的说道。
越是天气寒冷地方的人。酒量也就越好。别看吕公权已经六十好几了,论酒量胡忧还真是不见得就能强过人家。
王忆忧眼中喜色一闪而逝,这个事都有胡忧的支持,他也已经有五成的把握,更何况胡忧是直接插手帮忙呢,那成功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了。
“少帅请放心,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王忆忧很肯定的说道。
“那就好,色百的事,我其实能做的事情不少,更多的事还需要你自己去处理。这是你的机会。要好好努力。对了,你母亲的身体还好吗?”
听胡忧提起母亲,王忆忧眼中杀气一闪而过,忙收敛道:“母亲前些天大病了一场。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多谢少帅关心。”
“没事就好,我们已经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哪天找个机会,我去看看她。”
王忆忧的王张氏依然住在色百,只是不在皇宫里而已。王忆忧知道自己的目标,也知道自己无法照顾好王张氏,所以并没有把王忆忧给带在身边,而是在色百找了一找相对隐秘的院子安顿她。
“好的少帅,你定下日子告诉我就可以了。”
“嗯。暂时不急。等过段吧。有些累了,我趟会,到地方你叫我。”
看胡忧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王忆忧心中的杀意越升越高。他几乎忍不住要向胡忧动手,这是多好的机会呀,丫丫不在,哲别也不在,整个车里就只有他和胡忧两个人,外边的车夫也是临时请的,在这里干掉胡忧。只要手脚干净点再编个好故事,不会有人怀疑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