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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当沙子被清除之后。一小块区域出现在胡忧三人的面前。
“这应该是金属的,而且是个整体。”龙广运笑笑道:“你们觉得它应该是什么?”
“不会是飞船吧。”大刘年轻,什么话都敢张嘴就说,反正就算是说错了,那也没什么。
“我看是飞船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也许不只是飞船。”胡忧沉吟道。
“你的意思是飞船上有人!”龙广运也不傻,胡忧的话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他不可能还听不出来。再说了,没人这飞船会震?
“我们不妨大胆的来猜猜看这飞船中会有什么人好了。”胡忧的眼中明显的能看到自信。
“你不会想像要告诉我,这城市里的人,其实是移居到了飞船中,他们从未离开过,一直就生活在这里吧。”龙广运放胆猜到。
胡忧摇摇头道:“不,我想说的不是这城市里的居民,而是……朱治水!”
“你胆子真大。”一个声音接下胡忧的话,这不是龙广运的声音,而是一个相对陌生的声音。
“王爷?”龙广运寻声望去,来人他认识,正是这一次他们要寻找的朱治水。
“你是龙广运?”朱治水仔细分辨着把龙广运认了出来。他们以前曾经有过交流,彼此也算是熟人了。
“是的,王爷,是我,我是龙广运。”龙广运赶紧行礼,而且还是大礼。
光明帝国的大礼是九十度的鞠躬,能超过九十度那更好,总之越躬在得多也就越是显得重视。
“后使,快起来,我已经不是什么王爷,你用不着向我行大礼。”朱治水拉住龙广运摇头道。
“王爷,你永远是光明帝国的王爷,怎么可能不是呢。”龙广运一下急了,也没意识到话中有问题。永远都是王爷,那不是说朱治水一辈子都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了吗。
“唉,我害气死了父王,怎么还有脸做朱家的子孙。”朱治水叹息道。万里他乡遇故人的高兴远远无法盖过他对自己的自责。
“不,不是那样的,先帝的死与你没有关系,那不是你的错,是有人,在有人暗中给先帝下…毒……”
“此话当真?”朱治水一把扯过龙广运的衣襟道:“你可不要骗我。”
“我怎么敢骗您呀。那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问胡忧,我们是一起查的,他也是非常的清楚。”龙广运急道。在他的记忆里。朱治水温文而雅,很有气度。无论遇上任何的事都是从容不迫,而不像这在这样甚至粗暴的表现。
“胡忧?”朱治水的目光从大刘的身上扫过,直接停在胡忧的面前。大刘太年轻太嫩,就算是他有份查到什么,也没有说服力,而胡忧的沉稳让朱治水感觉到从他的身上应该能得到些什么。
“是的,我是胡忧。”胡忧点头道。
“刚才龙广运说的全者是真的吗?”朱治水瞪眼问道。
“真不真,我说了不算。还得看你自己的判断。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所有详细情况都告诉你,以人的智慧,应该是可以做出判断的。”胡忧不卑不亢道。在龙广运的眼里,这朱治水是王爷,在胡忧的眼里,他和普通人也没太大的分别,用不着怎么特殊对待。
“你胆子挺大。”朱治水沉声道:“明知道我是谁,还敢在我的面前这样说话。”
“我不管你是管,我只管说出我所知道的事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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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过往的经过。人证,物证,我都全都有。”胡忧用最简单的话把整个事说了一编。这才道:“现在应该轮到你来告诉我们,为什么有那么大的一座空城在,而这么多年来,流沙原的人确都不知道这里有座城。”
“你想知道?”朱治水道:“既然你告诉了我那么多,那我也应该回报你一些才是。这座城其实一直都存在,之所以没被人发现,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
“明白了,脚下的飞船有这一方面的装置,可以让人跟本无法用肉眼看到这座城。可你为什么又让我们三个看头呢。难道是有意要引我们过来?”
“你算是说对了一半,飞船确实是有这方面的设备。但并不是我有意要引你过来,而是飞船的能量已接近耗尽。再无法支持那不断的消耗。”
“这么说来,我们的运气还算是不错呢。”胡忧嘿嘿一笑道:“要不然我们发是走一辈子也找不到这里。对了,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这城中本应该有的人哪去了?”
“这你不是自己猜到了吗?”朱治水没有回答胡忧的问题,却已经算是给了胡忧答案。
“原来还真是在飞船里,那你们为什么要藏到飞船里,既然打定主意住飞船,为什么又要花那么大的力气建城?”胡忧干脆把最后一个问题也问出来。现在有这个机会不问,以后弄不好可没这样的机会了。
“这个你要问我,我可就不知道了。”朱治水摇头道:“我来时,这里的人就已经住在飞船里,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搬到飞船中,怕是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
“那你呢,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胡忧问道:“如果真如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