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些东西笨重,威力可不小。一但让他们推到适合的地方,那些弓箭兵就会快速的爬上楼车平台,以居高临下之势,或用利箭she杀城头上的守军,或是用火箭she入城中,引发城里大火。
想到那样的后果,胡忧的头皮都发麻了。他是最喜欢利用这些巧器的人,什么霹雳车,连环弩他都喜欢得不行。可是他绝对不喜欢,别人把这些东西,用到他的头上。你说周官放火也好,说他不讲理也行,反正他就是这么一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主。
这些楼车如一根根刺,扎着胡忧的心头,如一块块石头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可以想像得出,一但让这些楼车进入预定的位子,那么对于堡宁城意味着什么。
城破?
不,胡忧绝不接受一i破城的侮辱,哪怕他曾经让红巾军尝过这种侮辱。哪怕这堡宁城防比之浪天城要差上太多。
“组织赶死队,老子要毁掉那些楼车。”胡忧咬牙切齿的叫道。此时他的眼中,只有战火,只有鲜血,没有其他。
“我去。”黄金凤的声音在胡忧的身后响起。因为担心胡忧的安全,她和哲别一直守在胡忧的身后。拿着双刀的她,此时就像一个女战神。
胡忧看了黄金凤一眼,一抖手中霸王枪说道:“我亲自去。”
“不行”黄金凤不同意道:“你是主帅,不能轻易冒险”
胡忧两眼血红的冷哼道:“老子没有躲在女人身后的习惯。吴学问,由你指挥战斗。”
胡忧把手中的霸王枪一举,对士兵叫道:“不怕死的弟兄跟我来,让林桂人尝尝我们的利害”
“杀,杀,杀。”
胡忧的话间刚落,士兵从者如云,在这样的气氛之下,人们的脑子里往往已经忘记了恐惧。他们的血在烧,不是喷向别人,就是喷向自己。想冷却,死都不可能。
‘轰轰轰’
紧闭的城门哄然打开,胡忧手握霸王枪,一马当先冲出城门。黄金凤手握双刀,紧紧的跟在他的身边。而武力并不高的哲别,也护在了胡忧的身后。胡忧本不让她们跟着,但是她们跟本不听,情况紧急,胡忧也拿她们没有办法。
对于这两个红颜的誓死跟随,胡忧还是很感动的。为了不让她们受到伤害,胡忧暗中给风吟几个打手势,让她们注意保护黄金凤和哲别。
五千战士冲出城门,见人便杀,毫没半点情面可讲。在此之前,两边人马并不认识,甚至从未见过,但是现在,他们却视对方如杀父仇人一般,恨不得把对方碎尸万段。
林桂人显然没有想到城门会突然打开,还冲出这批杀神,队伍顿时出现了混乱。不过他们毕竟是职业士兵,在中军的战鼓声指挥之下,很快就重新稳定住了站角,虎狼一般,向胡忧这五千赶死队扑了上来。双方都已经是杀红了眼的主,死亡对他们来说,已经再没有什么意义。只有杀戮,才是他们要做的。
胡忧是全军的箭头,他锁定了那些楼车的位子,在楼车与自己之间,拉出一条直线,手中霸王枪上下翻飞,抖出朵朵炫目的枪花。每一朵枪花,必定暴出更迷人的血花。
黄金凤双刀如影随形的紧跟胡忧,凡有躲开胡忧霸王枪之人,她必定让他尝试双刀的厉害。二人配合,犹如来自地狱的杀神,专收人间之xing命。
哲别手握连弩,跟于胡忧的身后,专选那些看上去有可能对胡忧够成威胁的人下手。她的箭法是百步穿杨,弩箭的准头也同样不差,很多林桂人还没有弄白明是什么回事,就已经倒在了哲别的弩箭之下。
如果说哲别的弩箭发she太快,很多林桂士兵,都是直到中箭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话,那么遇上暗夜四影的林桂兵,就是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暗夜四影的眼中只有胡忧,虽然她们按胡忧的命令,分出一些注意力,去看黄金凤和哲别,但是她们的大部分jing力,还是放在胡忧的身上。
她们不在呼自己能杀多少林桂人,她们只关心胡忧会不会受伤。如果有人注意胡忧身边情况的话,那么他们就会发现,很多砍向胡忧的刀子,或是she向他的冷箭,在近胡忧身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被挡下来,跟本伤不到胡忧的身体。而有些士兵,明明有机会砍到胡忧,一刀下去,自己却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这些都是暗夜四影所做的事。虽然为了护着胡忧,她们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但是对此,她们并不在呼。
林桂中军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胡忧这五千冲出堡宁城的人,战鼓不断的响起,四面八方的林桂士兵,接到号令,如chao水般涌向胡忧这五千人,上面的命令,是干掉他们。
胡忧的勇猛,击起了城上军民的热血,他们也犹如疯狂了一般,把箭雨和板砖大量的砸向林桂人。在这一刻,没有人能保持清醒,谁又愿清醒呢。
目标一近一近的靠近,但是前进的路,却变得越来越难。地上已经躺满了林桂士兵,但是他们的人,依然很多。他们前仆后继,他们如癫如狂。
霸王枪发出淡淡的黄芒,从一个身体抽出来,又扎入另一个身体。红se的枪樱更红了,枪头之上,却没有带一丝血渍。终于,第一辆楼车被成功的点燃。被泼上火油的楼车,火苗一下窜上十几米高,烟花一般,非常的壮观。
可惜胡忧没有功夫去欣赏他的杰作,从城门进攻到之里,让他的jing神力大量的消耗,他的手都已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