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哪会不明白被西门霜给误会了呢。你看西门玉凤发髻散乱,长裙都有大半翻了起来,还一脸通红,大口的喘气。别说西门霜,换了别人,十个人有十一个要误会他们之前在干那个事。
胡忧一脸呆样的装傻道:“我也不知道耶。哦,对了,我得快点去洗脸才行。”
胡忧说完,转身就跑。
西门玉凤正奇怪胡忧怎么跑那么快,无意之中,看到铜镜里的自己,小脸顿时就红了。她是情事谈得少,可她不是傻子。西门霜和胡忧的反应,再加上自己的样子,还不足以让她连想到什么吗
“臭小子,坏死了。”
花厅,胡忧埋头吃着大饼和刚刚挤出来的新鲜羊奶。昨晚的狂欢,尽是喝酒了,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西门玉凤坐在他的对面,一张小脸一会红,一会白的,手里的油饼,都快被她给撕成了碎片。刚才的事,真是让她每一想起来都脸红。长裙被拉起那么高,小裤裤肯定都让那个坏小子看见了,他肯定是故意的。哼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似乎也不是那么生气。奇怪了,要是换一个人,自己一定杀了他。不,他跟本不可能有那样的机会。
西门霜边吃着早餐,边在西门玉凤和胡忧的身上,瞄来瞄去的。她虽然同样也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她经常会去找大凤她们玩。女孩子在一起,没事的时候,总喜欢讨论这种情情爱爱的问题。所以在这方面,她比西门玉凤要更了解一些。
她不管刚才那事,是不是误会。但是她知道,西门玉凤对胡忧是有感情的。西门玉凤自己一直觉得,那是姐姐对弟弟之情,西门霜到是觉得更像男女之情。胡忧这个弟弟,可是西门玉凤认回来的,能有多少姐弟之情呢?男人和女人之间,大多数情况之下,只会有一种情,那就是男女之情。
可是西门玉凤一直就是不开窍,西门霜也不知道怎么跟西门玉凤说这事。感情再怎么好,她也不过是西门家捡回来养的一个丫头,虽然她和西门玉凤的感情非常好,但是这种情爱之事,她只能指头为止,不能说太细。
要知道大家族里,下面的下人,是不可以参与进这一类事件里去的。那毕竟关系主人一生的幸福和整个家族的命运,下人不够那个资格去管。所以她只能提点,不能参合进去。
西门霜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现摸清楚房间里的情况,再进去多好。要不干脆不进去,说不定,现在已经能玉成好事了呢。
不得不说,西门霜自以为自己对情事了解,其实呀,她也就是半桶水晃晃,大凤那十二金钗,自己还不是没有恋爱过,她们的话,又有多少能拿来参考的。说道西门玉凤的情事,西门玉凤都没有什么亲人了,爸妈都死了。下面的人不教她,还真没有什么人教西门玉凤了。
人说每一个女人,都有钻牛角尖的时候,看来这话,还真是不假。
花厅里,三人静静的吃饭,各想着自己的心事。屋外的阳光,让墙壁变成了淡黄色,为屋子带来一抹温馨。就连碗筷碰撞之声,听起来都那个么的动人。
胡忧有些不忍打破此时的平静,这几个月以来,虽然没有发生战事,但是他同样是几经生死。每天都要考虑怎么样勾心斗角,神经真是崩得太紧了,他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这样静静的吃饭,对他来说,是一种心里的抚慰。真是太舒服了。
“一会我们去牧场看看吧。”
欧阳玉凤觉得还是说点话好一些,不然她真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才好。她老觉得今天都处都有眼睛在看她,让她很不自在。
西门玉凤的提议,胡忧当然赞同。马匹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动机力量。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动机意味着什么。那不单单指的是骑兵,有时候,关系整个战局,一军之生死存亡。
自从俞骆亚成功的培养出百兽草之后,胡忧亲自签发命令,任由他在洞汪城的百里范围之内,选一块地,做为他的专用牧场。俞骆亚选的地方,是洞汪城以西的一块地,大约占地有近千亩。西门玉凤口中牧场,说的就是这里。
胡忧亲到,俞骆亚自然是亲自迎了出来。半年之前,俞骆亚加入了不死鸟军团,被胡忧正式任命为‘司马官’。不死鸟军团里,懂玩马的人不少,但是比得上俞骆亚的人不多,所以俞骆亚也算是顺理成章。
看着眼前大片的百兽草,胡忧的心里感慨良多。记得当初地初到这里之时,这里还是满天的黄沙,嘴巴张大点,都得吃着泥,哪有现在这样的美景。
龙袭渔被吴学问要去了,并不在牧场里。吴学问似乎挺喜欢那小子的,看起来有意想要培养他。
因为俞骆亚还有军中的事物要管理,现在牧场里,基本上是他妹妹春花在管。春花别看年纪不小,但是有股子辣劲,请了几十号洞汪城的城民还帮工,就把牧场弄得有模有样的。
说起来,胡忧觉得老天对自己还是挺照顾的,居然无意之中,让他撞上了俞骆亚这三个活宝。春花和龙袭渔之前的情事,还是一团乱,好好吵吵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那么乐此不疲。也许这就是普通百姓过活的乐趣吧。反正在怎么吵,他们也不会引起一场战争。
陪着西门玉凤骑了一会马,胡忧心情放松的在一处坡地上坐下来。夕阳的余辉,让百兽草多了一种炫目的紫金边。微风拂过,紫金色的光,随风起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