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拿一个碗来。”胡忧看了眼锅里的情况,淡淡的对阿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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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这是……”
阿花才把碗给胡忧。就见胡忧拿出了刀,这可把他吓得不轻。刀是凶器。胡忧把刀拿出来是要杀人还是自杀呀。
“没事,弄点药。”胡忧在说话间伸手在自己的手腕上就是一刀。血瞬间喷涌而出,正好流到碗里。由于胡忧的身体比特殊,刀口很快就自动止血,足足给了自己三刀,这才放满一碗血,阿花在旁边看着眼泪都出来了。
“少帅……”阿花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虽然这是一场交易。可是胡忧用的是他身上的血呀。
“没事。”因为流了一大碗血,胡忧的脸色比往日多了几分惨白。
“把这拿过去,一半让你夫人喝下,一半倒到锅里,注意水温,不要让水冷了。等你夫人自己能站起来,就算是成功,要是不行,那……唉……”
说完胡忧起身离开了屋子,在院里石凳坐下。应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等待。
阿花很想去和胡忧说说话什么的,可是他必须要注意水温。只能留在屋子里。吐过血的阿花夫人脸上多了几分红晕,眼睛依然紧紧的闭着,是成功还是失败,此时没人知道,不过相信时间会给出答案的。
胡忧来时是中午,经过一通折腾,此时已经是半夜,应该睡的已经睡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鸡叫的时候。阿花打开了房门,那脸上的欢喜表达了他内心此时的心情。在他的身后。是他的夫人,她不但已经醒来。而且已经能下地,胡忧血液中的天材地宝强化了她的身体,她得到的好处不单单只是病好,从些还拥有一付远超普通人的身体,除非是刀枪伤害,普通的毒药已经对她不起作用。
“小女子拜谢少帅大恩。”阿花和夫人一下跪倒在胡忧的面前。在他们的眼里,这不是什么交易,胡忧确确实实的救了他们一家。
“都起来吧,用不着这样。阿花,扶你夫人回去好好休息,我也该回去了。”
阿花夫人似乎有什么话想对胡忧说,只略犹豫了一下胡忧已经走了。
“糟糕,我忘记问少帅把酒送到哪了。”阿花突然懊恼道。他虽然知道胡忧的身份,可是并不知道胡忧的住处。
“不用着急,少帅还会来的。”夫人拉住阿花的手,眼中一缕精光闪过后又露出深深的疲惫,这副身体还是从鬼门关捡回来一条命,也是时候想想今后的出路了。
“少帅真是好人呀。”阿花道:“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那个给他,那东西在我们的手中没什么用,在少帅的手里一定能有大用。”
“刚才我就是想对少帅说这个事,再看看吧,毕竟事关重大,我们不得不防。明天你不要去出摊了,我们合计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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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部今天的气氛有些怪,几乎所有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看往一个方向,那里有一个应该每天出现却每月只出现一次的人,这个月他居然第二次来到这里,而且还坐在胡忧的位子上,大家都想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这个让气氛变得奇怪的人自然就是钱为财,他来这里是为了找胡忧的。看到胡忧进来,他紧赶迎上去。
“少帅,你可来了。”
“钱将军,有事?”胡忧心知肚明却又一脸的疑惑。
“少帅,阿花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昨天他没出摊,今天我去他家找,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钱为财着急的问道。自从一年前无意中喝过阿花家的忘情酒,他就再也放不下,每天不喝上一、两杯,那心就像是被蚂蚁咬一样的难受。
“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是走了吧。”胡忧摇摇头道。事实上他不只是清楚,而且是太清楚了。昨天下午,他去看阿花夫人的情况,顺便把阿花答应的酒拿走。让他没想到的是阿花夫人却主动交给他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可了不得,那是黑暗帝国高级将领的详情记录。胡忧在参谋部看到的是各级将领的履历。阿花夫人给他的则重点在个人的调查上,哪个将军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人办事收了多少钱,什么时候娶的第几位夫人,甚至和什么人有染,搞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这上面全都有记录。暗说这样一份调查应该是摆在海塞冬的案头上,却出现在胡忧的手中。
如果这份资料上的记录都是真的。那么胡忧就能轻易的区分出哪些人是一派的,那些人忠于海塞冬,哪些人站在太子那边,那些人是墙头草,哪些人可以利用……
胡忧知道这份资料的重要性,却并没有追问阿花夫人的身份。在给她治病前,胡忧其实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因为她身上中的毒就不是普通人有办法能见到的。但当时他没有问,现在自然也不须要问,就算是问。阿花夫人也肯定不会说,既然人家已经有心,胡忧就必须有义。
阿花夫妇把资料给胡忧就离开了。答应给胡忧的酒全都在地窖中,而这间房他们也不准备要了。胡忧知道阿花为了吊住夫人的命去了不少的钱,摸出一块金子塞到阿花的手里,在他们千恩万谢离开之后,把那些百年以上的存酒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