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二想借换铜板的机会,多拖延一些时间,但是他并没有能拖多久,胡忧的下注是很有规律的,边上一直有赌徒帮他记数,他那堆铜板能换多少金币,赌徒那边早算好了。
铜板变成金币地,赌局继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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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爷。张爷,你睡下没?”
老管家小声的敲着窗户,这里并不是张风向的房间,而是一个家丁的睡房。张风向这个人有一个特奇怪的嗜好。他不喜欢上自己的夫 人,最喜欢的是上下人的老婆,喜欢是胖瘦不理,美丑不分,只要是女人他就上。
在张家做下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不但是自己得拼命做事,还得把自己的老婆都给搭上。张家的下人,每当听到外面的老百姓说张风向是好人,那心里的委屈都不知道找谁说去。
他们是真没有地方说。因为他们全都是张风向的奴隶,张风向要他们生就生,死他们死 就得死,玩他们的老婆那都不叫事,只要张风向愿意,他玩什么都可以。
整个张府里,唯一不恨张风向的怕就只有老管家了,因为他并没有老婆给张风向玩,反而不时的可以玩玩张风向的夫人。做管家做到他那个样子的,怕是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吧。
“半夜三更的叫什么叫!”张风向一脸的不爽。他今晚吃了药,准备好好玩一晚上的,这都还没有开始,死管家就在那叫。
管家也不想叫呀,他刚刚在大太太的房间里。才要上马就被人叫下来,这会心里也有气呢。
可是张风向可以骂他。他却没有地方骂去,只能低着脑袋在那里让张风向骂。张风向骂了好一会,这才问道:“究竟是什么事,你快说 呀。”
“是,是,是这样的。赌场那边地传来消息,有人砸场子。”老管家被骂得都有些发晕,还好要向张风向报什么事他还是记得的。
“砸场子,我有没有听错?”张风向一脸的不相信。在绿城赌界他就是王者,居然有人敢来砸他的场子?
老管家连忙道:“没有听错,是真的。我已经查过了,来砸场子的人是胡忧。”
“胡忧!”张风向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是胡忧去了赌场,那就真是没有听错了。
“我和胡忧井水不犯河水,他没事砸我的场子干什么?”张风向回忆着这段时间自己做过的事,除了玩下人的老婆之外,他也没干什么,应该没有得罪胡忧的地方,怎么就惹到这个瘟神了呢。
管家道:“胡忧是晚饭后去的赌场,他用一个铜板作赌注,到现在已经连开了三十几反小了,每一把都赢。”
“那我不是输得很惨?”张风向的脸皮直抽,那么多的钱,又可以买回多少奴隶,又有多少的新奴隶老婆可以玩了。
老管家道:“是输得挺惨的,你要再不过去,他怕是能把整个赌场都赢了。”
张风向怒道:“那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赶紧的背马!”
“小的已经备好了。”管家忙回道。在这里问长问短的是张风向又不是他,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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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板换成了金币,金币又变成了一大堆金币。黑二每开一把都在拖时间,当还是止不住的往外输钱。
整整五十把小,全都开的是一、二、三,黑二长这么大,别说是见过,就连听都没有听过这样的事。而现在,他正在经历着。
太可怕了,这样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黑二知道,对面对个年轻人,已经完全控制了整个赌局,他一个小小的荷官,已经无法再有任何的反抗。真是要命呀。
当黑二的目光看到张风向的时候。那瞬间 真是比见了亲爷爷还要高兴。终于可以结束这样的日子了,再多赌几把,他怕自己全死在这赌桌之上。
张风向看到胡忧前一大堆的金币像不是钱一样的摆在那里,那心一个疼哟,都快活不下去了。
在来之前他多少还有些怀疑管家是不是弄错了,跟本就不是胡忧来砸他的场子。现在看来完全没错,确实是胡忧坐在那里,他不久之前还和胡忧见过面的。
“陛下。”张风向不知道这会自己应该是叫陛下好,还是叫少帅好。但是现在强势的是胡忧,往好了叫总不会有错的。
张风向一声‘陛下’把边上看热闹的赌徒给下了一跳。宁南的女王是女的,眼前这位显然不是女的,那叫陛下的可能就只有一个,这个人是胡忧。汉唐帝国的皇帝。
“张风向,咱们又见面了。”胡忧呵呵笑道。荷官黑二怎么拖时间他并不在乎,他要做的不过是一个态势。他简单张风向一定会来的,那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如果可以选,张风向绝对不愿意和胡忧在这样的场合下见面。因为胡忧这一次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他已经有不祥的预感。
“不知陛下大驾而来,有何指教?”
张风向虽然叫胡忧陛下,却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汉唐的人。自从不做官之后,他就一心的享受自己的变态人生。山江谁坐与他跟本没有什么关系,他不想去管,也不想知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闲着找地方打发时间而已。张风向你既然一场来到,咱们不如玩几把好了。”
张风向虽然开赌,但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