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玲珑心通晓薛空灵心思,“嘿嘿”笑道:“主人,你不必向心儿道歉啊!心儿见你收了这么一个聪明,漂亮的徒弟,却也由衷的替你高兴呢!”
薛空灵先前还怕七窍玲珑心怪自己收了赫丽而泠落了她,所以才会觉得不安,如今见她不怪,顿时喜道:“真的吗?心儿,你不生我的气吗?”
七窍玲珑心见他这般在意自己,一时甚是受用,笑着安慰他道:“主人,你放心就是,心儿绝不会生你的气,你若是觉得因为收了徒弟而泠落心儿,这才心生不安,那么你把心儿也看得忒轻了!”
她这样说,薛空灵心里越发愧了。
七窍玲珑心又道:“你放心就是,不管你是有了心爱女子,还是收了女徒,始终都无法超越你我之间的感情,因为只有我们才是真正心连心的啊!”
薛空灵想想也是,顿觉释怀。
“唉!”
一时他又想起赫丽如今落入那名红衣男子手中。不知生死如何,不由长叹一声气。
七窍玲珑心道:“主人,你还在担心她吗?”,…,
薛空灵道:“是啊!都怪我一时大意,竟着那些恶人的道,这才使得赫丽东落入他们之手,一想到赫丽视他们如鬼魅,我真怕”
七窍玲珑心停了半天才道:“主人,以心儿之见,赫丽就算是落入那些红衣男子之手,却也未必会有危险的!”
“噢?”
薛空灵一时不知七窍玲珑心为何会说出这翻话来,怔了一下,不解的问道:“心儿,你怎么知道那些红衣男子不会伤害赫丽?可是我见赫丽看到他们之时,脸都吓白了,全身直发抖,还口口声声说他们是恶人。所以才怕她会遭遇不测!”
七窍玲珑心道:“主人。你还记得赫丽先前曾与那几名红衣男子争质的事吗?”
薛空灵想到先前那五名红衣男子曾用一种自己听不懂的话语嘀咕与赫丽说了许久,还道她受了委屈,这才愤而出手。
如今听完七窍玲珑心的话后,点头答道:“记得啊,可是我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好似在与赫丽争执什么,却又不知所为何事?”
七窍玲珑心叹了口气道:“主人,当时心儿听到那五红男子中的一人质问赫丽,说她身为明教圣女。为何不尊前教主令,竟敢私自逃跑?”,…,
薛空灵怔道:“圣女?这是什么身份?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七窍玲珑心解释道:“主人。圣女就是波斯国未来的摩尼教教主,原来那五名红衣男子是什么宝树王,他们此番从波斯国远赴中原,正是要赫丽来做中原明教的教主,那出言责怪赫丽的,便是智慧树王,那最后带走赫丽的是常胜王。五人虽然言语严厉,多有指责,可却对赫丽甚是恭敬,你难道没发现吗?”
薛空灵越听越惊道:“心儿。你说什么这王那王的,我怎么不明白?原来那五名红衣男子是从波斯国远道而来,就是为了让赫丽做中原明教的教主吗?可为什么我看赫丽见到他们,就好似看到了鬼一般呢?恐怕事情不是这样简单的。”
七窍玲珑心道:“主人。我听赫丽曾对那五名红衣男子说:“五位宝树王,赫丽不要做什么圣女,更不想做教主。只想回到自己的祖国,安安心心做一名普通女子,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薛空灵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赫丽本身不愿意做什么圣女,教主的,所以这才逃了出来,想必拜师恒山派,为的就是躲避这些宝树王的追捕,难怪她见到这五人,先如此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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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念至此,不由想起前日晚上,在破庙之时,明明是自己放过了那三名白袍老者,而他们竟不承自己人情,却向赫丽道谢,先前自己想不通,如今再想,顿时豁然开朗。
想到这里,他不由寻思道:“不知那三名老者又是什么人呢?他们武功虽然不及这五位什么宝树王高,可是言谈举止对赫丽却甚是恭敬,想必也是波斯摩尼教地位崇高的人。”
七窍玲珑心想了想道:“主人,以心儿所见,这波斯的什么摩尼教定与中原的明教有着极大的关联,既然那些宝树王抓走赫丽后,只是逼她做中原明教教主,却无论如何也不敢伤害她的。”
薛空灵想想也是,再经七窍玲珑心这般安慰,这才放下心来,寻思待上官飞儿及若芷清的事情一了,自己立时打探到中原明教总坛所在,找到赫丽,问问她是愿愿意做那教主,若是愿意,自己再做打算,若是不愿意,定会救她脱离苦海。
只是救出赫丽之后,又当如何安置她,薛空灵一时却还没来得及去想。,…,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就在这时。突然屋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女子哭喊声。
薛空灵一惊,从床上一跃而起,暗自将真气饶着周身七经八脉循环一周,发觉畅通无助,知道药性已除,心中一阵大喜,连忙朝门外走去。
出了门去,却见许多村民围在一起看着什么,各人面显怒色。
薛空灵拔开人群一看,只见被围的一名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八、九岁左右的孩子,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失声痛哭。
薛空灵见那孩子双目紧闭,胸前留有血迹,心中一惊,朝身边一位老者问道:“大爷,请问这孩子怎么了?”
那大爷约有八旬左右,背虽已驼,可精神还好,耳朵也不聋。
他此时正盯着那母子二人摇头叹息,如今听得薛空灵问,不由抬起头,上下将他打