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芳菲现在就是那个欺负人的人。林河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样,让他生他就得生,让他死他就得死。
不只是林河,还有海塞冬,还有胡忧,谁都跑不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决定了他们悲惨的结局。
*************************************************************
铁城的战争已经打了小一个月,红叶每天都在观注。
这一个月来。林战的攻势不冷不势,按这样的打法,随随便便打个三、五年怕都不会结束。
“我看不懂。”黄金凤摇头道。这位掌握着不死鸟军团财政的女人,控制着整个不死鸟军团的经济运转。要说她不聪明,这世界怕就没有聪明人了。可对铁城的局势,她却看得云里雾里。
“哦,你可是难得关心军事,哪里看不懂,不妨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红叶打趣道。
“林战有意放缓战争进程也就算了,胡忧那边明明有一击结束林战的能力,他为什么要陪林战这么耗?”
黄金凤也许不是那么了解军事,但是她了解自己的男人。她知道胡忧的本事。知道以铁城目前的军力,完全能和林战硬破硬。
早此结束铁城之战不好吗。
“因为林河帝国的底牌还没有亮出来。”红叶道:“这一战,表面上看着不过是林战十几万大军进攻铁城的小型战争。但在它的后面,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布置着更大的战局。这是一盘很大的棋,铁城之战不过是双方的开局落子,你也下过棋的,回忆看看,你有没有过开局就吃子的经历?”
“没。”黄金凤的回答很肯定。无论是什么棋。都没有开局吃子的,不是不让你吃。而是你花费步数去吃子的时候,人家已经用同样的步数拿到了棋局的主动。
失去主动也就失去先机,那丢的可就不是一个子了,那是全盘皆输。
“这下你看懂了吧。”
“嗯,算是懂了些,不过这次胡忧和谁下棋,总不会是林战吧。”
在黄金凤的眼里,林战和胡忧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林战不过是一个马前卒,胡忧不动他,正是要牵出那个下棋之人。”
“这么说到现在,你们都还不知道这次的对手是谁?”
“嗯。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黄金凤无法理解。这下棋和做买卖也差不多,有买的有卖的,那才能成交。这棋局都已经开始了,还不知道对手是谁,那怎么下?
“因为对手可能并不只是一个人,而这棋很可能并不是两个人下。”红叶回忆着胡忧派人送来的话。
这一次的棋局不但可能同时有几个人在下,而且很可能同时开几局棋,棋局的结果决定的不单单是一方势力,弄不好整个文武界都要变天。
关系重大,必须看准每一步才能落指。林战可以随意拱兵过河,胡忧却不能轻易跳马归心。
“要是我也能像你这么懂就好了。”黄金凤发自内心的道。初初进触红叶之时,她对红叶是很不服气的。论身分,论地位,论一切的一切,红叶在众女之中都不突出,凭什么她做大姐?
“这棋局太难,我懂得的也不多,现在只能在边上观望,唉……”
********************************************************
两个月了,铁城之战已经打了两个月,可似乎就和只打了两天一样,并没有太大的进展。
林战还在城外,胡忧依然在城内。
两个月来,海塞冬按兵不动,他似乎都不知道铁城正在打仗,在铁城方圆百里内,没发现一个黑暗帝国的人,情报传送什么的,那更是不用想了。
海塞冬真不知道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胡忧和海塞冬分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林战大军有向铁城运动的趋势,海塞冬随便上街打听都可能知道铁城的情况,他不知道,那就没人知道了。
知道,却不动。完全没有任何的动静,虽然胡忧并没有向他求援,可他也太安静了一些吧。
同样安静的还有武界分别被黑暗帝国和林河帝国控制的两个势力,对这发生在武界的战争,他们似乎也完全不了解,无论对林战还是对胡忧,他们都没有开声。
诡异的安静。
这棋局,有多少是下棋的,多少是看棋的,怕不到棋局结束都没人能真正知道吧。
下棋的可以变成看棋的,看棋的可以变成下棋的,甚至可能有人一脚把整个棋盘给踢翻,谁知道呢。
“听说林河帝国刚刚结集了一百万部队,你说会不会是冲我们来的?”胡忧喝了口茶问毕克林。
无论这局棋还有谁要下,胡忧都肯定是其中一个,无论他是否愿意,这局棋他跑不了。
“很有可能。”毕克林道:“他们应该很清楚,单单靠林战一军之力,不可能对我们怎么样。可以林河帝国这些近来的风格,他们真会再派一百万部队打我们吗。我们不死鸟军团适合和林河帝国没那么大的仇吧。”
“战争不需要有个人的恩怨。”
“我不同意,按以前的说法,战争是国之大事,可说白了,为的不过是少数人的利益。你看看古代战例,为一个女人或是一件宝物大大出手生灵涂炭的也不是一件两件,那些战争可与国之大事没什么关系吧,难道抢回来的宝贝能分给民众,难道那倾国倾城的美人难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