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的异像出现过一次之后就再没出现过,前线在打仗,后面在抢收,人人都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谁有心思去想那只出现过瞬间就没再出现过的异像。
就连最喜欢幻想的胡忧都没有心情去研究那不着调的,这次联军发现的突然进攻,意图相当的明显,就是要一举吃掉胡忧这一股抵抗力量,这也许已经是最后的抵抗力量了。到目前为止,胡忧并不知道联军的指挥官是谁,但他知道这是人并不好对付,从他选择的出攻时间就能轻易的做出判断。如果不是他,换任何一个人怕都不会想到利用粮食来把胡忧钉死在这里。
“这个人,难道是认识的?”
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胡忧对什么看重,是,民以食为天,没有哪支部伍可以离开粮食,但每一支队伍,每一个指挥官对粮食的取舍都有自己的理解,并不一定都会像胡忧这样。
胡忧不是别人,别人也不是胡忧。
联军的突袭到目前为止都是成功的,他们完美的利用所掌握的优势和预先整合的精锐力量,快速的砸碎胡忧所部的防御休系,使得一向用兵灵巧的胡忧完全失去了转还的时机,被牵住了鼻子。
七星桥确实是此战的关键,但并不是唯一战略要点,事实上毕克林所负责的区域有大小桥梁218座,由胡忧亲自设计督建的碉楼二十八处,防线七十九公里,除此之外的区域都被沼泽包围,形成天然的屏障。屏障在防御的时候好处无可估量,但对想要撤出战斗的一方来说,可并不是什么希望遇上的事。
简单来说,胡忧和他的部队像被敌人装进了葫芦里的孙悟空,一但出口落到人家的手里,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过要想这样就把胡忧给弄死,还不是这么容易的。胡忧的情况像是被困在葫芦里,却并不完全是死路,之前的大农场计划让胡忧获得大量的粮食,只要能对这些粮食完成抢收,省着点顶了两三年完全没有问题,而两三年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数,谁都不可能提前知道。
“你真打算带人直突联军总部?”找到可以让稻谷速干的办法,红叶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她最关心的人永远是胡忧,才一完成胡忧交待下来的活,就马上又回到胡忧的身边。
“那话不过是说给某些人听的。”胡忧摇摇头道。
红叶在心里暗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那样做。能不能知道你的计划?”
“分四步吧。”胡忧伸出一个手指,继续道:“目前不止,我只能告诉你第一步。”
“防御?”红叶可是曾经统领过千军万马的,有了胡忧的提示,只转念一想,就能猜个七七八八。
“现在我到是想听你说说了。”胡忧并不吃惊红叶能想到这些。很多时候,红叶的能力并不比他弱,如果不是红叶把几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胡忧的身上,凡事以胡忧为主,她的成就绝对要在目前之上。
红叶沉吟了有一会,才开口道:“你要的防御并不是眼前这几十万来敌的防御,你是要防御整个联军。从我们目前收到的情报分析,联军的兵力怕是要接近一千万,实力远远在我们之上,我们就算是能跳出这次的包围圈,也很难与联军抗衡。”
胡忧认真的听着红叶的分析,并没有开口。
红叶继续道:“要想与联军一战,我们就必须要发展,要发展就要有足够的时间,而要想让联军给我们这些时间,唯一的办法就是置身于他们的控制之中。你是要把这联军几十万部队变成我们的壳,以防御的姿态寻求发展,对吗?”
胡忧说得没错,这正是胡忧的计划。一个险中求活的计划。联军有千万部队的实力,但他们同样要面对各种的问题,一次调集千万部队的可能几乎是不存在。只要让他们认为胡忧所部已经在他们的控制之中,应该就不会再增加更多的部队过来,所以胡忧完全可以在巧妙把握进退的情况下,获得发展壮大的时间。
那位问了:不是都被装进‘葫芦’里吗,还拿什么壮大?
葫芦是没错,但它是没盖的。胡忧手上有粮食,有人马,只要把他们训练成有战力的士兵,就可能为之一战。利用敌人的包围来达到防御和练兵的双重目的,怕也就是胆大包天的胡忧会去做吧,别人最多也只是想想而已。
“又黑一下,这天久不久的黑一下究竟是几个意思?”开战进入第十天,毕克林脸上的疲惫反到是比几天前少了许多,也有心情去研究那略显不正常的老天了。
抢收已经过半,胡忧的第一步计划也送到毕克林的手中,心里有底,自然就不慌,战场血腥是依旧,但对毕克林来说已经是大大的不同。
“将军,乱石坡那边,敌人又上了一个团。”
“打下去,对了,调两千新兵上去,别让他们距离太近,能看清战场的残酷就行。”
时间过去一个月,战斗似乎已经不过是例行公事,胡忧所部每一个人都很适应满天飞枪弹的情况,他们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应该做什么,怎么去做。
抢收已经全部结束,胡忧终于略得了更多的战略空间,他们更多的新人调到前线换下已经疲惫的老兵,让新人获得经验,让老兵获得休息。
联军的进攻没有停止过,他们甚至试图派出部队突破沼泽,希望从中寻找出一条可以完全包围胡忧所部的线路,但多次的尝试给他们的回报只有兵力上的损失。双方进去到相持期,有时候联军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