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胡忧可不是说着玩的。在众人还愣神的时候,他已经大步的走到了刑场,一伸手,把身上的衣服撕开,光着膀子,自己趴在那行刑的长凳上,说道:“马上执行,违令者斩”
“少帅,不行呀”
跪在地上的官员,看到这样的情况,全都激动得不行。他们都是跟着胡忧一起,出生入死打出来的。从黄龙道到令归城,从青州到安融,从洞汪城到浪天,胡忧一路带着他们,取得胜利,拿到荣誉。现在说起不死鸟军团,谁不竖起大姆指说声‘好’。就连敌人,都佩服胡忧的军事才能。在他们的眼里,胡忧几乎就是他们的神
现在胡忧却当着众人的面,为他们挨打。他们怎么还看得下去。
“少帅,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强抢民女,这三十军棍,我来。”
“不,打我,打我,我收受了贿赂,强拆了百姓的房子”
“不。打我,我贪污军费”
“打我”
请罪的官员,一时之间,群情激动,有几个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打仗的时候,就算是流血,他们也不会哼一声,现在他们却泪流,那是悔恨的泪水。
边上的维护持续的士兵,一个个都拿眼睛瞪那四个行刑手,有大他们敢打胡忧,就冲上来咬他们的意思。
四个行刑人这会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打胡忧听起来很威风,但是那心里压力之大他们真是宁愿去打一仗,都不愿意站在这里了。
许多喜欢不死鸟军团,喜欢胡忧的老百姓,也叫喊着不能打。一些拿胡忧当梦中情人的女孩子,甚至想要冲进场中,说要替胡忧挨棒。也不知道她们想挨什么棒,反正整个场面是极度的火暴。
“闭嘴”
胡忧对着那些激动的官员吼了一声,对行刑手说道:“行刑三十棍之后,谁手里的水火无情棍没有打断,以抗命论处。行刑不算,重头打过王家辉,你先来”
“是,少帅”王家辉是四个行刑手的头,他流着泪,大喝一声“行刑”,第一个高举水火无情棍,照着胡忧的背脊打了下去。他没有敢留力,唯一能做的,只能尽可能避开胡忧的要害,不伤着他的筋骨。
“一”
随着王家辉的报数,水火无情棍在空划过一道黑影,重重的打在了胡忧的背脊之上。
“啪”
无情棍和胡忧背脊碰撞的声音,沉闷的传遍全场。一开始,还有人以为胡忧这是在做戏,但是第一棍下去,胡忧背上的皮肉,就破开流出了鲜血,谁敢说一声,这是在做戏
“二”
“三”
“”
打到十七棍的时候,王家辉手里的水火棍就断了。四个人轮流执法,他这一棍,不过是第五棍而已。他按着胡忧的命令,不敢留力。打三十棍,他已经受不了了,他怕胡忧说重来呀
红叶早就已经忍不住哭了,这一刻,她不是什么不死鸟军团的二号人物,不是什么中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深爱着胡忧的女人。如果可以,她宁愿那些棍棒,是打在她的身上。哪怕就是把她打死,她都无愿无悔
黄金凤没有哭,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金凤刀。如果不是胡忧事先已经jing告过她,不许她有任何的动作,她此时早就忍不住扑上去,把那几个行刑的士兵,一个个全给砍了。无论是有什么样的理由,她也不许任何人伤害她的男人
纳月,踏星,扶辰,也同样是泪流满面,扶辰早就已经扑入了纳月的怀里,不忍在看这血肉模糊。
踏星的手上,抓着的是最好的金创药。她一下下的数着,打定主意,一到三十,她马上就冲过去,为胡忧处理伤口。一向冷静的她,现在也只能想这么多了。
“二十五”
“二十六”
“二十七”
“啪”
打到二十七棍的时候,行刑队停了下来,不是已经够数了,而是四条水火无情棍,全都打断了。四条用上好枣木做的无情棍,一般的情况之下,打几百棍,都不会断一跟,现在才打到二十七棍,却已经全都断了
一个老妈妈,看不下去,冲到了场边,对着场中大叫道:“别打了,棍子都断了,别打了。你们实在要打,就打我老太婆吧”
此时,场边已经很多人,不分男女老少,全都流着泪。他们们是浪天的老百姓,不死鸟军团入驻浪天之后,他们的生活,比之前好了十辈都不止。不但是没有了兵灾,因为不死鸟军团实行免税,连带着物价都便宜了很多,他们可以说是真正得到了实惠的人。
老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们知道,谁对他们好。所以哪怕是有官员做错了一些事,他们也都没有太过是计较,有些家女儿被抢的,甚至还暗中的高兴。在他们看来,做不死鸟军团士兵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如果是胡忧肯抢,他们肯定乐疯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有人比他们还叫真。看看胡忧背上那一道道生生打出来的伤痕,那身下已经染红了的泥土,那生生打断的水火无情棍,凡是有些良心的人,都心痛呀。
此时跪在场中的,已经不仅仅是五十多个官员了,那黑压压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