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赌场,微风轻拂脸庞,舒服得胡忧想要呻吟。哲别跟在胡忧的小边,小嘴几次动啊动的,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
“想问什么就问吧。”胡忧观察到了哲别的举动开口道。
哲别并不奇怪胡忧能感觉到她的心里活动,对于这方面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再难的事也没有难到过胡忧,她那点心事对胡忧来说算不了什么。
哲别道:“我是有些不太明白,张风向明明都已经无力反抗,你为什么不直接逼他把赌场给交出来,反而还要给他三天的时间。”
之前在赌场里,哲别在胡忧的身边看得很清楚,张风向在胡忧的面前,已经无还手之力,如果胡忧再加一点力,他马上就得把赌场给交出来的。
胡忧笑笑道:“不明白?”
“嗯。”哲别点点头,关于这方面的事,她从走出赌场就一直在想,可就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她当然知道胡忧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的,但是她不知道那是为什么。
胡忧道:“你也会说了,张风向已经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你觉得再多给他三天的时间,他又能怎么样?有时候不是你占了上风,就一定要猛击下去,给一线缓冲会更好。”
哲别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觉得胡忧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自己应该是明白的,可是似乎还是有一些不太明白。
哲别的不明白。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放在一个高位上过。虽然在胡忧的身边。哲别也是一个手里有权力的将军,在很多时候她的权力甚至要大过陈大力、朱大能他们,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她的心里,她永远都不过是胡忧的贴身护卫而已。
正所谓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哲别多年跟在胡忧的身边,各类的事见过很多,之所以没有学到很多,不是因为胡忧不教,而是她自己没有那个心思去学。
很多时候。学习需要的不是天赋,而是心态。如果哲别是一个心有大志,一心地千方百计都要往上爬的人,那么她一定会分分秒秒都在思考分析。分析胡忧的行事手段,分析胡忧每一个决定的出发点。
但是哲别没有那样的心态,她在胡忧身边那么多年,很多事物都是看过就去了,很少往心里去。直到最近一段时间,她才有意识的去思考。可惜她的层次还太低,到于一些比较高深的东西,她还没有办法去体会。
胡忧一看哲别那个样,就知道她并没有完全明白,不过胡忧没有再说更细。这不是胡忧不教哲别。而是说太细并不能很好的让哲别有所体会,只有自己经过思考而学到的东西,才可以是自己的。胡忧说得太多,反而抹杀了哲别的学习机会。
这就像是做一道习题,让她抄不如让她自己想,她抄完了这一题,下一道肯定还是不会,而她自己想到了答案,类似的问题她也就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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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屋子真有宝藏吗?”候宝伍累得爬在地上都不愿意再动一下。都已经三天了,一点发现都没有。刚到时的那股子热情。早就已经烧光,现在剩下的只有最后一丝的期盼。
“咱们先休息一会。”唐浑擦了把头上的汗水,这三天确实是累得不轻,从书房到睡房,从大厅到花厅。他们全都找过了。期间到是也找到了一条地道,可惜那里边什么东西都没有。
齐齐把手里的水丢给候宝伍。笑骂道:“看你那得性,不就是累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来时叫得最欢的是你,现在先叫累的也是你。”
候宝伍大口灌了一顿水,清凉的水下了肚,这才感觉好一些,翻了个身靠在大树下,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才开口道:“累点到也没什么,我就怕最后我们白累了那么一趟。我就奇怪了,按说我们三人的智慧,一定要比周大福强吧,如果这里真有宝藏,我们为什么都找不到呢?”
唐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站直来问候宝伍道:“你刚才说什么?”
看唐浑一付叫咬人的样子,候宝伍一愣,道:“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齐齐也被唐浑吓了一下,赶紧道:“小伍子他不过是抱怨几句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休息一起就会接着再找的。”
唐浑看候宝伍和齐齐都误会了他的意思,连忙摇头道:“我不是在怪小伍子,而是小伍子刚才的话……对了,小伍子刚才说我们三人的智慧会超过周大福!”
“是呀,他刚是才这么说的,难道有什么问题?”齐齐没有见过周大福,对这个人也并不了解。暗道:难不成周大福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们三个加起来都比不上周大福吗?
唐浑沉吟道:“这话并不是有问题,我是在想,周大福是不是有我们三人这样的耐心,在这里推地墙挖地的一找就是三天。小伍子,你也是见过周大福的,你觉得他会有这个耐心吗?”
候宝伍回忆道:“依我看,他能来到这里就算是很了不起。”
这老屋的建的位子并不在路边,齐齐三人一路来到这里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以周大福那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主,他怕是走到半路就转头了。
唐浑道:“周大福绝对不是一个能吃苦又有耐心的人。这一点我们知道,他的家人没有理由不知道。这笔钱既然是留给周大福最后防身用的,那就一定不会太难找。我想我们应该调整思路。换一个角度而找,也许会有收获。”
齐齐虽然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