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韦云峰一下醒悟过来道:“我真是当局者谜,把所有的困难都想得太多,不错。他们只要还没有直接翻脸,就还是心存顾及的,不可能动用一切的手段来抓我。只要我们能更好的利用这一点,那就可以从这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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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脑子和没脑子很多时候差别是很大的。经过胡忧的分析。韦云峰也意识到自己的前路并不是那么的黑暗,至少还是很有希望的。
“你有什么计划?”韦云峰问胡忧,他想听听胡忧还能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胡忧道:“虽然从分析上来说,我们要逃出去的难度没有之前那么高,但危险性同样也不会小。既然都是危险,我想我们不如来一招挺而走险。”
说着,胡忧的目光转到史松俊的身上,继续道:“他是治少部的少校。在这里有一定的权力,我们可以利用他,把我们带出去。”
“他?”韦云峰皱眉道:“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知道,他是陆…军元…帅史克进唯一的儿子。”胡忧看了韦云峰一眼,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史克进应该是那伙人中一个重要的成员之一吧。”
“你怎么知道?”韦云峰这次真是被胡忧给吓到了。他所掌握的那些资料可是重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胡忧来文界一共加起来也没几天,居然已经看出这一点,那怎么能不让韦云峰吃惊。
“我也不过是旁观者清,此前我查过帝国一些人的资料。从资料上看,史克进在二十年前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而他的家世也并不怎么显赫。却能在短短不过二十年的时间成为帝国最有权势的人之一,足见他获得了不少的帮助。而这样的帮助,在任何一个帝国都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最有可能做到这一点的自然是你们的王,可是从资料上看,无论是之前的朱清罡还是现在的朱治山,都不是史松俊的支持者,那就一定是另有其人了。”
“以你之见,会是谁在一直支持史克进?”韦云峰突然很好奇胡忧是怎么分析的。要知道他也是获得了足够的证据才知道史克进是那个大计划的话事人之一,而胡忧来到文界可没几天呀。这就能分析出来那以多的事。
胡忧笑笑道:“具体是谁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一切一定和天牢里的那个人有关系。二十年前,这个人进了天牢,二十年来,他一直在那里。”
“你是指……”韦云峰这会已经在心里给胡忧写了一个大大的服字。真是不服不行呀,这个胡忧,绝对是一个天才级的人物,这样的人如果能为自己所用,那能带来的帮助不可估量,如果为敌,那么……
瞬间,韦云峰对胡忧的印象又发生了变化,这前他对胡忧的印象只是简单的好,而现在,他以胡忧的印象是:不为所用,必杀之。有胡忧这么一个对手,太可怕了。
胡忧也许知道韦云峰的心里在想什么,也许并不知道韦云峰对他已经心有忌惮,他依然把自己的判断说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正是前帝国最有希望的继承人——朱清扬。你之所以拿到资料没有第一时间上报也是因为对他的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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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的常喜欢说一句话——死得早的,往往是那个知道得多的。
这话胡忧以前也经常挂在嘴边,行走江湖讲究的是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抛出一片心。胡忧行走江湖十三年,见过的,经过的事不计其数,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在胡忧的心里是有一杆称的,今天胡忧之所以在韦云峰的面前说那么多,那是胡忧要向韦云峰证明他的价值。
这一次胡忧为光明帝国是为武界寻求帮助的,但那并不等于乞讨。要想让人证视,那就必须拿出本事,越是有本事,可能获得的帮助也就更多,这就像开车住洋房的人更容易借到钱。而那个衣衫褴褛饭都没得吃的,连别人怜悯的目光都得不到的道理是一样的。
胡忧的惊人分析让韦云峰决定按胡忧的计划行动。胡忧的办法是利用史松俊的身份离开天牢,在这个计划里。史松俊有两个可以利用的地方,一是他的职务。二是他的身份。
从职务上说史松俊是治少部的少校,有自由出入天牢医院的权力,从身份上来说,他是史克进唯一的儿子,而史克进又是那么大计划的话事人之一,既然就算让韦云峰上报他手里的资料,光明帝国…皇…帝朱治山也不敢直接踩取行动,那么史克进也就没有必须牺牲唯一的儿子来达到阻止韦云峰的目的。这是一个心理的博弈,韦云峰可以死,但史松俊必须陪着一起死,大家赌的就是谁更狠,要不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拉开战局。
“我们走吧。”韦云峰已经同意按胡忧的办法行事,那自然也就不再浪费时间了。胡忧和李木生一左一右的挟着史松俊,韦云峰紧跟在身后,四人都身穿治少部的制服,大摇大摆的往出口走。
长长的通道之后会是什么在等待,现在谁都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无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都毕将影响到很多人的生活,包括文界人,包括武界人,甚至还有那天风大陆的民众。
史松俊已经完全实胡忧吓破了胆,胡忧要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