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普京究竟打算怎么做呢?
胡忧在心里思考着。他把自己放到欧阳普京的位子上,暗想如果是换了自己,会怎么处理这样的事。
“确实是很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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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过去吗?”秦明看了眼城楼那边,问道。他今天来得略晚了一些,到的时候胡忧、候三和朱大能都已经到了。远远看到胡忧他们三人蹲在墙角,于是靠了上来。
胡忧看了眼天色。又看看城楼上的士兵,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看看情况。”
在四人之中,胡忧无疑是头子。一般情况下,他说的话都不会有什么人反对。候三和朱大能听到胡忧的话也站了起了,四个以胡忧在前,三人再后的队形向城门走去。
“站住。什么人!”还没有靠近城头,就有士兵大声的喝道。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他有些紧张。昨天那千多土匪玩得实在太大,抢马的时候又表现出了强大的战力,没有人敢掉以轻心呀。
胡忧朗声回道:“我是东门城官胡忧。”
在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胡忧心里非常的清楚。城楼上几千人至少有一半在心里骂他。如果不是他昨天把城门给关了,使得那些土匪在抢完了东西之后出不去,也就不会又之后那么多的麻烦事。
骂是骂,但是胡忧的做法又是正确的,虽然是弄出了一个这么大的麻烦,也没有人敢公开说他不对。反到是胡忧如果真的什么事都不理,无动于衷的任着那些土匪离开。这会肯定不是被骂那么简单,弄不好以失职之罪关进大牢里了呢。
世上的事往往就是这样说不清楚的。在所有人都地认为是对的时候,往往并不一定真是对的,而在所有人都以为是错的时候,也不一定是错。对对错错,可对可错,这并不是完全不变的。
“等一下。”士兵听到胡忧的名字回了一句,又把头缩了回去。想来他应该是得到过什么指示。知道胡忧来了应该怎么办。
既然人家要等,那胡忧也就不会直愣愣的冲过去,四人原地站着,等待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大约五、六分钟在左右,那个士兵从城头跑下来,来到胡忧的面前。在看过胡忧的令牌,确实胡忧的身份之后。他把胡忧带上了城楼。
朱大能三人并没有动,人家没有请他们,他们自然只能在这边呆着等胡忧回来。此时他们的心里也很纳闷,暗猜着那个士兵要带胡忧去见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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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在东门做了那么些日子的城门官。对城楼那是相当的熟悉。什么地方可以坐在,什么地方视野最好,他是全都了然于胸的。
刚才在城楼下,胡忧看不见城外的情况,这会上了城楼,胡忧才终于看到了城外的情况。城外,不少的老百姓与以往一样,已经早早的就在这里等着进城。也许他们对昨天发生的事,多多少少有一定的了解,心中也并不确定这城门究竟会不会正常开启,但是他们还是来了。人不死,粮不断,一天不做,就得饿肚子呀。
“就是这里了,你自己进去吧。”士兵把胡忧带到城楼门就停下了步子。这个城门楼是建在城门正上方的,从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城外城内的情况,往日胡忧没什么事的时候,都喜欢在这里呆着。
看了眼停下脚步的士兵,胡忧也在心里暗猜着那个要见他的人是谁。如果换了以前,可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见到他的,不过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城门官,但凡是比他官大的人,都可以随时见他,除非他离开三狼军,不然他没得选。
猜了一小会,胡忧也猜不到这会在城门楼里的人会是谁,他也不可能总在这里猜,反正进去了,答案也就出来了。
敲了敲门,胡忧进了走去。楼里给胡忧第一眼的感觉空的,但是瞬间,他就知道这楼里是有人的,虽然只有一个人而已。
“东门官胡忧见过将军。”胡忧看清楚了那个站在窗边的人,认真的行了礼。他现在可是人家手里的小兵。这礼数还是要的,虽然他算起来是这人的女婿。
没错,这个身在城门楼里的人,就是三狼军的老大欧阳普京,也就是欧阳寒冰和欧阳水仙的父亲。
听到胡忧的声音,欧阳普京转过头来。和候三一样,欧阳普京的眼中也满是血丝。看得出来,他也是一晚没睡。
“这里没外人,就不用那么多礼了。你过来。”欧阳普京看了胡忧一眼道。
此时的欧阳普京,和胡忧在宁南初见欧阳普京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在宁南那会,欧阳普京是宁南的皇帝,但是他给胡忧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商人和慈父。从他的身上,胡忧感觉不到任何的威严。
而此时的欧阳普京却不一样。虽然龙城现在在他的手里,但是他即没有称王,也没有宣布这里是宁南的领地,甚至连个军队名字都没有,就那么在城门上插了面三狼旗,就算是把龙城给占了。相比起宁南皇帝。欧阳普京此时的身份有些模糊,但是从他身上表现出来的气势,去远远强大过他做宁南王的时候。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而以前的那个欧阳普京,只不过是他扮演的欧阳普京而已。
来到欧阳普京的身边,从他的角度胡忧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东大街的情况。此时天已经渐渐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