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再一次追到酒店的胡忧,凤飞琳早已经离开定南城。虽然在反应过来那个女人是谁的时候,胡忧已经意识到自己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可是当事实果然成为事实的时候,胡忧还是叹息不已。
“也许她并不是凤飞琳吧。”杨国光看到胡忧的脸上露出失落,忍不住安慰道。他的心里自然也很清楚,如果刚才那个女人真是凤飞琳而他们又能把她给抓住,那么对接下来的战事绝对有极大的帮助。
可惜机会总是那么不经意的出现,而又那么悄然而逝。当时没有抓住,现在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后悔是必然的,却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长叹了口气,胡忧也就把这份情绪给压了下去。经历过那么多事的他,错过的事又何止这么一件,要是全都记在心里,这心早就已经塞重满满的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胡忧带着杨国光几个离开定南城,前往战区,大约在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胡忧见到了第二军团的军团长,也就是开口向李德汉借胡忧过来的张真。
张真整六十,是华夏二十个军团长之中年纪最大的。他看起来身体不错,声音也很洪亮。胡忧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的是一套已经洗得发白的军装,那军装的样式与华夏联盟军常见的样式不大一样,想来应该是旧款的吧。
“我们见过的,对吗?”张真对胡忧相当的热情。他一接到士兵报告胡忧前来的消息,就马上放下手头的工作前来亲见胡忧,表现出了对胡忧的极度重视。
“有五、六年了吧。”胡忧笑道。
胡忧和张真确实是有见过,不是视频会议上,而是面对面的那种。说老实话,张真不提,胡忧还真是想不起来,张真先给胡忧提示,胡忧这才想了起来。
那还是在参加拳王争霸赛之前的事了。在一个酒吧里。胡忧和张真曾经见过一面。那次说来也巧,当时是胡忧先到的酒吧,而张真到的时候已经没有空桌,在一翻观察之后,张真走向当时独自一人品洒的胡忧,希望能和胡忧拼桌,而胡忧是直接把桌让给了张真。
就是那么一次,当时两人并没有交谈几句,前后加起来的相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五、六年过去。张真居然还能记得。谁敢说他老了?
“是呀。一晃就过去好几年。”张真笑了起笑。
当年那一次的巧遇,前后不过也就一分钟而已,可是因为有过这么一次相遇,让二人有种老友再相会的感觉。
人生就是那么的奇妙。有些人曾经极其重要。最后却变成了路人;而有些之前不过是路人而已,最后却变成生死相依的兄弟,又或是白首不相离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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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派人安排与胡忧同来的士兵,就把胡忧拉到了军帐之中。张真的军帐很大,这里很多时候也是会议室,太小了可不够用的。
各种的战报,各种的文件堆得满天世界都是,胡忧第一脚垮进来,真有种找不到北的感觉。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什么重要的文件给踩了。
“不好意思,我这人乱惯了,勤务兵才一天不在,就弄成这样。”张真嘿嘿笑道。不过从他的话语里。却也并没有听出多少‘不好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张真都已经官至军团长,这么点小自由还是可以有的。
胡忧笑笑没说什么。经过一开始的惊愕之后,他已经隐隐看出来张真这军帐的东西虽然表面看丢得是乱,可却是有一定规律的。胡忧敢打赌,在这样的情况下,张真可以很轻易的找到他需要的东西。
东西的摆放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在沙发做下之后,两人就进入到了正题。
“不怕老实告诉你,这些年,我一直都有留意你,尤其是近一年来,你的表现真是让我大为惊喜。”张真这才一坐下,就非常直爽的说道。
“气道。无论张真的话是不是事实,他能说出这要的话,那就足以证明他看得起胡忧。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张真看不起胡忧,他也不会向李德汉要人了。
“胡忧呀……”张真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们第二军团的日子过得很艰难,你可得好好帮帮我。”
“应该是将军教我才是,我是来第二军团学习的。将军以第二军团十万士兵之力,抵挡住凤飞琳所部的进攻,这可是非常了不起的事。”胡忧认真的说道。
凤飞琳的手里单单机甲一项,就是马拉克的三倍多,比起张真,那更是绝对的压倒性优势。可是张真不但守住了联盟南部,自身的损失还并不是太大,这可是实打实的本事呀。
“你是不是觉得,是我顶住了凤飞琳的进攻?”张真突然问道。
胡忧一愣,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很奇怪呀。华夏南部目前与凤飞琳交战的也就只有张真的第二军团,不是他顶住凤飞琳的进攻,那还有谁?
“将军,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胡忧坦白道。张真这个问题他真是无法想明白其中的关节。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胡忧不准备在这个问题上装。
这种面对面的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张真自嘲一笑,道:“我也希望是我独立一军顶住凤飞琳的进攻。不过可惜,事实并不是那样。”
“不是?”胡忧瞪大了眼睛。如果这会谁伸手摸他的心口,就能很轻易的感觉到他的心跳加快了很多。
此时胡忧的脑子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